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陽光明媚普照大地,但在某神秘古建築之中,卻仍是昏暗一片。
只不過,在那幢歷史悠久的古建築中,此時卻傳來陣陣憤怒的咆哮。
「廢物,全都是廢物,螻蟻,那麼多的眼睛,為什麼連一個人都盯不住……」
在憤怒而冰冷的咆哮聲中,頓時一聲慘叫傳來,只見一位身穿黑袍的男人屍體就被扔出古建築的大門外。
而在那廳堂之中,此時,就見那戴著面具紅袍女人的黑髮在無風之中搖擺飄揚,她身上綻放出來的一股煞氣極為濃烈,仿佛欲擇人而噬的猛虎。
地上有一攤血,顯得極為刺眼,但卻更加映襯出那身紅袍的妖艷血色。
廳前,一排黑袍站在那裡,就像風中的鵪鶉,渾身不由在顫抖,他們害怕下一個遭受這無妄之災的人,會是自己。
不過紅袍女人在殺了一個黑袍泄了怒氣之後,轉而平靜了下來,一指其中一位黑袍,道:「你說,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性格?」
被點名的那名黑袍站了出來,道:「他自小就無父無母,和一位當兵的叔叔相依為命,性格很要強獨立,少年老成,聰明睿智,平時做事也非常有分寸,在上大學的時期,他與人為善,會打抱不平,幫助弱小,從來不主動挑釁別人,做人也十分低調。
不過他是孤兒環境長大,受軍人叔叔的薰陶,性格養成中還有另外一面。那就是性格堅韌,做事很果斷,對待敵人,手腕也比較狠辣,他也有底線,那就是親人,一旦有人觸碰這個底線,他必然要用盡手段雷霆反擊。」
說到這裡,黑袍猶豫了下,道:「所以。屬下認為。大人針對他定製的誘導計劃實屬不智,這種人只能用誠意結交做朋友,一旦成為他的敵人,結果往往難以預料。
赤陽門。以及藥王宗。玄應宗等這些秘武門派使者之間一對比。就能看出端倪來,赤陽門的使者死了,資源被瓜分。而玄應宗和藥王宗的使者成了他的朋友,享受到了好處!」
聽了這些話,紅袍女人冷笑:「你是在教本座如何行為處事麼?」
「屬下不敢!」
不過紅袍女人也沒再說什麼譏諷的話,而是平靜道:「既然你對他這麼了解,那你說說,他自匈牙利消失動向,突然又在羅馬尼亞塞維斯特現身,端掉了沃弗鎮附近一個黑巫城堡據點後又消失了,下一站,會是哪裡?」
黑袍沉默了下,道:「根據他的行蹤來看,他每次出現的地方都出人預料,並沒有規律可尋,顯得十分無裡頭,但根據他殺掉的人來分析,卻都與黑暗勢力有關。
很顯然,他懷疑我們虜走郭猛所使用的工具與黑暗勢力豢養的飛行生物有關,他一直緊緊抓住這條線索在調查我們的下落,我想,那麼他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會是血族,黑暗議會的那位雷德議長,他會用殺出一條血路的方式找到我們!」
紅袍女人聽了這話,不禁咬牙切齒:「可惡的傢伙,本來一場再簡單不過的推理遊戲,竟然演變到這個地步,他敢把本座當老鼠來耍。
聽著,馬上給本座通知雷德,讓他做好準備與布置,你們給我布下天羅地網,待時機成熟,立即拋出誘餌。
這次,本座要讓這隻老鼠最終還是只能乖乖到本座面前舔本座的腳指頭,如果你們再失利,本座不介意再讓你們體驗一回本門的生存遊戲是何等的殘酷,本門不會留下任何一個廢物!」
「是!」眾黑袍立即恭身應諾。
然而,其中一位黑袍卻是心中充滿痛苦與無奈地在呢喃:「向南,為了生存下去,對不起了!」
……
碧空晴日,海面上一陣風平浪靜。
偶然有幾隻海鷗飛翔,蜻蜓點水一般地落到海面上捉起一條魚後,便一飛沖天,渺渺無蹤。
靜靜的海風吹拂下,不時汽笛聲響起,一艘大型豪華的客輪正在揚帆航行。
客輪的一間豪華客艙中,韋斯利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騎士劍,安娜則是仍在繼續細緻地用秘銀塗抹著特製的子彈。
卡倫趴在桌上,繼續在寫寫畫畫,一直推理分析著線索,顯得更加的認真。
不過也只有李向南半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