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易林正在和墨玉兒幾人逗弄玉昭姬,忽然易林一愣,本來該去藉助玉昭姬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幸虧鳳九眼疾手快,施展身法接住了玉昭姬,要知道玉昭姬這時候只是剛有了些許靈智,全身一絲法力都沒有,要是摔倒了地上只怕不死也是個腿殘。
易林只是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所以下意識的腿算了一下,推算過後才知道事情始末。雖然易林很快醒悟過來,但是還是有了一個失神的過程,看到鳳九懷中抱著玉昭姬,敖冰和墨玉兒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易林摸摸鼻子,說道,「是我失神了,鳳九,月靈,你們二人速去島外,接引兩位道友前來。」鳳九聽了,將玉昭姬放在地上認他自行玩耍,然後就和朱月靈領了一個諾走開了。
鳳九和朱月靈走向島外,可是看到島外只有茫茫大海,連一隻海鳥都沒有,兩人也是奇怪。朱月靈看著空無一人的大海,皺了皺瓊鼻,說道,「三師兄,這哪裡有什麼人啊,老師是不是逗咱倆玩呢?」
鳳九聽了,神色一正,說道,「師妹慎言,老師神通豈是我們能夠揣度的,既然老師說有人,那我們就等一會兒吧。」
「哦,那好吧。」朱月靈聽了鳳九的話,鬱悶的踢了一下腳下的一塊石頭,看著鳳九那嚴肅的神色,默默的站到了一邊。她可是知道鳳九對於老師是有多麼的維護和尊崇。記得那是老師給幾人排完位次之後,敖冰為大師兄,往下依次為白鐸、鳳九、墨玉兒、玄見峰和她朱月靈。那白鐸見敖冰在自己之上很不服氣,嚷嚷著老師這麼排不公平。當時鳳九就暴走了,直接對白鐸出手,本來按照白鐸的實力不應該被鳳九打到的,可是白鐸以來沒有防備,二來也沒有想到這幾人中會有人對自己出手,畢竟當著易林的面,以後又是師兄弟了。所以才被鳳九出手成功,若不是易林及時出手阻止,以那日鳳九的威勢,白鐸怕是要在床上躺幾天了。也就是從那天以後,大家才知道原來自己的這位師兄(弟)對老師那麼尊崇,就連易林也很詫異,自己也沒對他做什麼啊,甚至易林一度懷疑鳳九是不是個斷斷。只是那一次之後易林也硬著頭皮和鳳九進行了一次心靈與心靈之間的交流,也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反正鳳九卻是再也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了。現在看鳳九一臉嚴肅,朱月靈哪裡敢觸霉頭。
兩人帶了不多會兒,朱月靈就指著遠方大喊起來大喊起來,「三師兄你看,那裡是不是來了兩個人!」
「我們出來體現的是老師體面,你這樣大喊大叫成何體統!」鳳九滿頭黑線的訓斥道,師兄妹六人,其中就屬這朱月靈最是古靈精怪,但是也是最讓他頭疼,因為這小師妹總是喜歡捉弄他,尤其是在自己面前開一些老師的玩笑,每次自己要暴走的時候又笑嘻嘻的來認錯,弄得自己有火都發不出來。
鳳九也看到了那兩人。只見其中一人身穿一身白衣,頭髮在頭頂梳著一個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身材飄逸,另一人鳳九倒是熟悉,因為曾經在易林講道他見過,就是那日的黑袍之人,不過看兩人的狀態並不像是什麼好友的樣子,甚至雙方之間好像還有一些戒備,可是為什麼會一起來蓬萊呢?而且看上去兩人只見好像在爭執這什麼?
行走之間,眼看著快要到了蓬萊島了,所以兩人的速度也就放慢了下來。黑袍人瞪著白衣人說,「一會兒你叫門我叫門?」
白衣人對於黑袍人的態度好像並不在意,微笑著說,「道友,你我二人此來目的相同,誰去又有什麼分別,只是我這天生嗓音細膩,還是你去吧。」
黑袍人聽了,氣的大叫起來,「你又不是個娘們,哪來的嗓音細膩,我怎麼聽不出來,不行,你去!」
看到黑袍人大喊大叫,白衣人也不氣惱,說道「也罷,這事等會兒到了再提,只是我還是想要問一句,那蓬萊島主真的是這麼說的?」
「我騙你作甚!誰讓你這傢伙孤傲自大上次不來。」白衣人聽了,面露苦笑,易林上次講道的事情他也知道,只是當時他正煉化一件寶物脫不開身而已,等到他煉化完成以後,易林講道已經結束,他也就索性繼續閉關修煉起來。而黑袍人回來之後就告訴了自己那個消息,則是讓他徹底坐不住了,這才拉著黑袍人來到蓬萊島。所以對於黑袍人的挖苦他只好沉默以對。
就這樣兩人爭執之間已經走到了蓬萊島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