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在榕城也有不少朋友的,畢竟大學就是在這邊讀的,認識的人自然不會少,朋友更是不少。
不過陳勁不會在榕城久留,而且他的朋友現在應該都忙,雖然和他們說了,他們絕對都會請假招待陳勁,但是陳勁還是不想麻煩他們,所以就直接去往了榕城邊上的吳航市,吳航市是榕城的縣級市,前些年據說要併入榕城中,成為榕城的一個區了。
這些與陳勁關係不大,陳勁只是來搭乘飛機的。
而當陳勁到飛機場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郝文佳打來的,他們在車上互留了電話。
「喂,怎麼了?」陳勁問道。
「陳勁,我好像被人跟蹤了,怎麼辦?」郝文佳的聲音在發顫。
陳勁眉頭皺了皺,被人跟蹤這種事也不該給他打電話吧,他們真的沒那麼熟啊,只是在動車上聊了半個小時,以前高中都不見怎麼聊。
雖然心裡有些彆扭,但是陳勁也不可能直接將電話掛了。
「你不是去鷺城出差嗎?找你的出差的對象不就好了,或者去派出所吧,要不然去鷺城的修行者協會。」陳勁簡單的給出了三個方向。
「那我先去派出所。」郝文佳停頓了片刻後說道。
「嗯,沒事了給我打個電話。」陳勁接著又客氣的說道。
反正正常情況下,說了這句話,對方也不會回電話的。
「好,謝謝啊,剛才有些急,通話記錄里第一個號碼就是你,所以就打過來了,那我先掛了啊。」郝文佳說道。
「嗯,小心些。」陳勁回了一聲。
然後電話也就掛斷了。
對於這麼一通電話,陳勁也沒有深究,這事應該就是郝文佳多心了,不過小心也無大錯,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拋開郝文佳的事,陳勁就慢慢在機場等航班了。
陳勁的飛機航班有些特殊,他在機場又被重點檢查了一次,不過沒有太過特殊,沒有再像在霞湖縣公安局出入境管理處裡頭那樣檢查,問詢也沒有。
也幸好,他們比較尊重陳勁,要不然陳勁還真會不爽的把行禮一甩,然後用眼刀刮死他們。
陳勁的航班是下午四點的,到膠澳差不多是六點多,所以他可能要在膠澳先住上一個晚上,然後再出發前往嶗山。
……
京城時間六點四十八分。
陳勁搭乘著的飛機到了膠澳庭流機場。
而陳勁剛下了飛機,就有兩個黑衣人來迎接他了。
黑衣人穿著的很有派頭,黑頭髮,黑墨鏡,黑西裝,黑皮鞋,臉上還是不苟言笑的,看著他們,陳勁也知曉他們是齊魯省的修行者協會的人了。
「陳勁先生,您好,我們是膠澳修行者協會分會的行動員,特別來歡迎您來到我們美麗的膠澳。」長得比較英俊的黑衣人率先發話。
只是他的歡迎有些冷漠,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實在讓人聯想不到他在歡迎陳勁,反倒像迎接某個外星生物一樣。
「您好,謝謝。」陳勁與他握了握手。
而後陳勁就跟著他們走了機場的特別通道,這次沒有檢查,陳勁直接就跟著他們上了車,去往了修行者協會駐地。
所以陳勁原本訂好的酒店可以退房了,這大概省了陳勁千把來塊。
此地的修行者協會還是很好客的,分會會長親自在門前迎接他。
這會長的修為境界與陳勁相當,書面上相當,都是初入定氣境,當然按照今法的境界來算就是采精化氣即將步入固本培元的階段。
分會會長叫吳良坤,是個三十多歲模樣的中年人,長得頗有富態,臉上肚子上都是肉,這肉都是油膩的,身穿灰白相間的道袍,漆黑的長髮直接綁成一個道髻。
只是他的手上還捏著佛珠……
「佛道雙修,佛道雙修。」分會會長吳良坤笑呵呵的解釋道。
陳勁對此只能握拳稱厲害,能夠佛道雙修。
佛門佛修行法與道門的修行法也是不同的,佛門從古印度傳來的梵門演化而成,而道門是華夏本土修行派別,兩者之間的許多修行觀念都是不同的,有時候法訣的解釋都會大有不同,關於天地自然的理解有時也是大有不同,甚至大道之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