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啥情況?恩?周林抬手看了看手機,今天不是四月一號啊,也不是聖誕節元旦或者春節,這京都六家搞什麼啊?用十幾把衝鋒鎗對著我是打算給我用彈頭接風洗塵嗎?
周林皺著眉頭看著周圍的一圈兒人,愛麗斯菲爾則是躲在車裡的——畢竟她真人不露相,雖然遇到危險她能立刻回到聖杯里,甚至這裡任何物理手段對她都無效,但是突然玩一手大變活人消失不見什麼的還是太玄幻了,容易把京都六家的老年人們嚇出心臟病來。
畢竟大衛科波菲爾不提前跟當局說一聲就把自由女神像變走,是個人都能嚇出病來。
不過周林覺得要是這京都六家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說法,那他們很快就不僅僅要速效救心,可能還需要跌打損傷膏和骨折夾板了——就算周林有涵養,被一堆人用槍指著腦袋也不是什麼享受的事情。
「數月前我來這裡,還是懷著吃麥當勞的愉快心情來的,雖然當時咱們交談並不愉快,但是至少當時還給我上了杯茶和一些點心並請我落座,怎麼的幾個月不見你們這裡裝修了連個坐的地方都沒了?而且這種黑幫在金拱門大飯店火拼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周林若無其事的將愛麗斯菲爾請下車,但是暗地裡卻跟愛麗斯菲爾說如果這幫孫子敢開槍,她不用在意社會常識直接回聖杯,剩下的周林會解決得乾乾淨淨,保證一個目擊證人都不剩。
詩乃聯繫周林問他用不用出動剛剛成型的七代k保安隊,周林想了想拒絕了這提議。畢竟那些七代k完全是試驗機,保安隊什麼的只是詩乃叫著玩的,另一方面周林還不想這麼早暴露自己擁有武裝,而且還是這麼強力的武裝的事情,尤其是在對付一堆臭魚爛蝦的時候暴露。
底牌要存一會兒再打出去,就算黑騎士砍什麼都不虧你也不能砍個憤怒的小雞啊。
「周林先生,你真是讓我看不清的男人啊。」一乘轎子被八名大漢從遠處的陰影中抬了出來,蓋子上面有著周林熟悉並戲稱為骨灰盒的龕,龕裡面坐著的不用說,京都六家的代表桐原泰三,而在他身旁,還站著五個周林熟悉的人,好得很,京都六家這算是到齊了。而且周林敢打賭,皇神樂耶那個小娘皮這會兒正躲在這個基地的某個角落裡透過監視器盯著這裡呢。
周林從身上掏出一個鐵酒壺,就是那種癟的長條形的那種,但是就這麼個動作邊上一圈兒黑衣保鏢槍都上膛了,要不是看見周林掏出來的是個酒壺這會兒估計已經開槍了。切,一幫沉不住氣的人,周林抿了一口酒想到。
他這個酒不離身的毛病還沒好。
「那你需要一副眼鏡嗎?老花鏡或者近視鏡?看不清我還有可能會是青光眼或者白內障,當然,也有可能是豬油蒙了心之類的。」周林大大咧咧的靠在車上,他倒是不在槍指著自己,對他而言這些槍和小孩子玩的滋水槍沒啥區別——當然弓呆手裡的滋水槍另當別論。
「七個多月前你突然出現在11區,然後突然成立了公司,突然和克洛維斯搭上了關係,突然成了軍火商人,突然與軍方研究員羅伊德有來往。。。。。。而在這之前,你還有個身份,中華聯邦人,但是毫無疑問,你的這個身份,以及你神聖不列顛人的身份都是假冒的。我非常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
桐原泰三撩開龕的的帘子,從裡面探出身來,佝僂著的他可沒有原作里那種精明和生氣,反倒是給周林一眾間桐髒硯在世的感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桐原。」周林眯起眼睛又抿了一口酒,看來自己還是做得不夠精明,曾經自己買假身份這種事情就連一個已經亡國苟且偷生的組織都能查到,那到時候要是神聖不列顛他們自己查起來,那自己還不得被曝光的連內褲都不剩了?更何況自己與羅伊德見面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這還是算上詩乃和cc,而自己的行蹤竟然都暴露無遺——看來桐原泰三這老狐狸沒憋著什麼好主意。
「哼,你到是裝的聽鎮定,不過也是,你們這些中華聯邦人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不過你的命現在在我們手裡,現在給我站好,舉起雙手!不然我不介意下令打死你,反正沒人知道你來過這裡。」桐原泰三冷笑著下了命令,而他身旁的那些保鏢在一起舉起了上了膛衝鋒鎗。
周林冷冷笑了一聲,挺配合的收起酒壺舉起手,他倒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