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保寶特意給蘇小蔓打了個電話,想問她知不知道喬雅怎麼了。
因為她們倆住在一起,互相了解的應該多一點。
但蘇小蔓也只知道喬雅就接了個電話,然後就說要回家一趟。
雖然具體沒了解什麼,但保寶至少知道了,喬雅肯定是回家了。
那這十有就是她的家事了,也怪不得她不太願意說。
&和她關係親密一些,有沒有主動追問一下這個事?」保寶問道。
&了一下,她說回來後再說。」蘇小蔓微皺著眉頭,顯然也有些擔心:「不過我猜測……可能又是她爸爸的事情吧!」
&保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之前我有聽雨常提過,她爸爸好像有點不負責任是吧?」
&前的時候還好,但就是這幾年,她爸爸不知道和誰學的,開始酗酒賭博不干正事了,家裡的錢很快就被他輸得差不多了,這些人不僅沒為喬雅母女付出過什麼,還一直拖累她們,我都不知道這種人活在世上有什麼意義。」
保寶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喬雅還有弟弟或妹妹嗎?」
&一個妹妹,不過她和喬雅同母異父,喬雅的爸爸是魏大坤,她和魏萱同父,這個你是知道的。」
&家離這有多遠?」
&近的,做計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儘管這樣,喬雅還是在外面租房子住,可見她有多不喜歡這個家了。」
保寶點了點頭:「正因為生在這種家庭,她自尊心比較強,可能有問題也不好意思說,你還是和她隨時保持著聯繫吧!能幫的話就幫一下。」
&知道的。」
&拜拜。」
……
喬雅回家的時候,身上並沒有拿什麼東西,連包都沒帶,她並不打算在家裡常住。
她家在寶山區有一套房子,這房子是當初她媽媽和魏大坤離婚後分得的,要說當年,魏大坤對她母子其實也算盡了仁義。
能在海州市有一套房,在旁人眼裡應當是家境挺不錯的了。
但進了這個家,才會發現房子裡不是別人想像中的那樣,家裡很是冷清。
以前牆壁上還掛著兩副古畫,據說是能值個幾十萬,還有一些小古玩,都是魏大坤留下來的。
現在都被喬雅這個爸爸,確切的說是繼父,給變賣拿去賭博了。
可以說,現在這個家的家產只剩下這套房子了。
至於房子為什麼沒被她繼父變賣——因為房產證在喬雅手中。
這是她握著的最後一個籌碼,如果連房子都沒了,她和媽媽就真的要流落街頭了。
繼父鄭成仁和媽媽喬舒芬正在沙發上坐著,她隨的是媽媽的姓,二十多年了,都沒想過要改。
二人的神情都不太好,尤其是後者,滿臉的憔悴之色。
喬雅寒著臉地望著鄭成仁,眼神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怒氣:「又欠了五萬多是吧?」
鄭成仁點了點頭:「我……你幫我把錢還上,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賭了。」
&已經記不住清楚,這句話我聽過多少次了。」喬雅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我不可能再相信你了,而且五萬多,我現在也還不起。」
&是……你的工資不是很高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酒吧那種地方,只要你願意付出,來錢肯定很快的,你長得又漂亮,那些有錢男人喜歡。」
&什麼意思?」喬雅緊蹙著眉冷喝一聲。
&不能這樣說女兒!」喬舒芬也有些生氣了。
鄭成仁悻悻笑了笑:「行,不說,不說……」
&不想和你囉嗦,我這次請了兩天假,就只想監督一件事。」喬雅深吸了口氣,轉而對喬舒芬道:「媽,和他離婚吧!這個人已經沒救了,不要再等了。這套房子是你們的婚前財產,他拿不到一分錢。」
鄭成仁登時不依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這丫頭什麼意思!我好歹是你爸,你這幾年還有叫過我一聲爸爸嗎?老師沒教過你要孝敬父母嗎?你十幾年的書是不是都白念了!」
&喬雅冷笑一聲:「大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只是我對你這個人已經徹底絕望了,不想和你再講道理。」
&孝女!白養你這二十年了!」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