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到現在雖說沒有任何情報說明劉備這一支由張飛領導的偏軍已經暴露,但是諸葛亮已經從很多細節上現了不同,恐怕袁譚已經知道了劉備麾下有一支軍隊偷渡到了遼東。
不過這些已經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袁譚現在騰不開手,劉備已經將他所有的兵力吸引到了幽州和冀州交界的地方,長達千里的戰線,雖說只是數個點在生戰鬥,但是引的後果足夠讓袁譚無力北望。
雖說如此行徑讓北方的百姓毫無防禦的暴露在鮮卑的馬蹄下,顯得無比殘忍,但是到現在諸葛亮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有些時候統一的腳步就是如此殘忍。
「扶餘和三韓已經有動靜了。」張飛神色有些沉悶的說道,鮮卑已經有南下的意圖了,但是他們現在遼東根本無法阻止。
如果說以前張飛還有一些幻想的話,現在已經全部被扼殺了,幽州的北部已經被放空了,只剩下一些老弱殘兵,單憑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抵擋住鮮卑南下。
并州和幽州交界的地方,張頜和高覽身後站著一整支雄健的騎兵,就像審配當時告知他們的那般,一應物資不會缺少絲毫,但是你們要練出一支雄兵。
經過漫長的一個冬天,不停不歇的訓練,原本就是誕生於并州的優秀騎兵種子,到現在變得更為優秀,這是張頜有史以來第一次不帶任何功利心去全力以赴的做某件事。
他要復仇,袁紹的死,張頜認為自己應該承擔很大的責任,更不要說袁紹對於他的知遇之恩。
「北方鮮卑入侵幽州嗎?」張頜看著身邊頹廢的高覽,雖說對方依舊是內氣離體,但是卻沒有了精氣神,大概已經是史上最弱的內氣離體了吧,可能再繼續下去連槍都無法抬起了。
和高覽完全不同的則是張頜,如果說當初突破的時候貫徹的意志已經被遺忘,那麼現在張頜已經再次找到了方向,而且為了這個信念他願意捨棄一切。
「元伯,繼續訓練,審軍師沒有布命令,那就意味著還不需要我。」張頜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著全身著甲,拿著一根長槍,佇立在那裡的護衛,這就是他這麼長時間的訓練出來的成功。
當前整個漢室最強的突騎兵便是西涼鐵騎,這是張頜不管願不願意接受都很難否認的事實,而在擁有了馬鐙之後,能進行長槍突擊的西涼鐵騎,在平原上基本已經和無敵畫上了等號。
然而張頜在經過長久的思考之後,最後靠著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思考方式整合出了重騎兵。
防禦不夠,加鎧甲厚度,鎧甲太厚,人承受力不夠,換上一米八有內氣的壯漢,換上壯漢和重凱,馬負載太重,加困難,衝擊力不夠,容易被圍殲。
那就換馬,并州缺什麼不缺馬,畢竟是天地精氣回升的時代,身體素質暴強的馬不是沒有。
換上好馬,穿上張頜從審配要來的重凱,拿上大槍,套上馬鞍和馬鐙,只能走直線,不能轉彎,一旦轉彎,就算是已經擁有了內氣的馬匹,馬腿,馬脖子都經不住這種大力扭轉,直接斷掉……
至於換更好的馬,并州馬再多,鍊氣成罡的馬都少數,而一支足夠扭轉袁劉大會戰這種戰場的力量,至少需要五千人。
而五千人至少需要五千匹馬,要是有五千匹鍊氣成罡的馬,好吧,別說騎著五千匹鍊氣成罡寶馬的重騎,就只要有五千能降服鍊氣成罡的寶馬的士卒,張頜都都不需要如此。
一個由五千鍊氣成罡高手組成的軍團,誰來誰跪,陷陣那麼可怕,不就是因為軍魂除了通用的軍魂力量,在實力方面也是直接加一階,讓所有人成員全部提高到比擬鍊氣成罡的程度嗎?
這也是為了什麼在這個戰馬能承受其重騎兵的時代,陳曦並沒有組建重騎兵的原因。
雖說重騎兵有著逆天的防禦力,甚至由於具裝馬凱的溫養程度,足夠蔑視絕大多數的攻擊,而且因為戰馬逆天的承受力在負載上所有的鎧甲武器後,依舊能奔襲數十里,但是因為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