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大人。」
當見到沃特斯受傷倒地的時候,奧利弗家族一方三位上位血戰士,已經暫時甩開對手,向著沃特斯衝去,想要將沃特斯保護起來。
可惜,距離沃特斯最近的,本來就是弗格斯子爵,再加上赤血馬的速度,根本不是普通的馬所能堪比的,所以,當弗格斯子爵的劍已經架到沃特斯的脖子上時,三人仍舊沒能衝到沃特斯近前。
「奧利弗子爵已經被我生擒,都停下!」
長劍架在沃特斯脖子上,弗格斯子爵大聲喝道。
隨著他的出聲,不僅是三位衝來的奧利弗家族的上位血戰士,就連其他騎兵也都紛紛停止交戰。
弗格斯家族這一方是因為這是弗格斯子爵的命令,而奧利弗家族這一方,則是因為家族之中,地位最重要的人被對方抓住,讓他們投鼠忌器。
兩方人門各自退開,地面上留下的是一具具戰死的屍體,鮮血早已將大地染紅,地面之上,有人的屍體,也有戰馬的屍體。
沒有不流血的戰鬥,每一次戰鬥,必然會出現傷亡,必然會出現損失。
這也是各領地貴族不願輕啟領地戰的原因,而一旦發動,必然是因為矛盾已經急劇激發,便比如像這次一樣。
「沃特斯,現在該談談賠償的事了。」
讓戰鬥停止,弗格斯子爵目光重新望向沃特斯,冷聲道。
「呸,你有種的話殺了我。」
被長劍架在脖子上,沃特斯感覺到深深的屈辱。
哪怕知道暗殺暴露,弗格斯家族準備發動領地戰,他也沒有絲毫懼意,同是凶血戰士,他不認為自己會不如弗格斯子爵。
唯一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不但敗了,而且還被當場生擒。
原本,他以為哪怕是處於下風,自保還是能夠做到的,同為凶血戰士,都掌握著特殊的手段,想要殺死或者生擒對方,一般是很難做到的。
「殺你,我可不敢殺你,我只會請你到我領地去做做客,然後等錫得尼侯爵定奪。」
弗格斯子爵冷笑。
「順便前往奧利弗城堡一趟。」
貴族是不能隨意殺的,貴族哪怕是犯了錯,也得由上級貴族處置,也就是分封弗格斯家族與奧利弗家族的錫得尼侯爵家族處置,只是這個家族才擁有對奧利弗家族進行處置的權利。
當然,在這裡的貴族是指直接由錫得尼家族分封的家族。
像弗格斯子爵昨日斬殺的那位萊頓.赫克勳爵便不在此列,承認他貴族身份的只有奧利弗家族,錫得尼家族是不會承認其貴族身份的,弗格斯家族自然也是如此,殺了對方便宛如殺了一個平民一般。
至於後面的前往奧利弗城堡一趟,顯然就是「劫掠奧利弗城堡」的意思。
聽到弗格斯子爵這話,沃特斯臉色立即變了。
被「請到」別的貴族領地去做客,那面子可謂丟大發了,從此之後,奧利弗家族恐怕會成為貴族圈中的笑柄。
暗殺弗格斯家族的子弟本就不占理,最終更是被生擒監禁,簡直就像是在伸臉給別人打般,這對於一向重視臉面的貴族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讓弗格斯家族前往奧利弗家族城堡,他更是不敢,讓弗格斯家族光顧後,奧利弗家族指不定會怎樣。
「說吧,你想要什麼賠償?」
一臉屈辱,沃特斯開口道。
「第一條,賠償五萬金幣!」
弗格斯子爵顯然是早已想好了賠償條件,聽到沃特斯詢問,當即道。
這一次雖然已經鎖定了暗殺的幕後黑手便是奧利弗家族,不過卻並沒有確切的證據,哪怕是上報錫得尼侯爵家族也沒有太大,所以弗格斯子爵最初便已經打算,讓奧利弗家族大出血一次。
「不可能。」
沃特斯一口否決。
如果不是被劍架在脖子上,沃特斯恐怕是要暴跳如雷。
他的子爵領除去上交錫得尼侯爵家族的後,純收益也就一年一萬金幣而已,弗格斯子爵開口便要去了五年的純收益,可想而知他心中的暴怒。
「一個金幣都不能少。」
弗格斯子爵冷著臉,寸步不讓。
「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