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正事，王軻正經了許多，他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打量著四周，「應該就在這附近...吧。不過她就一個小地攤，估計是臨時攤位。」
雲錦往旁邊走了走，找了個石墩子，踩上去，環視著四周，「她穿著什麼樣的衣服？」
王軻，「一個黑色連帽斗篷，斗篷的邊上有著金絲紋路，很顯眼。」
確實非常顯眼，雲錦掃視了一圈，就發現一個穿著連帽斗篷的女人，在不遠處的小巷邊擺攤。
整個夜市全是穿著現代服飾的人，就她一個藏頭露臉，確實非常顯眼。
雲錦朝著王軻招呼了一聲，然後穿過人群，來到了那個攤位面前。
整個攤位不大，就一平米，攤主攤了塊黑布在地上，黑布上零散的擺著幾樣東西。有一疊紙片娃娃，一包切片麵包，一根香，一個骰子和一瓶噴霧。
幾個東西都不沾邊，看起來奇奇怪怪的，像是一堆雜貨。
雲錦蹲下身，問道，「怎麼稱呼？」
那個女人低著頭，整張臉隱藏在斗篷中，聲音挺溫柔，「在夜市買東西，還有問人姓名的嘛？」
雲錦感覺...很有道理。
兩人說話的時候，王軻終於走了過來，他騷包的弄了弄髮型，然後對攤主說道，「還記得我不？」
攤主身子側了側，抬頭看了王軻一眼，「你怎麼又來了？」
王軻蹲下身子，說道，「我怎麼來了？我是來找你賠錢的！」
攤主明顯有點慌，「賠什麼錢？」
王軻掰著手指數著，「你那個破娃娃會下雨，你知道嗎？我家的電視，地板全泡壞了！」
攤主：...
雲錦沒理王軻這個奇葩，然後問道，「這東西怎麼賣？」
攤主低下頭，「一件五百八十八。」
雲錦掃了一下整個攤位，就這五件東西，他講價，「五件三千？」
攤主微微搖搖頭，「一個人一次只能買一件。」
王軻在旁邊有點不爽，「這是什麼規矩！我們要全買還不行？」
攤主沉默不說話。
雲錦拉了拉王軻，然後說道，「這幾個都有特殊能力嘛？」
攤主繼續沉默。
雲錦打量著攤主，總感覺有點怪怪的。這個怪倒不是她的打扮有點怪。
而是說這個攤主好像對自己格外的警惕，不管剛才的抬頭還是動作，都故意偏離了自己。
雲錦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發現一個有意思的事實。
那個攤主坐在小馬紮上，攤子面前有兩個客戶，一個自己，一個是王軻。
但是她的腳尖卻明顯的偏向遠離自己的一側，指向王軻。
這說明她對王軻更有興趣，或者對自己更加抗拒...
王軻一個老客戶，來興師問罪，加上說話咋咋呼呼，明顯讓攤主有點懼怕，這肯定不是有興趣，那麼...就是對自己抗拒了？
難道...自己有什麼比王軻更讓她討厭，或者懼怕的東西嘛？
雲錦仔細回想，自己來到攤位面前，除了問了個名字，好像什麼都沒做。這是為什麼呢？
雲錦思考著，王軻繼續在那質問著攤主，「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東西會下雨。」
攤主低著頭，弱弱的說，「不知道。」
「不可能！」王軻問了人家話，卻否定了人家的回答，「你賣東西，還能不知道東西的作用？」
攤主聲音都有點顫抖，「我真不知道...」
雲錦在旁邊聽著，感覺這攤主的聲音...怎麼有點熟悉。
王軻問，「那你叫什麼？！」
攤主沉默了一會，「你可以叫我神婆。」
「神婆？這是什麼鬼名字！」王軻有點不滿意，「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攤主又沉默了一會，拿起攤上的那瓶噴霧，遞給王軻，「送給你。」
王軻接過來，朝雲錦眨眨眼。
雲錦知道王軻這是在幫自己建造心理優勢，然後他再次問道，「你這些東西一共多少錢。」
神婆身子都沒動，「一個人只能買一件。」
雲錦問，「那我選們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