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王蘭有些驚疑地朝樓上望了一眼,看到迎面過來的柳恬,急忙道:「我剛剛聽到小姐在樓上喊救命,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我也聽到了……」柳恬捂著嘴笑了笑,臉蛋有些臊紅,顯然她明白怎麼回事,於是敷衍地笑了笑:「不過有姑爺在,能發生什麼事,蘭姨你就別管了。」
「也是……」王蘭點了點頭,表情還是略帶疑惑:「可是有姑爺在,小姐還在害怕什麼呢?」
「……」柳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難道是蟑螂?」
「蟑螂還不至於讓小姐叫成這樣。」柳恬撅了撅小嘴,嘀咕道:「估計是色狼。」
……
郁綺鳶紅著臉瞪著保寶,讓她在他面前自己親手脫衣服,她怎麼可能好意思。
「門都沒關,你別鬧了。」郁綺鳶撩起枕頭砸在了保寶胸口:「萬一王姨和小恬聽到了多羞人。」
「你的意思是把門關上就可以鬧了?」
「……現在大白天的,你克制一下自己好嗎?」
「你的意思是晚上就不用克制了?」
「……」郁綺鳶氣呼呼地把枕頭撿起來又砸了他一遍。
保寶撇了撇嘴:「明明是你自己也很配合我,享受完了就開始怪我了,你這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哼……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健身了。」郁綺鳶為紅著臉從床上爬起來。
保寶陰笑一聲:「那感情好,我就喜歡看你那些健身的動作,各種讓人血脈噴張。」
「……」郁綺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也別得瑟,今天你得給我好好鍛煉鍛煉,我手把手教你!」
於是,之後私人健身房裡傳來了保寶不和諧的聲音。
「哦……這個姿勢好累……我的腿都被你弄酸了!」
「我們換個姿勢吧!噢……好爽好刺激!就這樣……」
「你用力一點再用力……天哪……」
隨後還有郁綺鳶一邊喘息,一邊嗔怪的的聲音:「你就不能小聲點,別吵到王姨和小恬了……」
健身房外的王蘭和柳恬一陣大眼瞪小眼。
然後二人一言不發,極為默契的默默跑開各做各的事了,生怕他們倆突然出來把他倆逮個正著,這就尷尬了。
過了一會兒,保寶和郁綺鳶總算消停了。
保寶一邊坐在地板上擦著汗,一邊隨口道:「你知道郭雲妮是誰嗎?」
郁綺鳶愣了一下:「好像是妃姐的一個朋友。」
「張妃的朋友?」
「是呀!」
保寶默默點了點頭,這個人是陸離最惦記的人之一,那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陸離很喜歡她,要麼陸離很恨她。
「可是你突然問她幹嘛?」郁綺鳶疑惑道。
保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讓她追問下去,於是果斷堵住了她的小嘴。
「唔……」
……
下午四點多,張諾諾來到酒吧後,趴在吧檯就對著保寶唉聲嘆氣。
保寶抬頭望了她一眼,隨口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張諾諾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初步判斷,小琴姐是自殺的。」
「自殺?」保寶愣了一下,他倒沒往這方面想過,畢竟陸琴這些天的狀態一直還不錯,哪裡像是要輕生的人。
「嗯。」張諾諾點了點頭。
「總該有理由吧?」
「法醫在小琴姐的手指上找到了殘留的由金芹草提取的細微粉末,推測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
「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哥哥。」
保寶點了點頭,沒再發表意見。
這件事現在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他這個吃瓜群眾自然摻合不了太多。
當然,張家如果真的認定陸琴是自殺的,必須要考慮到陸家以及陸琴公婆那邊的感受。
換句話說,得讓這兩家人也接受這個結果,否則人家肯定不會罷休,所以張家肯定也不敢隨意下結論。
「可是我不太明白,雖然小琴姐手指上有金芹草的粉末,難道就不能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