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星河鳳飛的挑釁,葉凌月只是笑了笑。
「星河姑娘,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我與劍魔帝莘,並無關係。我來,便來,是為了赤赤而來。」
「看你能嘴硬道幾時,赤赤,殺了她們。」
星河鳳飛懶得和葉凌月多說。
爺爺說,葉凌月得了葉敏的傳承,興許能夠破解銘蟲。
可在星河鳳飛看來,爺爺完全是多慮了。
在她看來,葉凌月根本算不上什麼五級銘師,她不過是個靠著男人上位的女人罷了。
赤赤就如一枚利箭,飛馳而出。
她的雙手間,多了兩把鋒利的匕首,匕首上,發出幽幽的綠光,一看就是淬了毒。
雙匕在半空中滑出兩道圓弧,朝著葉凌月的脖頸襲去。
葉凌月眼眸一閃,卻見她的身上,亮起了一片光芒。
她光滑的皮膚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縫,那裂紋越來越多,眨眼間,就布滿了葉凌月的全身。
「四級銘文,玄龜戰鎧?」
星河鳳飛大吃一驚。
匕首一碰到葉凌月的脖頸,就像是撞到一堵牆,任憑赤赤怎麼用力,都無法穿透。
不僅僅是葉凌月的脖頸,她渾身上下,凡是要害位置,無一例外,都出現了玄龜戰鎧。
「你早就做好了準備?」
星河鳳飛氣得不輕。
「彼此彼此,見識過了星河家的手段後,我若是不防著點,還不知要死上幾次。」
葉凌月聳聳肩。
赤赤見自己一擊不下,眼眸一轉,落在一旁的九念身上。
她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刺向了九念。
一個身上有銘文,難道這個身上也有銘文不成。
「赤赤,你真不記得我了,我是九念啊!」
九念看到赤赤這般模樣心痛欲裂,一念之間,竟是直直撞向赤赤的匕首。
九念……
赤赤的眼底,有了些許波動。
嗤的一聲,赤赤的匕首刺入了九念的胸疼。
一股血水,噴灑在赤赤的臉上、身上。
血腥味瀰漫開。
赤赤的身子顫了顫。
她的眼底,血紅一片,看著身前的九念,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殺了他。
「不知死活的小子,本小姐的人傀,早已沒有靈智,哪怕是說再多也沒用。」
星河鳳飛冷笑道。
先殺了這小子,再殺葉凌月。
「赤赤,還愣著做什麼,去殺了那女人。我就不信,她全身上下都有銘文。」
星河鳳飛催促道。
看到九念臉上痛苦不堪的模樣,星河鳳飛反倒覺得很是開心。
她和慕容九城沒能在一起,她也不樂意天下的有情人在一起。
她星河鳳飛過得不好,其他人也別想好過。
赤赤慢慢拔出了匕首。
忽然間,她手中的匕首反手一擊,襲向了星河鳳飛。
星河鳳飛面色劇變,兩把匕首,準確無誤,刺入了星河鳳飛的胸膛。
赤赤鬆開了手。
星河鳳飛身子晃了晃,她滿臉難以置信,望著赤赤。
她的人傀,居然反殺她?
「怎麼會……你們……」
星河鳳飛的傷口上,血水已經成了暗黑色。
那兩把匕首上的毒,還是她親自餵上去的,用意就是為了置人於死地。
沒想到,害人終害己,最終匕首反倒要了她自己的性命。
「星河鳳飛,你這是咎由自取。」
只見九念解開了衣襟,他的身上,哪裡有什麼傷口,他的胸前,是一個水犀牛皮製成的水囊。
方才赤赤的那一匕,不偏不倚,就刺在了水囊上。
水囊里,裝著的自然不是水,而是早前的葉凌月從那些人族難民身上取來的人血。
「星河鳳飛,你用銘文奴役我數年,怎麼也想不到,我居然還有清醒的一天。」
赤赤身上,銘文正在褪去。
九念也知,若是想靠著抓住赤赤,直接解開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