王勇通過丁輝和李陽的講述，對真實的靈異圈也算是有了一些清晰的了解。
此時他忽然有些了解，岳離，楊間這些人的行為了。
對比那些為了解決靈異事件，前赴後繼的城市負責人，他們這些信使的確是無錯也該殺。
他們這些信使留著不做事也就罷了，還因為送信的任務，在現實世界引發了一件又一件的靈異事件。
這就像是複雜人在不停的堵窟窿，可是信使卻不停的在挖新坑。
換做是任何一個正常的負責人，在知道了信使的存在之後，都不可能對信使有好印象，也不會讓信使活著。
即便這事情鬧開了，總部那邊估計也會非常贊同負責人的這種做法。
否則如何對得起那些為了解決靈異事件死亡的負責人。
這樣看來，他們這些信使即便被楊間全部殺死了，也沒什麼冤枉的。
「現在你應該已經明白，先前在隊長給你們選擇的時候，你們選擇動手是何等錯誤的了吧。」
丁輝此時再次看向王勇，這次他的臉上滿是嚴肅的神色；
「聽我們說了這麼多，相信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就算剛才你們真的成功將楊間隊長殺死，最後的結局也不會好；
除非這件事不傳出去，一旦你們向隊長下手這件事消息泄露，帶給你們的將會是總部的通緝，其他的隊長的聯手追殺；
因此擺在你們的面前的路，其實從始至終就只有一條，合作。」
其實無論是李陽還是丁輝，他們都非常清楚，王勇等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幹掉楊間的。
或許李陽有可能被殺死，但是就憑這些信使，殺死楊間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更不要說從一開始，岳離就在一旁看著。
雖然岳離說自己只準備看戲，可一旦楊間真的遇到了難以想像的兇險，岳離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不僅是因為李越和楊間之間的交情。
還有李越答應了，會幫助張洞等人推動終結靈異的計劃。
楊間是這個計劃的關鍵一環，岳離自然不可能看著楊間在這裡死去。
「丁輝說的沒錯。」李陽此時也點點頭道；
「雖說隊長是給了你們兩個選擇，但是擺在你們的面前的路至始至終就只有一條，拒絕就是死，不存在一絲贏的可能。」
如果是在了解情況之前，王勇或許還會掙扎反駁幾句，但是現在王勇卻是知道，兩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不過王勇隨即心中有了另外一個疑惑；
「那之前你們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不說清楚這些，如果之前說清楚的話，劉子文他們也肯定會合作的。」
「合作與否，自有隊長來判斷。」李陽看了王勇一眼，隨後繼續道：
「我想應該是隊長覺得你們之中，大部分的人都沒資格合作，亦或者說沒合作的必要，需要清理掉其中的一些人。」
說到這裡，李陽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後再次開口：
「況且以你們先前的態度，就算隊長將真相說出來嗎，你們會真心合作麼？就算是你們敢合作，我們都不敢。」
丁輝此時也是一臉贊同的說到：「道理不是講出來的，是打出來的。」
自己人知道自己的情況，王勇對另外的幾個信使也是比較了解的，自然知道那幾人的心性。
甚至就算是他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背後多了家人的牽絆，也和其他的信使沒有什麼區別。
王勇不由的嘆了口氣，隨後有些傷感的說道：
「你們說的沒錯，之前那種情況下，的確是沒有合作的可能，而楊間也給過機會，只是他們不珍惜罷了。」
畢竟是認識了十幾年，甚至曾經還同生共死過的熟人，王勇的心中還是不免感到有些難受。
不過馭鬼者本就是情感淡漠的存在，加上十幾年時間過去，情分不免淡漠。
王勇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三人經過這番交流，既化解了誤會，又消除了一些顧慮。
隨後丁輝和李陽又給王勇講了一些靈異圈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