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初畢,近兩個小時快過去了,大江又解鎖了兩姿勢,全是劉美鳳指導下完成的。
女人大爽,扶著牆出門的時候,已是月上枝頭,月光灑在後院裡那些蔬菜秧苗上,各種蔬菜瓜果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
送劉美鳳出門,依舊是走的後邊,怕有人見到傳閒話,李大江剛要回屋,正準備跨過院牆,就見到一個黑色身影鬼鬼祟祟溜了過來。
那個黑糊糊的影子滾爬出來,大江閉著眼睛都能認出那身上掩不住騷氣,不是劉二狗還能是誰。
肯定是吃鱉了,被哪家媳婦兒攆出門了,大江細想道。
「不對,旁邊可是翠花姐,這犢子,真是不想活了。」
雖說劉二狗勉強也算是他便宜老丈人,可這一碼歸一碼,翠花嫂子可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別說他,就是李大福回來,大江都要跟他理論理論的。
雖說大江跟人家的姑娘有一腿,可這並不影響他看這傢伙不順眼,這種下黑腳的時候哪裡會錯過,一腳就橫踹了過去。
撲通一聲,毫無意外,劉二狗摔了一個狗啃屎,大江藏在院牆後,對方並沒看到他。
本身劉二狗就心慌慌的,剛半爬起來,就被李大江一腳踹在了屁股上,這悶虧也算是吃定了,骨碌了兩圈,悶不吭聲就往外跑。
劉二狗一逃,李大江也不打算追,而是目光轉向王翠花後院,一抹淡淡的光亮閃動著,李大江也迎面翻了進去。
噗嗤聲中,一道黑影直朝大江面門飛來,大江嚇得一縮脖子,啊地一聲,後背就是一陣生疼。
這還幸虧得李大江反應夠快,要是換以前,這下他也該見馬克思去了。
一抹後背,月光下滴滴滾落,不正是後背被菜刀划過的傷口,足足有一指長了。
菜刀泛著冷光,嵌在院牆上一動不動,看樣子王翠花這架勢,絲毫不弱於小李飛刀他娘了。
「翠花姐,是我,是我啊!」
李大江忍著疼痛,扶著後背就朝燈光處走去。
王翠花轉過身來,臉色剎白,頭髮凌亂,一套新買的大白兔睡衣都被撕裂出兩道口子了。
「原,原來是大江,你,你這死犢子,早幹嘛去了,嗚嗚,嗚嗚嗚……」
說著王翠花就蹲了下去,人竟是哭的梨花帶雨起來。
「是我來遲了,要不我去幫你收拾那二狗子……」
大江臉色煞白,說話都被傷口扯著疼,地上已經流下一灘血跡,血順著白背心已經流了出來。
「你,你咋受傷了!」
王翠花一抬頭,就看到地上一灘血跡,這下他徹底慌了,向四周看看,見沒有惹引別人的注意,趕緊扯著李大江就向屋子裡跑去。
大江只覺得腦袋有些沉,背上也是涼颼颼的,並沒覺得太疼,伸手摸一把,手上已經全是血紅了。
「翠花姐,麻煩過去我後院裡找藥箱過來,看樣子得抓緊止血了。」
李大江聲音鎮定道。
王翠花點點頭,這時候也顧不上有人閒言碎語了,搬梯子一骨碌就架在杏樹上,接著李大江就看到兩大糰子嗖嗖起伏著,翻到了對面自家院子。
不到五分鐘,王翠花就從前院趕了回來,看樣子回來是沒法翻牆,女人那身太豐腴,沒梯子可不行。
找兩張大鏡子對付著,李大江仔細打量著後背:
傷得不算很深,沒什麼大不了,跟鑽山林里滾一圈兒被荊棘掛了差不多,農村孩子誰不是在亂七八糟的外傷中長大的,皮粗肉厚,天生好養活。
「幫我把周圍血跡擦乾,用那個黑色三七粉撒上去吧!」
李大江吩咐道,三七對外傷止血看可是沒得說的,上次那野豬王就是用三七粉止住傷口的。
「哎,喲……噝……摁……」
大江額頭汗水直冒著,背上只感覺王翠花那雙白嫩柔軟的小手在不斷撩撥,又疼,又癢,三七粉撒上去的時候,一陣刺痛還伴隨著酥-癢傳來。
王翠花內心煎熬著,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傷可是她一刀劈出的,她比李大江都要覺得疼。
按著李大江吩咐,王翠花眼淚一直轉個不停,手忙腳亂地找來紗布,再倒溫水給他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