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趟衛生間。」
酒席臨近尾聲，臉蛋喝的有些微紅的柳凝對著林謙示意了下，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小雅，你陪著你柳凝姐去一趟。」
王德勝隨手指了指一個酒量很好的女孩，對其示意道。
被喚做是小雅的女孩，當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快步來到柳凝的身邊攙扶住柳凝。
既然舔不到林謙這位超級闊少，那就退而求其次，舔一舔這位超級闊少的心頭好也是可以的。
畢竟從王行長的態度來看，這位柳凝未來在燕京分行這一畝三分地上，只要林謙一天不倒，柳凝的地位就始終不會低。
「凝姐，您慢點，衛生間在這面……」
這個叫小雅的女孩很會審時度勢，面對著和她年齡幾乎沒差多少的柳凝，一口一個姐叫的極為親昵。
看著兩女離去的背影，林謙略微有些感慨。
在這個社會裡，果然處處是學問，人人可為師啊！
待柳凝走後，林謙靠在椅子上，目光緩緩掃過餐桌上的這一圈女孩，然後突然扭頭對著王德勝道：「王行長，左4左7右3右6這四個女孩我覺得不錯。」
王德勝愣了下，隨即默默低下頭拿出手機。
「叮叮叮叮……」
很快林謙的手機就接連響起了四聲清脆的微信提示音，林謙拿起手機，只見王德勝接連給他推來了四個微信名片。
林謙見狀，默默將四個女孩加上，然後重新放下了手機。
嘖，和聰明人嘮嗑就是省事，舒服！
「林總，您日後有任何需求，您都可以聯繫她們為您辦理，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您怎麼方便怎麼來就好。」
王德勝臉上的笑容宛若一朵綻放的雛菊，那認真的模樣，就好似他真的絲毫不知道林謙的心裡想的究竟是什麼一樣。
柳凝離開了大約五分鐘，回來之後，林謙和王德勝兩人就好似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當然，被林謙加過微信的女孩，同樣都好似是什麼沒發生過一樣。
……
「林總，您慢走……」
「柳凝，務必將林總送回家，今天就辛苦你了，明天給你休息一天！」
在通體藍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前，王德勝彎著腰站在後座處，滿臉殷切的說道。
已經坐在後排的林謙，對著王德勝笑了笑：「王行長，感謝今天的招待，有空咱們常聯繫。」
「要的要的，常聯繫常聯繫！」
聽到林謙的話，王德勝臉上的笑意更濃。
「天氣挺冷的，林總您先走吧。」
「好的，那王行長咱們改日再見。」
「林總您慢走。」
最後簡短的寒暄了幾句，林謙就按下了自動關門鍵，然後前面的司機張強緩緩發動車子，駛離了華宴樓的門前。
望著緩緩消失在其視線里的勞斯萊斯幻影，王德勝那彎曲的腰身重新挺直了起來。
在王德勝的身後，此時還站著四個女孩，這四個女孩正是林謙要微信的那四個女孩，至於其餘的女孩，早已經被王德勝打發走了。
「看到了嗎？」
「幾個月前，對方還只是一個和你們一樣微不足道的小櫃員，但幾個月後，人家坐在勞斯萊斯幻影的後座，我這個當行長的在對方面前都要謹小慎微。」
「有些機會，抓住了，可能就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享用不盡，抓不住，可能這輩子就是辛勞的命。」
王德勝背對著四個女孩，說的話好似是喃喃自語一般，聲音不大，但每個字卻全都說進了四個女孩的心坎里。
四個姿色各異的女孩皆是默然，那一雙雙漂亮的眸子目光微微閃爍著。
……
高架橋上，勞斯萊斯幻影平穩的行駛著。
車內的後排和前排之間，隔音屏障緩緩上升，很快使得前排和後排分隔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前排看不到後面，但是後排卻能看到前面。
滿鑽閃爍的星空頂，頂級車載音響中播放著舒緩的輕音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