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遠了的林峰和周雪,羅蘭嘆了口氣對著婕斯說道:「走吧,回分部交報告。」
婕斯還盯著林峰的背影猶有些不甘地說道:「就看他這麼囂張?」
看著稚嫩的婕斯,羅蘭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不然你還想怎麼樣?強行帶走他?人家這已經是給面子了,說實話,今天也確實是我沒考慮周到。」
婕斯倒是很想啊。
不過想想林峰那威懾力滿滿的保鏢和自己沒有相關手續文件。
婕斯不免開口埋怨到:「也不知道上面怎麼想的,很明顯就是他做的,這還不讓我們聯繫大使館抓他回去調查。」
聽婕斯這麼說,羅蘭都被天真到了。
不過畢竟是自己帶的徒弟,於是羅蘭還是耐心地開口點撥到:「你想多了,你覺得華國大使館會同意我們的申請?」
「還這件事不會有後續了,案子到此為止。上面本來就沒想動他,有證據也不可能。」
「怎麼會?」
剛進入警察組織,滿心都是正義與邪惡對立的婕斯聽了羅蘭直白的話不敢置信到。
華國不會同意,這以婕斯西方式的教育倒是能理解,畢竟外國每天都在黑華國,已經形成一些惡意的認知了。
但是國際刑警本身就沒準備抓林峰,這讓婕斯怎麼能接受。
「怎麼不會?就像他說的,你看到澳洲警方找他了嗎?他壓根都沒怎麼掩飾,以現在的科技下想找點證據很難嗎?」
羅蘭對這一點看的很清楚,澳洲警方為什麼把這案子移交國際刑警了?
還不是又是大案必須有人查,但是又明顯動不了是個死案,於是澳洲警方順勢找人接鍋罷了。
到時候查不查的出也不會影響本地警察的履歷,多好的事。
而國際刑警的上頭接手這個事情,顯然也沒想過能動林峰這種級別的大佬,今天不過是派他們兩人走個場。
面對羅蘭的反問,婕斯無語以對。
「你就沒看出,剛才他是故意氣你的?」羅蘭忍不住提示到。
「氣我?」婕斯迷惑到。
羅蘭想想林峰的所作所為,一時也忍不住笑了,說道:「雖然那個傢伙性格確實很惡劣,但是能到他那種層次的人,你覺得他的性格會真的會那麼跳脫?」
「世界上偉大的發明家有很多,但是做到這個層次的企業家不是那麼單純的。」
「他不過是看出你是個新的不能再新的菜鳥了,於是故意逗逗你,以此發泄一下我們打擾他度假的不滿罷了。」
說到這裡,羅蘭又忍不住搖搖頭,教導到:「回去再多看看資料吧,結案報告由你寫。雖說我們這次是走個過場,但是你這辦案子連嫌疑人的性格都分析的不到位,情緒也控制不住,不改以後是要吃虧的,走吧。」
被羅蘭順勢教育了一番的婕斯,也不是傻瓜,只是一時沒有想明白這些環節。
聽了羅蘭的話也頓時明白了過來,頹然之餘點了點頭。
今天林峰算是給她上了一課,也算是交學費見識了一番林峰這個層次的大佬是什麼樣子的了。
也算是學到什麼叫察言觀色,洞若觀火了。
你走到人家面前沒兩句呢,人家就把你的來意和底牌猜了個清清楚楚,還順勢摸透了你的性格。
這就像遊戲裡說道一樣,菜是原罪,這被人氣了,也只能當是交學費了。
。。
另一邊,林峰和周雪出了航站樓,坐進了車裡,準備前往市區用餐。
途中,車裡的氣氛安靜的有些怪異。
車裡除了前面開車的滕虎,就只有坐在後排的周雪和林峰,林文萱被林峰支開坐在了另一輛車上了。
不過與預想的氛圍不同,原本林峰以為周雪會有很多話和他說,沒想到一上車,周雪就自己都不知道的走神了。
看著走神而不自知的周雪,林峰也沒有出言提醒。
換位思考,不管之前周雪抱著怎麼樣的心態,或者是做好了怎麼樣的心裡準備,她畢竟是一個從安定和諧社會裡成長起來的人。
一時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