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白川,我是不能輕易饒恕的,我記得上一次我警告過你,紅火是我的女人,誰動誰死!這一次,你偏偏不喜歡遵守規矩,這樣一來,我就只能勉為其難的出手了。「
葉飛一把揪住白川的衣領,冷笑著說。
「敢動我,我……我就報警了!」想不到一向強勢的白川白家大少,竟然在這種時候,說出了報警之類可笑之極的話,這即是一種示弱,也是一種智商短路的表現。
真的是要讓人為他扼腕嘆息一次了。
「操,你想報警麼?哈哈,我想,我應該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不過,不是現在,而是要過一陣再說。」
葉飛一腳把這個傢伙踢進屋,然後把已然有些清醒的紅火,扛在肩上。
走了幾步,突然看了一下那幾個呆若木雞一般的人,眼角泛起淡淡的笑意。
「你們也是幫凶,所以,接受一點懲罰,相信不會介意吧?」葉飛冷笑一聲說。
「懲罰?飛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顧小樂也嚇壞了,看到了歐陽逸和白川的慘狀,頓時褲襠一股腥腥涌過,居然小便失禁了。
「唉,到底是年輕,膽子小還色心重,媽的,你這種垃圾如果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這一次,我就把你的第三條腿也一起打斷。讓你下輩子作太監。」葉飛直接的警告道。
「飛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算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此時的顧小樂猛然的跪在地上,緊緊的抱住了葉飛的大腿。
「哼,現在後悔還有用嗎?唉,可惜顧老哥一世英明,卻有你這樣一個弱智的兒子。真是太可惜了。」
葉飛一看到顧小樂這付令人作嘔的模樣,頓時怒了,一抬腿,把這個傢伙踢出六七米遠。
嘴巴碰在一側的茶几上,頓時慘叫一聲門牙也被磕掉了三四顆。
頓時發出連聲的慘叫。
一張嘴,大口的血水吐了出來。
「現在,你們幾個都給我站起來,每人過去給白川兩個耳光,打完再回來,周而復始,我不說停,你們誰都不要停下來,不然的話,讓我看到你們有誰敢偷懶,我就立刻打斷你們的第三條腿,」
葉飛吩咐一聲,將一個類似於無線監控頭的東西,麻利的安裝在了包間的上面的地方。然後煞有介事的說道:「別跟我玩小聰明,要是誰敢偷懶,或是打的數量不足,我會重重懲罰你們的。」
葉飛想了一下,大聲的警告道。
背起紅火走了幾步之後,突然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妙點子。
立馬壞笑道:「白川,這有一杯水,快點給我喝下去。」
說著就取出一片藥片,放在一次性的紙杯里,然後在水中化開,給白川灌了下去。
白川喝下去之後,葉飛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包間,將門從外面反鎖了起來。
離開了這間屋子之後,葉飛晃晃悠悠的走向桃園廳。
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桃園廳內,正在發生著一場激烈的交鋒。
「江清雪,你到底怎麼回事?約好的九點鐘見面,硬是讓你拖到了十一點多。你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想談了嗎?」
江清雪剛剛進屋,就立馬遭受了詰難。
一臉火氣的李兆銘,在此時如同火山爆發一樣,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氣呼呼的說。
他在這裡已然傻等了半天了,本來想轉頭就走的,可是呢,想到江清雪背後的人,就是葉飛,是自己在部隊時認的大哥,再加上前面的時候,他們李家和葉飛之間爆發的幾次衝突,他也很有必要,想留下來給大哥解釋一下。
想要化解掉他和大哥之間的矛盾。
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直到他快要暴走的時候,江清雪偏偏出現了,這是巧合麼,簡直就是折磨人的對不對?
可以說,現在的李兆銘的確到了要暴走的邊緣了。
「李兆銘,你難道沒有收到我給你的簡訊嗎?我臨時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晚要來一會,我想我已經通知了你,至於你有沒有看到,那是你的事情。」
江清雪臉若寒霜,眼光冰冷刺骨,在雙方的直接對視之下,不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