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搜,找到甘寧殺無赦!」公孫瓚暴怒的吼道,對於膽敢挑釁自己的甘寧已經下了必殺的決心。
「主公不可!」田楷第一時間跳出來阻攔道,「甘興霸乃是劉玄德手下上將,而且確實幫了我們大忙,雖說挑釁主公,主公何不視若不見,以示寬仁!」
「……」公孫瓚冰冷的看了一眼田楷,然後扭頭望著前方的天空,「如此這般置我於何地?且待我抓了甘寧交給劉玄德,問他一個明白!」
田楷大愣,公孫瓚怎麼會這樣?
「報,主公!」就在田楷準備在此進言的時候,一個傳令兵沖了過來,「主公,鄒將軍來報,我軍駐紮在涿郡外的士卒已經斷糧,請主公催促州牧大人放糧,否則有可能引兵變。」
「什麼!劉伯安這個老匹夫居然敢卡我糧草!諸將隨我去見劉伯安那個老匹夫!」公孫瓚大怒,瞬間就將甘寧那件事撇在腦後,對著眾人說道。
田楷長舒了一口氣,在他看來公孫瓚之前被甘寧那麼一整隻不過有些不好下台,現在有了劉虞這麼一個台階順台階就往下走,想到這裡田楷不由得暗罵甘寧不懂事。之前只要服個軟就能了事的事情,硬是弄得雙方現在有一根刺。
公孫瓚可能在前方不知道幽州形勢如何,身在後方的田楷可是很清楚。幽州少不了劉備接連不斷送來的糧草,雖說量不多,但是卻持之以恆,由此可見劉備對於公孫瓚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既然如此何必要為心中鬱郁之氣得罪自己最強有力的戰友?活得不耐煩了?
當然田楷也不是為了甘寧脫責,畢竟在田楷看來甘寧既然能燒掉袁紹的糧草為何不早早動手,反倒拖到公孫戰敗,這一點讓田楷也很是不滿。同樣整個幽州的眾將在得知甘寧的戰績之後都是這麼一個想法。
「主公,劉伯安終究是一個麻煩,既然我們現在兵屯涿郡。不若……」單經提了一個二貨的主意,不過在場所有的人都因此而躍躍欲試。
「哼,我早就看劉伯安不耐煩了,這一次不但偷偷給袁紹傳遞情報。居然還敢卡我糧草!」公孫瓚眼中閃爍著一抹瘋狂。單經的提議很符合他現在的思維方式!
另一邊,甘寧抓著太史慈接連幾次跳躍躲到了一處小院,本身進城的時候就只有甘寧和太史慈,至於其他人都被甘寧打去聯絡他的海軍大部去了,話說要不是只有這麼兩個人甘寧也不會如此狂躁。
「興霸!你怎能如此對公孫將軍說話!」腳剛一落地,太史慈直接抓住甘寧的胳膊,將甘寧甩了出去,對於之前的舉動。太史慈一肚子的火!
「哼!他公孫瓚有何資格處置我?」甘寧被太史慈甩出去之後在空中一個翻身調整好姿態,落地之後一臉狂傲的說道。「且不說如果不是我他現在可能已經被人擒拿,人頭掛在旗杆之上,僅說我我救他乃是奉主公之命,我是玄德公的臣子,不是他公孫瓚的臣子!他算老幾!」
「但是我們是盟友啊,玄德公當初靠著公孫將軍才能,才能……」太史慈說不下去了。
「哼,那是以前,我也聽說過虎牢關一事,不過不過三五千步騎而已,還給他又能如何,要是以前的威震塞外保一方平安的白馬將軍,我委屈了就委屈了!」甘寧冷笑連連,「看看現在的公孫瓚他還有以前的氣概嗎?懷疑我們!就他那德行,他算什麼!」
「興霸冷靜冷靜!」太史慈雖說也上過學,看過書,但是和甘寧這種世家出身的文化流氓完全是兩個級別,直接被甘寧說的啞口無言,只能盡力讓甘寧平靜下來。
「算了算了,好心當作驢肝肺,以後再也不來幫忙了,公孫瓚死活與我何干?」甘寧一臉不爽的說道,「子義,晚上找個時間我們直接走算了,本來還說在幽州買點白狐白鹿之類的皮草到時候作為禮物送給主公和軍師,這下好心情全毀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