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四個御靈宗的男子身上,焦翼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但當他的意念從那白衣女子身上掃過時,頓時明了。
原來,御靈宗這五人御劍飛行而來,並不是焦翼想像的那樣,以意念驅動飛劍,他們御劍飛行,是要消耗真氣的,而且對真氣的消耗還不少。
當然,那四個男子的真氣量,遠在甘問天之上,御劍飛行消耗的真氣,對他們幾乎沒有什麼影響,而白衣女子的修為稍遜,在停止御劍飛行後,真氣出現輕微的波動。
也正是她的真氣波動,讓焦翼窺到了他們御劍飛行的秘密。
當然,焦翼也就是覺對方是以真氣驅動飛劍飛行的,至於如何運行真氣讓飛劍飛行,他就一無所知了。
但即便是這樣,也足以讓焦翼對御靈宗這幾人不像一開始的時候那麼忌憚。
實際上,像御靈宗這幾人以消耗真氣來驅動飛劍,耍酷裝13的成分居多,實用價值並不大,不然的話,御靈宗也不會向靈獸宮定購飛行靈獸了。
只要不是真正的御劍飛行,便是御靈宗一下就來了五大高手,焦翼也不會放在心上。
御靈宗五人一到,甘問天馬上迎了上去,恭恭敬敬行禮,「銳少,弘少,鵬少,澤少,寒小姐,你們終於來了!」
聽了甘問天的話,那些來自各地的高手心神俱震,無不駭然。
御靈宗年輕一代的高手,他們中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但御靈宗高手的名諱,他們莫不耳熟能詳。
軒轅銳騰。
軒轅弘厚。
軒轅鵬展。
軒轅澤宇。
軒轅以寒。
御靈宗新晉的五大天人境大能,竟然全都過來了!
軒轅銳騰顯然是五人之,只是淡然頷,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焦翼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冷笑,這個叫銳少的,未免太能裝了吧?
甘逸龍害死葉靈派葉訪雪,御靈宗不可能不知道,好吧,就算御靈宗裝聾作啞,放縱甘逸龍,但現在甘逸龍的屍體就在冰層中,難道你丫的沒看到?
你特麼的瞎了啊?
在甘問天這個角度,他卻已不得軒轅銳騰詢問,悲憤而屈辱地答道:「銳少,千百年來,都沒人敢在軒轅靈洲生事,可是今天,有人開了這個先河!不但殺了我天丹門的守山弟子,就連逸龍他……也遭到不幸!」
「是他!」甘問天一指焦翼,須戟張,「就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其實,自從一到天丹門,軒轅銳騰他們幾人的注意力,就一直在焦翼的身上沒離開過,但直到甘問天指著焦翼,他才一副剛注意到焦翼的樣子:「甘逸龍雖然突破天人境沒幾年,但閣下年紀輕輕,就能讓他死在他自己的玄冰箭指之下,果然是深藏不露,不知是哪個門派,出得了閣下這等年輕高手?」
軒轅銳騰一派高高在上的架勢,但僅憑他沒有立刻對焦翼出手,還打探焦翼的來歷,就表明了他對焦翼的重視。
「地鼠門,焦翼。」免費為師門打廣告的機會,焦翼當然不會放過。
遠遠站著的那些通竅境高手都是無語,這姓焦豈止是瘋子,簡直就是膽大包天,軒轅銳騰可是御靈宗年輕一輩中的領軍人物,姓焦的居然還敢信口雌黃!
軒轅銳騰皺了皺眉,他也跟甘問天他們一樣,認為焦翼是怕為師門帶來災難,隨便捏造了個地鼠門出來。
軒轅以寒這時現,南宮煙容也在場,而且居然是在焦翼一方,冰冷的臉上露出詫異之色,訝然道:「煙容?」
南宮煙容早就看到了軒轅以寒,卻不敢跟軒轅以寒打招呼,現在的情況,她已沒辦法解釋了。
軒轅以寒就是她在御靈宗的靠山。
但她在焦翼的陣營中,實在太過惹眼,無論如何也躲不過軒轅以寒的眼睛。
「以寒姐,我……」南宮煙容一開口就說不下去,也不敢去看軒轅以寒。
現在的情勢,她已經沒有退路,就算軒轅以寒能理解她,那也沒用,軒轅以寒雖是御靈宗的核心弟子,但地位還不足以保住她和掩月宗。
現在,她只有將賭注押在焦翼身上。
「南宮煙容,我真是看錯你了。」軒轅以寒的聲音倏然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