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代玉看向了他。
許辰墨低垂著眼帘，繼續盯著手機，做出敲打的樣子。
柳代玉這才又低下了頭。
巧合吧。
她這麼想著就又給對方發了消息：你多大了？
這麼詢問，其實是因為剛剛看到一個消息，說是一個孩子，給一個主播刷打賞，不知不覺刷了八萬塊錢，把爸媽都氣壞了。
她有點怕這個粉絲，也是不小心刷了爸媽的錢。
如果是這樣子，那麼就算是平台不退錢，她也要款退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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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柳代玉打消了懷疑的許辰墨，將手機調了靜音。
然後就看到了對方發過來的消息。
他隨意的回道：？
這麼高冷的人，應該不是小孩子吧？
柳代玉這麼想著，還是想要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你今天的打賞，該不會是誤操作了吧？你爸媽知道嗎？
一句話，就暴露了她的意思。
許辰墨唇角微微勾起。
他的黛玉，怎麼還是這麼的善良。
他回復消息：放心，比你大。
看到這幾個字，柳代玉確定了，對方的確是個土豪無疑。
那麼她就放心了，不過……
比她大？
柳代玉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怎麼知道比我大？你知道我多大嗎？
現實中，她不說年紀，別人都說她像是個大學在校生。
這傢伙不會也以為自己很小吧？
正在洋洋得意間，對方發過來了一條消息：奔三了吧。
柳代玉：？？？？
她看著，有這麼老嗎？！！
這傢伙，眼睛怎麼這麼毒！
她抽了抽嘴角：我才18一枝花。
&不是寶玉」：說謊，是不好的品質。
柳代玉：……！！
直男！
標準的直男！！
柳代玉氣壞了，這傢伙怎麼說話呢！
都把女人往年輕裡面夸，可怎麼就說她奔三了？
雖然，過了20歲，就是奔三了。
可是！！21和29區別很大好嗎？
她氣呼呼的拿著手機，對著手機揮了揮拳頭。
氣死她了啊啊！
許辰墨眼角餘光瞥見她的樣子，唇角再次勾了勾。
柳代玉氣呼呼的將手機扔在了旁邊。
過了一會兒，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拿起來，發現「我不是寶玉」又發了消息過來。
柳代玉打開，就看到了內容：明天八點還直播嗎？
還直播嗎？
柳代玉聽到這話，陷入了沉默。
其實今天的直播，只是一時興起。
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堅持下去。
直播的四十分鐘裡面，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能感受到粉絲們的熱情，還有一些經常留言的老粉絲也來了，說了看她直播都成了有生之年系列了。
而且，她在直播的時候，感受到了網絡上的真誠。
至少，在她一無所有，被家人拋棄的時候，還有那麼多的粉絲在支持她。
可是她的身份，真的可以直播嗎？
似乎是今天「我不是寶玉」的打賞，讓她意識到了對方很厲害，也似乎是這會兒有點傷感，不知道找誰說話，於是，她就問出了這個問題：「你覺得，主播這個行業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