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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見識,其實,好像和別的車……
反正我沒看出什麼區別來。
當然最大的馬車我也就看見大;四少那麼高檔的大房車我也就是看著舒服。
哦哦,我大概已經坐過防爆車之類的,不過沒人說,我不知道而已,大驚小敝了。
耳朵里,法庭又哩哩啦啦說了好多別的,殷亦桀偶爾應一句「不同意」或者「是」,反正和剛才差不多,很讓那些審判員憋屈。
唉,我也頭大,不過還好,那些審判員之類的不能無視某些東西,因此簡單點給殷亦桀判決了事。
不過,事情也沒這麼簡單,殷亦桀敢給我來這個態度,我一會兒不扁他是怪事。
不過更怪的事,是旁聽席原告之類的,竟然沒人催。
管他,當然沒人催,能想到的有分量的都「溝通」過了,范氏也被燒了,大概沒誰有這個膽量敢……相信誰都不是傻子,范氏的事兒,誰能看不出點兒貓膩?
問題是看出來也沒用,銘風已經說了,現場什麼證據都沒有,或者說,一點兒人為的跡象都沒有,「天火」,天火!
鬼才信!
或者,啊,或者,退一步來說,就算「是」天火,所謂做賊心虛,天火這麼「長眼」敢去毀了罪魁禍首范氏,那別人不也得小心點兒?
這狀況,就一個好處,能給我充分的時間趕到、發揮。
我們的車也不慢,狂飆而過,雖然遵章守法,但速度上……很快。
不過,庭審的時間有限,這不能比啊,我著急!
個死殷亦桀!
「別急。照這情況,就算咱不去,也判不下來,最多就是特殊休庭,改日再審。」
龔良翼師兄有限的靠在一角,不是揉揉額角,不知是困了需要提神、還是覺得案子頭大。
「雍和律師在等著,一會兒人就到了。」
布萊恩拍拍我肩頭,表示支持安慰。
唉,事情鬧成這樣,都怪他。
其實我們已經給了部分資料給他,雖然只是根據四少和殷亦桀之前談的合作該提供的部分,但他們拿出來完全可以自衛的,有些事情三兩句話就過去了。
說白了,審判員和大眾一樣,都只需要一個說法,如何更好的將這件事情了解了,至於說具體如何,誰有空操那份閒心?
哈,其實,很多事情都和經濟學一樣,有很多理論和說法,什麼倫敦學派、貨幣學派、理性預期學派、供給學派、弗萊堡學派、公共選擇學派、產權經濟學派,只要能自圓其說就行,無所謂對錯,最多不過幾個學派相互融合一下取長補短以儘量接近預期效果。
這個和強權政治還不太一樣,完全是,學術的、理性的、邏輯的……探討。
再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這世上有幾多鴿子是白色的?
廣場上灰色的鴿子似乎占大多數,雨點、黑、絳色也不少,據說還有墨斑、紫絳等顏色,反正大千世界異彩紛呈嘛。
胡思亂想一路,其實我們真的沒花多少時間,最多也就是一個小時,包括化妝。
但心裡有事的時候時間就會很討厭,一分鐘當一年的轉,就像瘸子,坡著腳慢吞吞的走著,能急死個人。
不過幸好,我們到了。
狂飆而入,一切順利,或許是已經打過招呼的,反正,三彎兩拐,我們直奔雍和的辦公室,雍和已經坐在那裡了。
似乎,又在休庭。
哈,審不下去就休庭,每休一次,審判員就自己準備好多理由,從多方面多角度深入淺出的誘導殷亦桀,讓他說說看,就差沒求他了:
「你隨便說個啥都成埃」
唉,在此,我為所有的審判員及審判長默哀三秒。
不過事情也並非一邊倒,除了殷亦桀「極不合作」外,也有幾個膽子大的,或者受范氏要挾孤注一擲的,或者果真和殷氏苦大仇深不死不休的……反正,偶爾也有人跳出來插上幾句。
如此一來,事情就弄得愈發撲朔迷離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