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冰跟一個農民蹲蹲在一座偏殿門口,看的易林特淡疼,不知道堂堂龍族現任大族長為什麼會比人族首先掌握了這個技能,而且還看上去頗為熟練。
墨玉兒正怒氣沖沖拉著塗山芷柔的話抱怨,言裡言外都透露出一股子對敖冰的肅殺之氣,聽得敖冰在那裡直瞪眼,若非易林及時鎮壓,怕是兩人又要上演一場全武行。
玉昭姬兩個人老老實實立在一旁,全無往日裡的那種活潑靈動。不是他們改了性子,而是這種場合他們不敢造次,一邊是父親,一邊是母親,一說話就是兩面為難,索性不如把這個皮球踢給太師父,省事省力,還放心。
劍無忌在一邊默默的調息著身體內被老丈人和丈母娘無意間打入了兩股子屬性截然不同的法力,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看的玉昭姬頗為揪心,但是易林只是掃了一眼就淡淡的說無甚大礙,說不定還是一番造化,玉昭姬這才放下心來,對於太師父,她是一百分的放心。
易林聽著墨玉兒絮絮叨叨,心中有些不耐煩,雖然他也覺得敖冰這件事做的不地道,但是骨子深處卻是對龍族這種天生的屬性表示羨慕,這可是可以正大光明做禽獸的好藉口,只是可惜,敖冰遇上的是墨玉兒。
要說敖冰對墨玉兒沒有感情,易林是打死也不相信,當初兩人那叫一個如膠似漆,只是敖冰這種技能屬於被動技能,一旦觸發他自己都做不得主,所以本著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打算,易林就把這些話和墨玉兒說了幾句。
誰知道這話敖冰已然說過,墨玉兒也是表示理解,但是就是氣不過,每每想起敖冰這些年生下的那些個子女,她就咬牙切齒,真是恨不得生而膾之。
嘖,易林表示對墨玉兒這種想法理解不能,既然也知道,為什麼還要打來打去,惹得旁人笑話,更是讓兩個小傢伙夾在中間。更何況,尋常男人還有個尋花問柳的時候,敖冰自身帶有這種被動屬性這麼長時間才有了這麼點子女可見他也是極其自律的存在。
墨玉兒本來就已經消氣,只是拉不下面子,所以才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與敖冰喊打喊殺,現在得到易林這麼一開解,馬上就借坡下驢,拉起自家相公噓寒問暖去了。
看到兩人和好如初,玉昭姬和劍無忌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可算是不用在這兩人中間難以做人了,當下也是拉著小手要跟著爹娘出去好好地一家團圓。
雖然沒有天降功德,易林看到這副闔家安樂和氣的樣子也覺得自己功德無量,但是墨玉兒在出門的時候突然轉過身來,對著易林俏皮一笑,「老師,您剛才說尋常男人還會有個尋花問柳的時候?」說完,不等易林反應過來,就和敖冰一閃而逝,只有玉昭姬和劍無忌一臉古怪的看了易林一眼,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看上去很是難受。
易林在看到墨玉兒那副笑臉的時候就感覺道了不妙,雖然時間過去這麼久,但是他還是對墨玉兒很是了解的,所謂知徒莫若師父。
果不其然,這丫頭竟然恩將仇報,忒是不講義氣,虧得自己剛才那麼苦口婆心的勸說她。易林暗暗下定決心,等到下次自己肯定不管他們這種破事了,而且一定要給自己這最是鬼靈精怪的女弟子一個好看。
只是,他還是得度過眼下這一關。塗山芷柔柳眉一豎,似笑非笑的看著易林有些心虛。
「夫,夫人」,易林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大呼倒霉,自家妻子這些時日裡雖然看上去溫婉可人,但是有時候也是讓他頭大,尤其是剛才自己還惹得她不滿意,現在墨玉兒這一問,無異於火上澆油。
塗山芷柔冷笑一聲,全然不給易林面子,「夫君,你給我說說你尋花問柳的時候怎麼樣?」
易林訕笑一聲,被媳婦兒看的有些心虛,「夫人說笑了,我哪裡有尋花問柳的時候,剛才不過是為了安慰玉兒罷了。」
「是嗎?不騙我?」塗山芷柔杏眼慢慢的眯了起來,看的易林越發的不安,鬼知道一個準聖哪裡來的這般氣勢,易林心中大呼夫綱難振。
「不騙你,我何曾騙過你。」易林上前一步,試圖捉住塗山芷柔那雙葇荑小手,塗山芷柔試圖躲避,但是怎奈何某人修為強大,只好任他抓住自己一雙葇荑肆意摩挲,瞬間剛才升起的氣勢就被破了大半。
塗山芷柔俏臉升起一縷緋紅,似嬌似嗔看上去顯得更加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