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根眼中的屈辱,瞬間就變成了愕然,原來焦翼衝到他的旱冰場來,是為了讓他交出舒羽彤?
可是,他也不知道舒羽彤在哪裡啊!
五天前的那個晚上,他確實是被焦翼給嚇住了,但第二天他就派人去金水池洗浴中心打聽,得到的結果是,舒羽彤根本就沒有一個開出租車的男朋友,確切地說,舒羽彤什麼樣的男朋友都沒有。
所以,葛大根就推測,那個身手暴強的出租司機,跟舒羽彤並不認識,姓舒的小妞就是走了狗屎運,偶然坐上了那輛出租車,而那個出租車司機恰好是個高手,偏偏還是個愛管閒事的高手!
雖然很忌憚那個出租司機的身手,更畏懼出租司機黑虎幫弟子的身份,但舒羽彤那性感美妞,容貌皮膚身材都是葛大根生平僅見,要讓葛大根就此放手,他又心有不甘。
思前想後之下,葛大根還是想冒險試一下,畢竟舒羽彤那妞實在太過迷人,要是不跟那妞睡上一回,葛大根就是再睡千百個女人,都是他摧花生涯中的一大遺憾。
葛大根之所以敢冒險,是因為他認為舒羽彤跟那出租司機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以後兩人再碰面的機會微乎其微,值得他去冒險。
不過,這一回,葛大根並沒有親自出面,而是找了他那個在鐮刀會的堂哥葛開弟。
也不知葛大根的那個遠房堂伯是不是真的有先見之明,給他堂哥取了那麼衰的一個名字,反正葛開弟在念高二那年跟人打架,真的被人拿西瓜刀砍了,砍到的部位也十分離奇,下面那傳宗接代的話兒被砍去了三分之二,葛開弟真的變成割開弟了。
也正因為葛開弟下面的小弟弟被人割開了一大半,葛大根才放心把抓舒羽彤的事託付給他,如果找的是別人,葛大根還不放心別人會不會把舒羽彤從一手少女變成二手女人。
但讓葛大根沒有想到的是,舒羽彤那妞居然從金水池洗浴中心辭職了,去到鐵線街農機公司旁邊的出租屋,也沒見到舒羽彤的影子,出租屋的門緊鎖著。
當時葛大根就在猜測,舒羽彤會不會是跟那個出租司機雙宿雙飛了,畢竟英雄救美美女以身相許這種事,一點都不稀奇。
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葛大根來不及去想舒羽彤那妞究竟會去了哪裡,現在最為要緊的,是怎麼打發焦翼。
「先生,舒羽彤……舒小姐她沒在我這裡。」葛大根覺得太委屈了,他連舒羽彤是什麼滋味都沒嘗過,卻被焦翼找上門來,讓他顏面掃地。
「你再說一遍?」焦翼的瞳孔驀地收縮,逼視著葛大根,他身上那種冷冽酷寒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
葛大根又屈辱地哆嗦了一下,帶著一絲哀求的味道:「先生,舒小姐真不在我這裡,你一定要相信……」
「你說不在就不在啊?」焦翼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其實焦翼真的很希望葛大根說的是真的,要是舒羽彤是在葛大根手裡,那她的貞操都不知丟失多少次了,如果舒羽彤不是被葛大根抓來了,她應該還保持著清白之身。
就算焦翼沒將舒羽彤列為結婚候選對象之一,他也不希望在她身上發生被人強迫的事。
不過,焦翼也不可能因為葛大根說不在就相信了,他還沒那麼單純,當然,在身體上,焦翼保證自己是很單純的。
葛大根的眼中,掠過一縷憤怒的殺意,他對焦翼一再忍氣吞聲,已經在他的手下面前丟盡了臉,問題是,他隱忍到現在,焦翼竟然還不相信他……
欺人太甚了!
不過,一想到焦翼背後站著的是黑虎幫,葛大根又失去了孤注一擲的勇氣,選擇了繼續隱忍。
「先生,我說的是真的。」葛大根強忍住了內心的屈辱,「都說一個人在說謊的時候,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你看我的眼睛裡,是不是滿滿的全是誠懇?」
葛大根看著焦翼,為了顯示自己的真誠,他還刻意眨了眨眼睛,在他的手下看來,現在的葛大根就是一個逗比。
其實葛大根也知道,自己現在真的就是個逗比。
「我沒興趣察顏觀色,你說的是真是假,我會用我的方法來辨別。」焦翼仍是看著自己的手。
現在他已經有大半相信葛大根的話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