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子家,醒醒,抵達奉高了,我們趕緊回家。」馬忠推了推已經睡著了的6遜和盧毓說道。
「啊嗚~」盧毓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居然已經到奉高了,不過外面天已經黑了,進不了城的;伯言你睡得真死。」說著盧毓就將6遜拉了起來。
「這馬車真不錯啊,而且車夫趕車水平真高。」6遜揉著眼睛說道,然後從車廂裡面探出腦袋。
「幼平的病這次就能有個準話了。」6遜探出頭來聽到的第一句話直接讓他清醒了過來,整個人全身一激。
【幼平?這是說周壯士?】6遜幾乎是瞬間就將前後的一切竄連在了一起,不管是從這個時間點看,還是從對方趕往的地方看,是周泰的可能性極大。
【周壯士受傷了?他那麼厲害,而且還是內氣離體,不應該會受創到這個程度吧。】6遜撓了撓頭想到。
就在6遜思考的時候,盧毓也跟著出來了,看著一臉思慮的6遜好奇的問道,「你在思考什麼?」
「在等你,等你跟我一起去謝過對方。」6遜沒好氣的說道,「走啦。」
盧毓也沒有懷疑,等馬忠過來三人就朝著孫策那輛馬車走了過去。
「多謝兩位載我等三人抵達奉高,一路行來,誠如足下所言相見即是緣,而如今抵達奉高城下,若二位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我等三位也算是家室顯赫,在這奉高也能盡點地主之誼。」6遜先一步走到孫策面前,風度翩翩的一禮。
盧毓撇了撇嘴,對於6遜的說法倒也認同,畢竟對方載了他們一程,到了奉高一盡地主之誼也是應該。
「這可要多謝三位。」周瑜笑了笑說道,「不過現在天色已晚,奉高城門已經關閉,我們可以在這裡等待一夜,三位也可以再休息兩個時辰。」
「那我等就不客氣了。」馬忠豪爽的說道,而6遜和盧毓則是一偏頭,一臉無奈。
「不知我可否問一句不恰當的話。」6遜撓了撓頭有些羞澀的說道。
6家雖說和周瑜,孫策有些仇怨,但是6遜親自照面這種事情還沒做過,不管是當時攻廬江,還是長江水戰,6遜都沒機會,所以他現在雖說已經猜到面前的應該是周瑜,卻也無法保證。
「這有什麼恰當不恰當的?」孫策爽朗的說道,「有話就說吧。」
周瑜微微皺眉,但是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豎起耳朵來關注6遜,在敵方地盤,該小心的時候必須小心。
「是這樣的,兩位兄長想來也是世家豪門,而現在世家會盟是在鄴城,要找玄德公麾下也應該去鄴城,甚至是要做生意也該去鄴城,而要是遷居的話,二位看看我們三位就明白了。」6遜撓了撓頭一臉無害的說道。
「我們確實是世家,至於會盟的人也已經去了鄴城,我們來奉高只是想要救人。」周瑜盯著6遜笑眯眯的說道,「我家一個弟兄受了傷一直無法恢復,找了不少醫生也沒用,聽聞奉高華醫師有通天之能,所以……」
「原來如此,不過既然來的奉高,那就大可放心了,華醫師很厲害的,不過既然是傷重那最好不要耽擱,哈,剛好讓我報個恩。」6遜連連點頭,然後故意做出一副沉思的神情,之後猛然抬頭說道。
周瑜完全不明白6遜的報恩是什麼意思,只見6遜直接朝著盧毓懷中抓去,而盧毓在6遜這麼長時間異樣的表現下也早有準備,當即就往後跳去。
「子家,趕緊將你的令牌給我,快點快點,救人如救火!」6遜追著盧毓一邊跑一邊叫道。
「憑什麼要給你,人家不光載了你一程還載了我一程,憑什麼讓我給你,然後你再給。」盧毓邊說邊吼,然後一邊朝著城牆方向跑去。
「你們在幹什麼?」孫策不解的問道。
「哼,子家那傢伙身上有晚上打開城門的調令,雖說那份調令只能用來打開奉高,下邳這些重鎮。」6遜傲然的說道,「那是賈師送給他在危急時刻調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