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娜覺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臉。
翻了個身的夏娜還覺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臉。
不耐煩的在臉前揮了揮手的現在還是覺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臉。
「啊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誰啊!」夏娜終於一翻身從床上蹦了起來,「人家正煩著呢!」
憤怒的夏娜連看都沒看,大概判斷了一下剛才拍自己臉的那隻手的來向,然後飛起一腳,就聽得哎呦一聲慘叫,緊接著就是噗通嘩啦的雜聲。
「憤怒的緣由是因為人對自己的無能感到失望,並且對因為自己的無能而無法處理的問題感到無力。很顯然,夏娜同學,你現在需要拿著自己的劍,然後好好吃兩個菠蘿包睡一覺。」周林看著悠二這倒霉孩子被一腳踢出去撞在牆上已經昏了過去,嘖嘖嘖的嘖著舌,「我說夏娜,你這一腳把這孩子踢成腦震盪了吧?」
「哎?周林?贄、贄殿遮那?」夏娜這才注意到門口站著的周林,以及被周林提在手裡,失去了光澤如同破銅爛鐵一樣的贄殿遮那。
周林將贄殿遮那丟給夏娜,「看起來你已經深刻地認識到自己力量的不足這個問題了,我想阿拉斯托爾先生應該會在將來的一段時間裡再對你進行訓練吧?好了,不打擾你們,對了待會去看看悠二那傻小子死了沒有,沒死就別折騰他了,在你生悶氣的時候他可是非常擔心你的。」
「等等!剛才的封絕。。。。是你嗎?」
「還有瑪瓊琳朵哦,雖然戰鬥主力是我就是了。沒事我走了,你歇著吧。」周林轉身準備離開,夏娜這才注意到周林左邊的袖筒空蕩蕩的,而在他胸前,半截殘臂正綁著繃帶吊在周林脖子上。
「你!你的手!」夏娜結結巴巴的指著周林。
「啊你說這個啊,」周林跟沒事人似的晃了晃斷臂,「其實傷口早就長好了,我就是為了回來做公交車有人給我讓座,沒你的事,好好歇著,走啦哈。」
「阿拉斯托爾,我沒看錯對吧?剛才我也沒感覺錯對吧?」夏娜緩緩地癱坐在床上,手中的贄殿遮那在回到夏娜手中的一瞬間就重新煥發了光芒,但是武器物歸原主並沒有讓夏娜開心起來,反而心裡更加沉重了——自己掉了武器,被別人幫著搶了回來,然而幫手還為了自己丟了一條胳膊。
濃濃的自責縈繞在夏娜心頭。
「無須自責,夏娜。」阿拉斯托爾安慰道,「千變的實力本來就不是你能對抗的,再加上被突襲,對於你來說能活下來並且讓愛染兄妹重傷已經是不錯的成績了,你還不成熟,要有很多的訓練要做。起來吧,回想起來,你曾經的驕傲,然後振作起來,成長為足夠獨當一面的戰士吧,就如同上代炎發灼眼的討伐者一樣。」
愛麗斯菲爾站在樓梯口,她在等著周林下樓。
「耍帥好玩嗎?」愛麗斯菲爾一個腦瓜崩彈在周林額頭上,後者帶不覺得有多疼,剛想伸手去揉揉,結果這才發現自己左手已經沒了,「男人嘛,不裝(嗶——)不耍帥怎麼活?倒是愛麗姐你那邊,自在法解析的怎麼樣了?」
周林指的是自己的左臂,自從千變一槍斬斷自己的胳膊之後,這裡似乎被一種古怪的自在法影響了,這影響足夠強烈,以至於周林都沒辦法把斷肢接回去,只能這樣殘疾著呆著,萬幸就算這樣也不影響周林的戰鬥力。
唯一有缺點的就是,詩乃抱著周林就是一口——給總是把自己置於危險境地的壞孩子以雷霆萬鈞的懲罰,這是原話。
不過周林覺得詩乃更像是一隻在撒嬌的野貓。
然後這倆就當著瑪瓊琳朵的面揉到一起啃了個夠。。。。。。
愛麗斯菲爾從身後掏出(?)一隻已經枯萎發黑看著就和剛從秦王古墓里挖出來的斷手,「還沒有解析清楚,但是很明顯,這這手應該用不上了,它已經壞死了,你自己重新長一個出來吧。」
重新長出斷肢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問題是這樣消耗的精神力可比接上斷肢要多得多得多,周林這個死扣可不想浪費,「就不能在搶救一下了?我覺得還能在搶救一下的說。。。。。。」
「你現在把它放到大英博物館說這事木乃伊的殘肢他們都能給你收了信不信?我無法理解這玩意為什麼現在這麼快的萎縮衰敗,似乎這並不是自在法的效果,瑪瓊琳朵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