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讓鄧利明變顏變色的原因不是貝一銘去省里求援,而是去了省軍區直轄的醫學科研所,這個時候鄧利明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他很清楚貝一銘跟醫學科研所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雙方就是陌生的關係,他去那裡能有什麼用?度過眼前的難關?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醫學研究所隸屬於軍方,還是一家科研機構,地方上的事管不著,也沒權利管。
可事是這麼個事,但鄧利明心裡就是在打鼓,總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他立刻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道:「給我查貝一銘去醫學科研所幹什麼?」
另一邊貝一銘跟黨浩也進到了醫學科研所中,這裡跟華夏其他的醫學科研機構沒什麼區別,要說有區別也有,那就是這裡的科研人員全部屬於軍方,白大衣下就是筆挺的軍裝,每個男人兒時都有一個軍人夢,貝一銘也是如此,但當卻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有去當兵,這對於他來說是個遺憾。
當今天他路過崗哨,看到哨兵穿著的筆挺軍裝後就很是羨慕,在看到這裡的科研人員白大衣下那身軍裝忍不住就yy琢磨著自己要是穿上這樣一身軍裝會是個什麼樣子。
這裡是軍方的醫學科研所,自然不能讓貝一銘跟黨浩這兩個外人到處走、到處看,所以很快就被領到了一件會客室里,裡邊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橢圓形的長桌,上邊沒有任何茶杯、菸灰缸,牆壁是白色的,只是在主位的後邊掛著國旗、軍旗。
兩個人沒有坐到橢圓形長桌旁邊,而是坐到了長桌旁邊的實木椅子上,等了沒多大會一個外邊穿著白大衣裡邊是軍裝的四十多歲男子就在幾個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黨浩一看這人立刻站起來笑道:「於叔叔今天可是真麻煩你了。」
於金紅身上既有軍人的英氣,又有學者身上的書卷味,融合到一起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氣質,他帶著眼鏡,笑著伸出手拍了下黨浩的肩膀道:「你小子小時候少麻煩我了?這次……」
說到這他看向黨浩旁邊的貝一銘。眼睛一眯,伸出手指點了點一副沉思的樣子,張張嘴道:「你是貝、貝……」說到這他的眼睛猛的睜開爽朗的笑道:「貝一銘是吧?」
貝一銘笑著伸出手道:「想不到於所長認識我。」
於金紅指指旁邊的椅子道:「坐,你我怎麼能不認識?雖然我隸屬於軍方。你隸屬於公立醫院,但我們也是一個圈的人,今年的諾貝爾醫學獎可是你的,這事我怎麼能不知道。」
大家落座後立刻有人端來茶水,於金紅不是個喜歡說話拐彎抹角的人。直接道:「小貝你今天來找我什麼事?」
貝一銘那天求黨浩幫的忙,就是讓他牽線搭橋見見軍方國家級的醫學科研所的負責人,黨浩可是軍人家庭出身,他老子現在還在部隊,這事不求他求誰?
於是黨浩就求到了於金紅,於金紅所在的學科研所雖然跟山城隸屬於一個省,但卻隸屬軍委,由軍委直接管理,在整個華夏的軍方醫學科研所里也是能排進前三的,從這不難看出管理這家醫學科研所的於金紅軍銜肯定低不了。
貝一銘也不是個喜歡說話拐彎抹角的人。直接從包里拿出一個小包遞給於金紅道:「於所長您看看這個。」
貝一銘就沒跟黨浩說他找於金紅到底是什麼事,他這人好奇心還重,都追問一路了,可貝一銘就是不說,現在貝一銘似乎解開謎底了,黨浩是忍不住了,立刻道:「小貝子這什麼玩意?」
貝一銘看看黨浩道:「你雖然沒參過軍,但我想這東西你應該不陌生。」
黨浩是個急脾氣,還不等於金紅打開看,他就搶了回來。這可是很失禮的行為,但他跟於金紅的關係可不是一般關係,於金紅能有今天可以說是他老子一手提拔上來的,要沒他老子。於金紅也不可能管理這麼一家對於華夏很重要的醫學科研所。
所以他搶過去後於金紅也不生氣,笑罵道:「你個小猴崽子,多大了還改不了你這毛手毛腳的毛病?急什麼急?」
黨浩一邊打開那小包一邊道:「於叔叔你是不知道啊,貝一銘這兔崽子就沒跟我說,我問他一道了,他就是不告……」
最後一個「訴」字還不等出口黨浩就愣住了。正如貝一銘所說,黨浩雖然不是軍人出身,但卻是從小長在軍人堆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