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有些無奈,便跟著江白到了遠一點的地方,江白拿出兩個儲物袋道:「殿下,這是解決疫病根源的藥材,如何配置藥水我已經寫在紙上了,這是藥鋪的意思,我們也是得來不易。」
唐晨看了眼紙上的字跡,倒也算的工整,她接過儲物袋,查看了一下,都是一些沒有見過的藥材,說是藥草也可以,她知道這是一個大工程,但是皇室什麼也不缺,就是人多。
「知道了,如果真的有用,肯定少不了皇室的嘉獎。」唐晨便把儲物袋收了起來,她對江白有過一面之緣,只是沒想到他跟蘇家藥鋪有關係,應該是那裡的夥計吧。
江白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便準備離開。這個時候,田雨荷遠遠走來,江白立即甜甜地喊了一聲:「姐姐!」
范徽看到田雨荷露出笑臉,嫉妒得雙拳緊握。
田雨荷笑著道:
「你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江白誠意滿滿地道:
「姐姐那麼忙,我哪裡肯叨擾姐姐。」
田雨荷笑意更濃道: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江白搖搖頭,卻也不說。
「希望我們還能再見面。」田雨荷說罷,江白就同著白胖子離開了。
「殿下,他找你做什麼?」田雨荷好奇地道。似乎是在煽風點火。
范徽如何想都不會明白,為什麼一個外人都比自己受歡迎。這是區別待遇。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明白,誰才是主子!
「是關於解決水井污染的,如果有效,疫病很快就能解決。」唐晨道。
「這是好事啊!為什麼不讓他也留下來幫忙呢?」田雨荷道。
唐晨乍一想,還真是。
可是人都走遠了。
影都見不著。
范徽這時道:「殿下,這件事有蹊蹺,為什麼疫病才剛發生沒多久,他們就能找到應對的辦法?是不是」
范徽沒有直接說出,其用心卻足夠險惡。不是想當救世主嗎,那就讓你當唄,看誰相信你們,到時候就被千夫所指吧。
「不可妄言。」唐晨道,「蘇家藥鋪的口碑一向很好。」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范徽說著,心裡非常的不服,他倒要看看,一個蘇家藥鋪到底能有什麼能耐。
「這件事要召集很多丹師,畢竟提煉藥材他們最在行了。」唐晨接著,對范徽抱歉道,「這件事至關重要,就不勞煩你了。」
「提煉藥材確實不是我的本行。」雖然銘文師也可以提煉藥材,但是大批量的藥材還是丹師速率更高。
如果銘文師也精通提煉之術,那起碼具備了成為藥師的底子。
在回去的路上,江白和白胖子打賭,「你猜那個范徽今晚會不會來蘇家藥鋪?」
「如果他心胸狹窄,肯定會來報復的!」白胖子也是精明,竟然不賭。
「不過我覺得他沒這個膽子,要是敢來我們就收拾他。」
江白看向更高處,說道:
「那就拭目以待!」
…
范徽在修煉銘文術的時候,覺得自己還是太勢單力薄了。
自己要想在朱羽國立足,一個人確實不夠,可是他在朱羽國誰都不認識,一個人漂泊在異鄉,難免需要一點依靠。
要想跟皇室攀上關係,以殿下那性子,短時間內是無法得手的。
自己不能當傻子。
一旦自己暴露,皇室可以是保命符,也可以是催命符。
這個時候,他莫名想到了一個人,狂刀館的林河正曾經放出話,原主有事儘管找他,原主沒有現身,自己不就是嗎?
只是想到要利用這一層關係,范徽難免思考了許多,他能逃亡到朱羽國,自然不是傻子。原本他打算留著用來對付原主的,現在原主沒有現身,自己有希望鳩占鵲巢,只要自己穩固了利益關係,就算那原主出現,又能如何。
正愁如何找林河正,這個時候,賀家登門了,說是林河正三天後,要在賀家做客,想要邀請范徽前去赴宴。
賀家是京城的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