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而言,雲笙才是他唯一的信仰。
「我也知娘親無論到了何處,都不會吃虧,只是她是非自願加入佛門的,我爹爹一直在找她。」
聽姬如墨提到雲笙的現狀,葉凌月稍鬆了口氣。
可她擔心的還是父親夜北溟,從有記憶開始,爹爹和娘親就恩愛有加,娘親去了佛門,對留在神界的父親而言,無疑是最殘酷的。
「你爹爹他……」
提到了夜北溟時,姬如墨微微蹙了蹙眉。
姬如墨此生未曾羨慕過任何人,他生性本就比一般人淡漠,但唯獨對夜北溟有些吃味。
那個男人,何其幸運,有雲笙那樣的妻子,凌月這樣的女兒。
「我爹爹他怎麼了?」
葉凌月一聽,緊張不已。
「你爹爹自有他的造化,他命帶孤煞,此番對於他而言,是一場劫數也是一個機遇。他若是把握住了,它朝就有機會和你娘親再度相見。至於能否重續舊緣,就全都看他們各自的造化了。」
姬如墨也沒說破,只是說了個模稜兩可。
姬如墨說罷,再看了眼不遠處不是張望過來的血遲等人。
他口中念念有詞,轉瞬之間,周遭又興起了一片百無禁制。
「嘖,那禿驢甩什麼把戲。」
血遲一見白霧又起,不禁有些心煩意亂。
「你小子就別吃飛醋了,瞎子都看得出來。那位大師和葉小姐關係匪淺,倒不是男女之情,而是長輩晚輩之間,葉小姐到底是什麼來頭,這種佛門大能都認識。」
尉遲青摸了摸下巴。
白霧禁制之內,葉凌月也很好奇,鏡子叔叔為何會突然有此舉動。
「月兒,我有一事要問你。你身上是否有……封天令?」
姬如墨忽然發話問道。
葉凌月一愣,她稍一思考,還是點了點頭。
對於鏡子叔叔,她還是完全信任的。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扔了它。」
姬如墨面色很是凝重。
「不行,鏡子叔叔,那枚令牌是我找回娘親的唯一的希望,我不能丟。」
如果是雲笙被佛門帶走之前,葉凌月在得到姬如墨的建議後,會毫不猶豫的照著做,可雲笙的離開,卻迫使葉凌月無論如何也不能丟棄封天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