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玬宸姐聽沒聽說過,有一項比較特殊的國際賽事,官方名稱叫做最強男人,民間俗稱這項比賽的冠軍叫做槍神?」
閆玬宸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這項很黃很暴力的特殊比賽項目,她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不過緊隨其後她的怒氣就被羞意完全覆蓋,臉頰紅得好似能滴下血一般,有些不知所措的左看看右瞧瞧,拿起酒杯緊張的一連喝了好幾口。
幾杯酒下肚,臉頰有些酒意上涌,勉強遮掩住了羞意,這才有些躲躲閃閃的看向玉滿堂,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提這個幹什麼?」
玉滿堂笑著站了起來:「因為這就是我說的可以一夫多妻制的辦法,而這也是為什麼我昨天晚上會出來偷腥,並且還是她們兩個人一起的原因,雖然這麼說很無恥,但是卻是不可爭議的事實,總好過兮兮或者兔兔因此而身體出現傷殘。」
說到這裡,玉滿堂略微猶豫了一下:「我也不瞞你,我因為同時修道練武,一身氣血旺盛異於常人,也因此精力充沛的異於常人,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也是需求很大。所以以前我曾經跑到東瀛做過一段時間的A*V男優,順便也是在那個時候得到過一次槍神之名,嗯,就是前幾年東瀛的那個失蹤的槍神……!」
「不可能,你們根本就是兩個人!」
玉滿堂的話沒說完,忽然就被喝了一些酒,此時有些酒意上涌的閆玬宸給打斷並反駁了起來。
玉滿堂楞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有些怪異的看向了閆玬宸,看的閆玬宸渾身不自在,隨即想起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麼,懊惱的狠狠的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
看著玉滿堂那怪異的眼神,和幾乎寫在臉上的『你怎麼知道那不是我的』、『你居然也看那些片子』,恨恨的一跺腳,側過身去不看玉滿堂,拿起酒杯,一半因為緊張,一般因為掩飾自己的尷尬,短短几分鐘就灌了好幾杯酒下肚,好半天才借著醉意掩蓋下了羞意。
「玬宸姐,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玬宸姐。你是看的最強男人的比賽直播,還是虔誠的拜讀過我的那些教學文案?」
偏偏,玉滿堂這個混蛋明知道閆玬宸此時羞憤難當,但是卻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壞笑著湊過來坐在閆玬宸的身邊用肩膀拱了拱她,滿臉的戲虐更是讓閆玬宸不知道該往哪裡多躲,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玉滿堂。
「混蛋!一邊去!」
玉滿堂的調侃讓閆玬宸不該怎麼辦,最後只能借著酒意兇巴巴的把玉滿堂推開:「怎麼?姐姐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難道還不能看這些東西麼?」
「能!當然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麼,我懂得……我懂得!」
玉滿堂的話氣的閆玬宸直接把手裡的杯子丟了過來,卻被玉滿堂伸手接住,然後倒了一杯酒,看看杯子上的唇印,噓的一聲吹了個口哨,在閆玬宸秀芬交加,起身要把杯子多過來的時候已經手腕一揚,一杯紅酒已經盡數倒進了嘴裡:「嘖嘖,果然比剛才美味多了!」
「啊!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拼了!」
玉滿堂的一再調侃戲謔,終於讓閆玬宸忍無可忍,尖叫著就撲向了玉滿堂,一把奪下那隻沾滿了自己唇印的酒杯,然後連捶帶打的把玉滿堂推倒在沙發上,一邊尖叫著一邊撲了上去把玉滿堂翻壓在身下,一雙粉拳雨點一般落在了玉滿堂的胸口。
閆玬宸接著醉意和羞憤,此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但是玉滿堂卻是十分清醒,立刻就感覺到了閆玬宸的嬌軀柔軟,特別是此時趴在自己的身上,雖然粉拳不停,但是就她那一雙纖弱的柔夷,就算握成了拳頭也沒有什麼殺傷力,捶在玉滿堂的胸口根本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反而如同撓痒痒一般讓玉滿堂感覺到舒爽異常的同時,也有一些心癢難耐不可抑制。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閆玬宸此時在醉酒的狀態,身體根本就沒有多少力氣,與其說是把玉滿堂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邊,不如說是她整個人趴在了玉滿堂的胸口上。透過那似松似緊、半抱琵琶的領口,那本該隱藏起來的一對玉兔幾乎完全暴露在了玉滿堂的眼中,讓剛剛被封印起來的一條惡龍瞬間就再次狂暴了起來,要不是玉滿堂的褲子質量還算不錯,此時估計已經突破封印、劍指長天了!
最美嫦娥之稱可不是自封的,閆玬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