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廣州一家茶樓里吃著晚飯,愛麗斯菲爾還好,周林和詩乃倆人風塵僕僕的看著快要累死過去一樣,尤其是詩乃明顯精神不振頭髮都亂七八糟的翹著,要不是周林出手闊綽茶樓都要以為這二位是逃荒來得難民呢。
用詩乃的話說這輩子都不想再坐周林牌的飛行器了——貼著海面飛行以時速八百公里一頭撞碎無數海浪的感覺真的是太刺激了。。。。。。
得虧周林頭鐵,不然這時候就得按照塊兒來論處他倆了。
「不過就算我把那兩個警察打昏過去,我在那國家的聲望竟然沒變,看來在哪裡警察被揍趴下已經是常態了。小二,再來一籠燒麥!」周林胡吃海塞,甩開腮幫子撩開後槽牙吃的那叫一個歡快,好幾個世界了他都吃的到家鄉飯,就算是外國中餐館子做的也不地道,這會兒他算是終於主場作戰了一把,這吃相配上他的偽娘外表,反正茶樓里沒人吃飯了都看他。
「都看我幹什麼?該吃吃該喝喝的,詩乃把你手邊上的醋遞給我,沒想到這裡還有蟹黃湯包這真是好久沒吃過了淅瀝呼嚕。」
愛麗斯菲爾心說你多耐看啊,就憑你這扮相——一身黑西裝,長發及臀,瓜子臉大眼睛長睫毛翹鼻樑小嘴兒的吃的卻跟豬吃食似的,看你可比吃菜下飯。
詩乃吸溜著眼前的麵條,有一口沒一口的,「但是萬幸這裡吃飯不要咱們身份證,不然估計連飯都沒有了。林,怎麼辦啊咱們晚上住哪啊?」
外面天色不早,接街上都上燈了,周林瞥了一眼窗外,「沒事,如果這裡的風俗習慣和我的家鄉一樣的話說不定能行。」
詩乃不明所以,看著周林叫過店小二,背著人拽住他的手塞了幾塊銀子給他——雖然中華聯邦也有紙幣,但是金銀依舊是作為硬通貨幣流通的,散碎銀兩什麼的這裡還是很值錢的。收了錢的店小二頓時換上一副賠笑,「三位姑娘,有什麼需要小的幫忙的?是買辦東西啊還是打聽人事啊?」
周林眼角一挑!
「兩件事跟你打聽打聽,第一,今晚我們要住店,但是我們的身份證明丟了,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周林小聲跟店小二說道,後者頓時露出了明了的表情,隨即陪笑道,「當然可以,管賬的是我舅舅,這不是問題,但是這價錢可就要貴一點了,畢竟本店要作保嘛。」
「錢不是問題,我要一間上等的客房,這事交給你去做。第二件事,我們要補辦身份證明,又沒有什麼便捷一些的渠道?」
「這。。。。便捷是。。。。。。」
「不管我們以前是哪裡人幹什麼的,塞些這個,」說著周林一亮手裡的銀子,「就能給我出身份證明,這樣的地方,有嗎?」
店小二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周林頓時心裡一緊,難道這裡竟然法zhi到沒有走後門辦黑證的地方?但是接下來小二大拇指和是指在周林面前搓了搓周林就瞭然而,又是一塊銀子塞了過去,後者這才湊近周林耳畔小聲說了個地址和暗號。
打發走了店小二,周林鬆了口氣,詩乃則怪異的看著周林,盯得後者不自在,「幹嘛,我臉上沾了飯粒了嗎?」
「那倒不是,我就是好奇你怎麼這麼熟練。」
周林一哆嗦,怎麼突然就白學了?「熟練什麼,就是影視劇里都這麼寫的,而且有錢能使磨推鬼嘛,這不是我一直的風格嗎。」
愛麗斯菲爾也搭腔,「是啊是啊,詩乃醬你可別小看了這個男人,他雖然沒有兩把刷子,但是我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已經達成了三項非常厲害的成就了。」
周林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在吐槽之魂的催使下周林還是問了一句,「什麼成就?」
「哦,沒什麼,也就是每戰必傷男,懷中抱妹殺,徒手拆高達,而已。」愛麗斯菲爾從周林盤子裡搶走最後一個燒麥滿不在乎的說道。
周林恨自己嘴賤多問。
吃飽喝足今天也就好早些休息了,反正一年的時間幹什麼都幹完了,身份證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對於和平久了的中華聯邦來說,這裡不像前線那樣查身份查的那麼緊,甚至可以說除了走走程式根本沒人在意你是誰。
周林他們的房間在最頂層,視野最開闊而且景色最棒的一間房間,雖然為此周林沒少花錢,但是翻著這些銀子都是周林用筷
190、落後就要挨打,這道理哪個世界都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