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弗格斯子爵與哈里勳爵正與乾瘦男子纏鬥在一起,弗格斯子爵從正面與乾瘦男子交手,而哈里勳爵則是時不時從乾瘦男子身後、側面,偷襲乾瘦男子。
乾瘦男子的雙手之上,已經戴上了一副黑鐵色的拳套,金屬碰撞聲正是對方拳套與弗格斯子爵的劍碰撞發出的。
不過,面對弗格斯子爵與哈里勳爵的圍攻,乾瘦男子明顯處於弱勢,時不時便會受傷,身上已經出現了好幾道傷口,只是傷勢都不算嚴重。
身上的傷勢不斷增多,控制的大型獵食野獸還未靠近便已經被殺盡,乾瘦男子的臉上現出焦急,一種無形的波動從他渾身透出,傳播向四周被冰雪覆蓋的落葉樹。
唰,唰,唰!
突然間,周圍的落葉樹開始長出青綠色的枝椏,根根搖曳,宛如利劍般,刺向弗格斯子爵與哈里勳爵。
弗格斯子爵與哈里勳爵兩人面色都是不由一變,趕緊向旁邊躲避。
從聲勢來看,這些枝椏的鋒利程度,絕對不會弱於真正的箭矢,事實也正是如此。
噗,噗,噗!
雪地上出現了一個一個的窟窿,每一個都極深極深,若是刺在人身上,絕對是一個又一個的血窟窿。
嗖!
趁此機會,乾瘦男子卻是轉身就走。
繼續留在這兒,恐怕只有死路一條,特別是對方已經知曉他侯爵通緝犯的身份。
「喝——」
就在這時,弗格斯子爵驟然間暴喝一聲,一道米許長的青色風刃驟然出現。
嗤,嗤,嗤!
風刃輕易地劈斷了攔截在弗格斯子爵與乾瘦男子之間的枝椏,直追乾瘦男子而去。
「不好!」
身後直追而來的動靜將乾瘦男子嚇了一跳,側身便向右邊躲避而去。
雖然沒看到身後追來的是什麼,但直覺告訴他,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噗!
但就在他剛側身,還沒來得及提起左腳的時候,青色的風刃已經從他左腳大腿處切過。
「啊——」
艷紅的血液瘋狂的噴濺,足足噴濺出了數米遠,他疼的嘶聲大吼,單腳不穩,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他知道,他完了,失去了右腿,他根本不可能從一位同境界的對手手中逃脫。
他回頭目光怨毒地望向弗格斯子爵,他不甘,他的實驗還沒有成功,若是他的實驗成功了,區區凶血戰士,他一聲令下就能撕碎。
他的不甘,弗格斯子爵看在眼中,但弗格斯子爵手中的劍沒有絲毫手軟。
噗!
長劍從乾瘦男子的頸部切入,從他的脖頸後透出,他的頭顱飛了起來,上面還帶著怨毒之色。
「呼——」
距離乾瘦男子屍體不遠處,血液濺射不到的地方,弗格斯子爵持著帶血的劍站在那裡,輕吁了一口氣。
雖然已經讓對方失去了逃跑的能力,但畢竟對方是一位凶血戰士,而且還能夠動用血獸能力,以防萬一,他直接將對方斬殺了。
將長劍歸鞘,弗格斯子爵目光望向格雷這邊,開口問道。
「格雷,你的左手怎麼樣?」
他趕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格雷與乾瘦男子對轟了一拳,而後格雷整個人被轟飛。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在還未弄清乾瘦男子身份前,便含怒向乾瘦男子出手。
「還有一些麻木,不過應該沒事。」
格雷不太確定道。
「我看一下。」
弗格斯子爵已經大步走來,托起格雷的左手檢查起來,片刻後他才鬆了一口氣道。
「肌肉有些拉傷,不過骨頭並沒有事,最近幾天,暫時不要修煉了。」
弗格斯子爵眉頭微挑,心中有了一絲疑惑。
格雷成為上位血戰士一天都還未到,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至于格雷之前獵殺野獸時的表現,他以為格雷是動用了血之力增幅移動速度,所以他以為格雷還是中位血戰士。
而以中位血戰士的實力,與凶血戰士硬拼了一拳,居然僅僅只有一點拉傷,這種傷勢,不是太重,而是太輕了。
不過想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