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至於這丁香,她也是被大夫人威逼的,你看該如何處置?」流月淡淡的道。
老夫人看了那丁香一眼,發現這丫頭是一副膽小如鼠、戰戰兢兢的模樣,便道:「她是你院子裡的人,由你自己處置,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用問我。不過,這小丫頭懂得保護你,關鍵的時候還良心發現,倒是個可用之才,你可以留作用用。如果以後她敢背叛你,直接發賣出去就是。」
「多謝祖母。」流月朝老夫人拂身之後,叫七嬸把丁香帶了下去。
丁香這次幫了她的大忙,她不會處置她,依然會用她。
她也會保護丁香的家人,讓丁香安心呆在飛月閣做事。
這時,大夫人的雙膝跪在針板上,很快就被扎出了血,她的膝蓋鮮血淋漓,她痛得幾度暈死過去,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劇痛,如此的往復,她真想裝暈逃過這次刑罰。
看到大夫人落到這樣的下場,流月看夠戲了,便回到了飛月閣。
這一次,老夫人硬是藉此機會狠狠的懲罰了大夫人一頓,大夫人足足跪了半個時辰的針板,最後真的暈了過去,她支撐不住了,被人拖了下去。
估計她這雙膝蓋暫時是毀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好。
大夫人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流月在覺得解氣的同時,突然發現胸口刺痛起來。
她隱隱感覺,那根毒針已經遊走到她的五臟六腑裡面,之前這種痛感只是酥麻感,像被螞蟻咬了一樣,她還可以忍受,可現在這痛感越來越強烈,像有人在她胸口狠狠扎針似的,她越來越受不了。
不行,她不能忍了,她必須去沐家盜出那顆滄海明珠,把這根毒針吸出來。
沐府防守森嚴,有如銅牆鐵臂,不是那麼好進的,她的武功又是三腳貓功夫,輕功也是個半吊子,靠她一個闖沐府偷明珠不現實,所以,她只得另外想辦法。
王志和李明武功只比她強那麼一點,她得找個厲害的人幫她偷明珠。
她認識的武功厲害又靠譜的人貌似不多,楚輕塵算一個,楚非離也算一個。
不過自從她拒絕楚輕塵的求親之後,除了在皇宮裡那一次,她就沒有見過楚輕塵了。
她已經拒絕了楚輕塵,肯定不好意思找他,那就只有楚非離了。
可想起元宵節那天,楚非離在馬車裡對她說的那些話,她還叫他遠離她,她若再去找他,會不會很尷尬?
可是心口這根針刺得她隱隱作痛,她若再不把這根針拿出來,可能會沒命。
比起小命來,這點尷尬算什麼,但流月愛面子,不會主動去找楚非離。她明明叫楚非離遠離她,又主動去找他幫忙,她這張臉豈不是被她自己打得啪啪作響?
流月把玉清叫過來,對玉清附耳說了幾句,玉清就領著任務去璃王府見寧浩了。
然後,流月去了大街,在各個玉器鋪、首飾鋪里搜尋了很久,終於在一間首飾鋪里發現一顆仿造的滄海明珠。
大晉朝只有一顆正品滄海明珠,世人都知道在沐家,但不乏有很多愛珠人士,照著那珠子的模樣打造了很多相似的賞玩。
仿珠也分很多檔次,仿得粗糙的不值錢,仿得一般的值點錢,仿得真假難辨的那就很值錢了。
流月花了五百兩銀子,買了一顆仿得最真的珠子。
傳聞滄海明珠是由一顆藍寶石雕琢而成,璀璨奪目,熠熠生輝,自帶奇香,閃閃發光,舉世無雙,價值連城。
那自帶的奇香是類似於玉蘭花香的味道,流月買的假珠子沒有那個味道,她便提前將假珠子浸泡在她特製的藥水裡,這藥水的主要成份就是玉蘭花。
經過一天一夜的浸泡之後,這珠子上面竟然有了淡淡的玉蘭花香味,足以以假亂真。
做完這件事後,流月派王志去了上官雨晴的飛霜院,拿了上官雨晴的一隻繡著雪花圖案的荷包,上官雨晴喜歡在荷包上繡梅花、雪花等表示她品性高潔,與普通的俗人不同。
普通俗人不是在荷包上繡鴛鴦就是牡丹或荷花,而上官雨晴是與眾不同且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當然要繡雪花、浪花、小雨滴滴等出其不意的花樣了,她繡的荷包每次都被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