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守護雪玉珠的山女?」池凌兒雖然早就覺得虞千雙與禹北山有所關聯,但是並未料到她與雪玉珠的關係如此密切。
倘或千雙的職責是守護雪玉珠,那麼自己和擎天此番偏偏是為雪玉珠而來,莫非他們和千雙的確是立場對立?
若是如此,先前千雙為何還要幫他們?更不惜以寒山之上的花茶解除了四周寒瘴之氣對她的禁錮?
還有,崖壁上的紫紅古蕨,是真有那樣非同尋常的藥效,還是千雙只為支開他們所設的一個圈套?
話又說過來,若是千雙不想他們取得雪玉珠,何不趁之前他們掉落懸崖時下手,封了上山的路,將他們解決在水潭之中?
想來想去,似乎怎麼想,都說不通。
池凌兒迷惑了。
皇甫擎天也同樣迷惑不解。不過,他倒是可以肯定,當下虞千雙對他們並無敵意。
虞千雙目光飄遠,透過岩壁上那盞昏黃的油燈,似乎看到了遙遠的時空之中。良久,她嘴角一彎,笑得很恬淡嫻雅,像是沉浸在了往昔的歲月不肯超脫出來。
她點了點頭,仿佛是無意識地在應答:「七百年前,那場大戰,可真是痛快,酣暢淋漓。」
「七百年?」池凌兒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該不會,虞千雙已經活了七百年了吧?
虞千雙瞭然的一笑,證實了池凌兒的猜測。只見得,她雪白的雙眉飛揚,嘴角的笑意更深,口中語氣卻輕柔非常:「七百年,彈指一揮,不算太久。以往只覺轉瞬即逝而已,不似而今這雪山孤寂,度日如年。」
「七百年前,發生了什麼?與雪玉珠有關?」沉默一旁的皇甫擎天終於開口了。
發現問話的是皇甫擎天,虞千雙愣了一愣,而後含笑點頭:「是啊。那一仗打了十天十夜,是我所經歷過的,最為完美的一仗。於我而言,雖敗猶榮。」
「你輸了,輸給誰了?是他將你打傷,讓你烙下了病根兒?」池凌兒皺著眉頭,想起剛才虞千雙嘴角溢出的血漬。
虞千雙聞言,竟被逗笑:「哈哈哈!怎麼會,我們只是點到為止,君子之戰,怎會傷及對方?贏我的人,便是雪山神女。我輸在她的劍下,甘願從此為伴雪山,成為一名山女。」
「你見過她,她長什麼樣?」池凌兒突然問道。
虞千雙未曾開口,只是堆滿笑容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池凌兒。
皇甫擎天約莫猜出來了,劍眉微微擰了擰。
良久,虞千雙繼續之前的話題:「我們鮮少見面,見了也說不上幾句話,不過心中卻都深藏著這份兒純潔的友誼。我想,這便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吧。竟不料,世事無常,像她那樣與世無爭的人也能遭遇橫禍。元靈散落,真氣無存,我連她最後一面都不曾看到。不過我相信,她有朝一日一定會重塑真身,再回雪山,所以我一直守在這裡,確保雪玉珠無恙。那珠子是她的聚靈護身至寶,她一定用得著。」
「原來雪玉珠有這麼多故事。」池凌兒感嘆,頓了一下,抬眸對虞千雙保證:「我們的確很需要雪玉珠,不過絕對不會將它據為己有,待事後一定完好歸還,還請千雙行個方便。」。元靈散落,真氣無存,我連她最後一面都不曾看到。不過我相信,她有朝一日一定會重塑真身,再回雪山,所以我一直守在這裡,確保雪玉珠無恙。那珠子是她的聚靈護身至寶,她一定用得著。」
「原來雪玉珠有這麼多故事。」池凌兒感嘆,頓了一下,抬眸對虞千雙保證:「我們的確很需要雪玉珠,不過絕對不會將它據為己有,待事後一定完好歸還,還請千雙行個方便。」。元靈散落,真氣無存,我連她最後一面都不曾看到。不過我相信,她有朝一日一定會重塑真身,再回雪山,所以我一直守在這裡,確保雪玉珠無恙。那珠子是她的聚靈護身至寶,她一定用得著。」
「原來雪玉珠有這麼多故事。」池凌兒感嘆,頓了一下,抬眸對虞千雙保證:「我們的確很需要雪玉珠,不過絕對不會將它據為己有,待事後一定完好歸還,還請千雙行個方便。」。元靈散落,真氣無存,我連她最後一面都不曾看到。不過我相信,她有朝一日一定會重塑真身,再回雪山,所以我一直守在這裡,確保雪玉珠無恙。那珠子是她的聚靈護身至寶,她一定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