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要不是提前已經有點準備了,比如和黎星刻見過面啥的,周林現在被黎星刻這次突然襲擊非得搞得手忙腳亂不成——你一個堂堂中華聯邦最高軍事領導,沒事閒的往敵國領土跑啥跑?你是寫好遺囑了不打算活著回去了,我還沒想跟著你一起陪葬呢!神聖不列顛的通敵叛國罪可不是鬧著玩的。
再說了,樓下咖啡館裡酒吧里和公園裡的那五個盯梢兒的帝國探員是吃乾飯的?周林揉了揉太陽穴,現在只能希望他們沒有發覺黎星刻或者想等黎星刻出來在確認一下之後再把消息發回總部吧,不然等下還得讓黎星刻趕快跑——帝國探員抄黑窩的速度可比電影裡美國警察強太多了。
「我要迴避一下嗎?」愛麗斯菲爾關掉電視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順便把散落一地的雜誌草草丟進沙發底下——周林的辦公室一直就是這幅德行,貓蓋屎。
周林也收拾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美少女手辦和少年漫畫都收到抽屜里——誰說大公司總裁都需要成天在辦公桌前裝(嗶——)的?一身西裝每天名車名表名酒名媛全齊而且說不定還會被做成手遊跟個小姑娘玩一套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戲碼啥的,但是事實上,周林每天的生活除了摸魚就是在戰場上把人腦子打出來以及想著法兒的趁裝甲車沒注意把裡面駕駛員拆成零件啥的。
「不用,反正黎星刻也不認識咱們任何人,你的身份又是我的四人助力以及高級研究員,就算我們談話你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妥,反而很正常。」周林那心思,誰家老闆還沒有兩個美女秘書,有事秘書乾沒事兒那啥啥的?
愛麗斯菲爾微笑著掏出聖杯看著周林,後者頓時知道自己的想法又被愛麗斯菲爾知道了。
辦公室的門被外面的秘書打開,黎星刻被請了進來——門口也沒人給他搜個身啥的,不過對於周林而言搜不搜身都一樣了,反正自己除了擔心流彈打碎玻璃之後自己換玻璃費勁以外,還真不擔心子彈朝自己來。
但是黎星刻應該不會拿槍指著自己吧?周林看著閃身進來的黎星刻突然陷入沉思,然後使勁分析了一下——這還真難說,上次用迷之商人身份去找黎星刻的時候那兩槍讓周林對他印象深刻。
「來者和人。。。。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哪位?」周林學著大佬們的模樣把鼻子架在手上,用手撐著腦袋,盯著黎星刻問道,結果第一句話就被愛麗斯菲爾一腳踢在小腿上立馬變了口風——愛麗斯菲爾怕待會兒黎星刻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跟周林彪文言文,周林受不了。
摘掉兜帽,終於周林看清了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以及腦袋後面的馬尾辮,這都什麼時代了你還留著辮子呢?合著你們這個世界是沒有移風易俗運動是吧?
哦對,還真沒有,這地方日本已經成為了11區了。
「在下黎星刻,中華聯邦特使,請問你就是周林周先生嗎?」黎星刻輕施一禮,而周林身邊愛麗斯菲爾一拎裙子一個淑女禮還回去,周林暗挑大拇指,要不說人家是大家閨秀呢,行了咱這在禮數上就不輸他了。
「沒錯是我就是我,不是分身也不是替身。原來是黎星刻黎將軍親自前來,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來人吶給將軍看座倒茶,那什麼,將軍,你是喝西湖龍井啊還是雪碧可樂啊?咖啡我也有,要不來點惡臭。。。額我的意思是要不來點紅茶?」
然後愛麗斯菲爾又踢了周林一腳,起身去給黎星刻倒茶水去了。
「不必麻煩了,普通的茶水就行。」黎星刻在周林請的手勢下坐下,接過愛麗斯菲爾遞過去的茶水也沒喝就放在一旁了,「時間緊迫,周先生咱們就別客套了,直接說正事兒吧。」
誒?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呢?周林到嘴邊的套路話生生被憋了回去,不是說好的大官兒說話之前都得先廢話十五分鐘,領會上級精神半個小時,然後邊上再來個領導補充兩句嗎?你這兒怎麼提速了?「那麼就請黎將軍直說吧,今日何事造訪寒舍。。。。算了這麼說話真費勁,直說吧您今天幹嘛來了?」
不行啊這種文縐縐的說話風格實在不適合我這個走親民路線的人啊。
黎星刻也不在意周林的話風,直接掏出一個硬盤——那玩意周林看著非常眼熟,這怎麼好像就是自己給黎星刻送七代k的時候用的硬盤呢?「我今天來找您,主要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