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琴兒的話,上官雨晴一臉訝異的愣在那裡,原來宮中秘事是這樣的。
她聽到這種秘密,會不會被皇后娘娘滅口。
不過,她轉念一想,琴兒告訴她這件事,可能是希望她把皇后的醜事宣揚出去,好讓別人嘲笑皇后。
看來,想討好容貴妃可不簡單,她知道該怎麼做。
容貴妃朝琴兒慵懶的一笑,那漂亮的眼睛斜斜的挑起,顯得狹長而嫵媚,「哪怕才兩次,皇后娘娘的運氣也比好多妃嬪好,據那些老宮女講,才被碰過兩次,皇后娘娘就懷了兩次孕。不像有的妃嬪,哪怕被皇上寵幸十次八次,肚子依然不爭氣。」
可惜,皇后即使生了一兒一女,和她優秀的非離比起來,也是廢物。
其中的那個女兒,還不是她親生女兒,而是一個農婦的女兒。
虧她對玉珍公主寵到了骨子裡去,卻不知道寵的是別人的女兒,自己的女兒流落到哪去了都不知道。
想到皇后女兒的事,容貴妃腦海里突然浮起上官流月那張臉來。
那張臉是那麼的熟悉,像極了皇后娘娘,不過,琴兒已經看清楚了,她的腹部並沒有梅花胎記,她的年紀和玉珍公主的年紀也對不上。
看來是她想多了。
想到上官流月,容貴妃眼神已經凌厲的眯了起來,她冷冷的用護甲拿起一顆葡萄,在手心狠狠的捏破,沉聲道:「上官流月這個臭丫頭,想當兩面派,兩邊都想討好,本宮可不給她這個機會。她想左右逢源,獲取利益,本宮豈能讓她如意?上官雨晴,你給本宮好好盯著她,她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就派人給本宮通報。要讓本宮抓到她的把柄,一定狠狠的教訓她。」
敢給皇后送雪山玉露膏,敢當皇后的親信,還敢覬覦她兒子,她會讓這丫頭好看。
即使這丫頭給離兒解了盅毒,她對她依然沒任何好感。
如果她乖乖的來討好她,不幫皇后,她自然不會動她。
可惜她不識時務,居然跑去討好皇后,想當皇后的爪牙,這樣的人,一旦成為皇后強有力的臂膀,就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她必須要趁早削掉皇后這隻臂膀。
上官雨晴趕緊伏身,給容貴妃叩首道:「雨晴一定幸不辱命,一定會盯緊上官流月,雨晴會忠心為貴妃娘娘辦事。只是,雨晴有一事,想求娘娘幫忙。」
容貴妃就知道,哪怕上官雨晴是來巴結和討好她的,也另有所求。
她淡淡的挑眉,眼裡閃過一縷冷色,「說吧,什麼事。」
——
流月和驚羽來到玉照宮之時,皇后娘娘正在沐浴,芳嬤嬤便讓流月坐在大殿裡等。
見驚羽無聊,芳嬤嬤便叫一名專門在大殿裡點薰香的太監小廣子陪他在外殿裡玩投壺。
流月朝玉清使了個眼色,讓玉清跟著驚羽出去玩,畢竟驚羽人小,又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她怕他見到陌生的場景會害怕,所以叮囑玉清好好的跟著他。
一在大殿內坐好之後,流月就聞到一股奇異的薰香,她往大殿裡一看,只見一張方形的沉香木桌子上,擺著一隻古樸精緻,造型典雅的薫爐。
銅黃色的薫爐上雕龍鏤鳳,上面正點著裊裊的薫香,這薫香使得空氣中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很是好聞。
可前世行醫多年的流月一聞到這股奇怪的香甜味,眉頭便冷冷的皺起,心裡溢起一縷不好的預感。
她問芳嬤嬤,「請問芳嬤嬤,這是什麼薫香,這麼好聞?」
芳嬤嬤一聽,頓時一臉自得的道:「姑娘真是好鼻子,這叫鴛鴦香,十分珍貴,是皇上專門賜給皇后娘娘的,聽說這薫香的原料產於異域,產量很小,只有宮裡的娘娘們才能使用。皇上除了賞賜給咱們娘娘,還賞賜給了太后,姑娘,怎麼樣,好聞吧?你要是喜歡,等下奴婢讓娘娘送你一點。」
流月不動聲色的轉了轉眼珠,淡淡的道:「謝謝嬤嬤的好意,我不常用薫香。」
芳嬤嬤朝流月微微一笑,道:「姑娘,奴婢先進去伺侯娘娘沐浴,娘娘原本不想沐浴的,可她最近嗜睡,渾身有氣無力的,有時很愛出汗,皮膚也乾燥潮紅,還經常會產生幻覺和發燒。娘娘怕氣色不好對你招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