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朱友斌的話,趙凡傑想要多解釋一下的,可是卻被朱友斌制止。
「看看你手上這麼多銀針,還要幫他說話?」
趙凡傑看著自己手臂上無數的銀針,不由微皺眉頭。
剛才他可以感覺到手臂傳來的劇痛,但是好歹手指可以移動,但是在銀針落下之後,他卻已經感覺不到手指了,除了有些溫熱的感覺之外,連手指都感覺不到了。
此時他也不由的看向了江川。
江川看著趙凡傑懷疑他的目光,知道趙凡傑也不相信他。
「看來學長也不相信我!」
江川搖了搖頭。
「相信你?相信你有什麼好處,你就是學校的害群之馬!」
朱友斌臉上帶著濃郁的失望之色說道:「真是不明白,你讓自己不能好好學習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卻還連累他人和你一樣,我覺得你還是自己離開學校算了,省的被學校掃地出門,顯得很沒有面子,我可是聽說你叔叔當年送你來學校很是幸苦,還要連打好幾份工,你現在這樣對的起你叔叔嗎?」
江川皺眉看著朱友斌,對於對方的責問,江川心中很是不滿。
「朱主任,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禍害別人?連累別人了?你雖然是主任,但是也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如此指責我吧!」
「怎麼,還敢頂嘴了?覺得我說的不對?你先看看趙凡傑,他或許不是你打的,但是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吧,不送他去醫務室!自己處理他的傷勢?你以為你是神醫?還是將同學的性命視若無物,我倒是想要聽你解釋,如果你無法解釋,就不要說你是無辜的,如果你打算離開,可以,我會向學校方面申請你退學的事情,對於你這種不服管教的學生,讓你離開學校是最好的選擇!」
朱友斌哼了一聲,接二連三的質問,恐怕讓一般學生都會惶恐無比,只是他責問的人是江川。
「首先,醫務處無法治療學長的傷勢,我才決定自行處理的,另外您怎麼覺得我無法治療學長?」
江川不卑不亢的說道。
「哦,趙凡傑你的手還能動嗎?」
朱友斌雖然因為江川的態度有些不滿,但是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開口說道。
趙凡傑搖了搖頭。
雖然趙凡傑沒有開口,但是無疑證明了江川不僅讓趙凡傑的傷勢變重,就連手都無法動彈了。
「你還有什麼話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治療?就是讓趙凡傑無法動彈?」
朱友斌搖了搖頭,似乎對江川有些無語:「對於你這種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明明事實擺在眼前了,卻還是不承認!」
江川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看向了趙凡傑,隨後毫不猶豫的將對方身上的銀針一根根拔下來,他的動作極快,眨眼間,銀針已經被他拔了下來。
「怎麼,想要毀屍滅跡?你以為你把銀針拔下來,我就可以當做沒有看到了?」
朱友斌皺眉。
江川卻沒有理會朱友斌,而是看向了趙凡傑說道:「學長動一下你的手指!」
趙凡傑聞言,本能的搖頭說道:「動不了!」
但他還是去嘗試去動手指,手指動了,並且沒有絲毫痛楚傳來,好了?
趙凡傑有些不可思議,接著嘗試握拳,還是沒有什麼感覺,原本就算是不動的情況下,都會傳來劇痛之感的手,此時竟然已經恢復了過來。
「怎麼樣,痛的話,就不要強行去動,這件事情你可以保留對江川責問的權利!」
朱友斌緩緩開口說道。
「主任,我,我好像好了!」
趙凡傑話語中有些激動和不可思議,原本他還以為需要恢復很長時間,結果竟然就這麼恢復了?
「什麼?不可能,你不要為了同學情誼就偏袒這人,他這人我知道,敢打老師,肯定威脅了你,現在有老師在這裡,你大可不用多擔心什麼,直說就可以了!」
朱友斌有些不相信,連忙將趙凡傑攔在身後,看著江川冷冷的說道。
「主任,我說的都是實話,剛才川木同學打斷了我的手,我才會這樣的,如果去教導室恐怕也根本無法治療,但是現在江川卻讓我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