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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燁一聽,頓住了腳步。
南幽都那幫人?說的就是戰痕他們?
難道說赤獄隊長等人不在帝陵把守,是去追戰痕那幫人去了?
「太后下的命令,隊長這一次,十之**能成功。」
「嘖嘖想不到堂堂的南幽帝,會落了這麼個下場。」
「可不是嘛,戰痕聲名狼藉,死有餘辜。」
幾名妖兵議論著,言語間,滿是對戰痕的不屑。
戰痕父子如今窮途末路,趕盡殺絕這種事,的確像是母后的手筆。
赤燁聽罷,這才放棄了去找赤獄隊長的念頭。
只是對於赤獄隊長能不能真的殺了戰痕父子,赤燁可不敢妄下定論。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戰痕終歸是妖帝,但被赤獄隊長這麼一追擊,戰痕父子倆的逃亡之路,怕就要崎嶇難行了。
赤燁的猜測沒有錯,戰痕父子倆踏上的並非是逃亡之路,而是死亡之路。
戰痕和帝莘討價還價之後,逃離了戰帝陵。
他一路上還很小心,生怕帝莘出爾反爾,追上來,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天明前後,戰痕才喘過了一口氣。
帝莘還算是言而有信,並沒有派兵來追。
「戰痕,你不打算回南幽都了?」
戰漠北的氣色大好,他早前和帝莘簡單的交過手,被帝莘的九龍吟所傷,他本以為戰痕逃離帝陵後,會返回南幽都,畢竟在戰漠北看來,戰痕依舊是妖帝。
可看看趕路的方向,戰痕顯然不打算回南幽都。
「父親,南幽都只怕早就不是我們的地盤了。夕仲那老傢伙,在我兵敗千獄城時,就已經命人占據了南幽都。此番我廢了夕顏的後位,夕仲對我恨之入骨,又怎會讓你我在踏入南幽都。」
戰痕搖了搖頭。
這些年,他痴戀夕顏,夕仲父女倆的勢力,漸漸滲透了南幽都的每個要害,他如今發現,已經為時已晚了。
「即便如此,夕仲也不可能一手遮天。也許你可以試著,籠絡幾大妖王,他們的勢力,未必比夕仲父女弱。」
戰漠北還存著一線希望。
「父親,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指望那兩名妖王會幫助我?不說其他,我封印了閻九,這筆賬閻立妖王一直記在心上。我前往帝陵的途中,就已經得到了消息,閻立所在的閻族已經公開對外宣布,閻族脫離南幽都的統治,自立為帝。」
戰痕嘆道。
如今,他和戰漠北,只剩了返回戰族一條路可走了。
戰漠北聽罷,並沒有太過失望。
「戰痕,你可千萬別喪氣,你我父子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過是一個南幽都而已,只要戰帝陵的帝王妖脈還在,戰族就不會垮。」
戰漠北一說,戰痕原本沮喪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期盼之色。
「父親,你說的可是戰族的帝王妖脈?早前帝莘那幫人沒能在戰帝陵里找到帝王妖脈,難道說,你真的將帝王妖脈藏了起來?」
「就憑他們也想找到戰族的帝王妖脈,簡直就是做夢。」戰漠北啐了一口,面有得意之色。
戰漠北看看四周,確定沒有第三人在場後,戰漠北才又開了口。
「就算是那幫人,將整個妖十三陵都翻過來,也不可能找到帝王妖脈,因為戰族的帝王妖脈就在你身上。」
戰漠北看向了戰痕。
「什麼!父親,你這話可是真的?」
戰痕大驚。
「自然是真的,當年,你還只有幾個月大,我帶著你進入戰帝陵。我聽說,帝王妖脈乃是天佑祥瑞,能給人的修煉帶來莫大的好處,擁有帝王妖脈之後,更能身具帝王之相。我就請了一位戰族一名最古老的方尊,讓他設法,將帝王妖脈轉移到你身上。」
戰漠北這才告訴了戰痕,帝王妖脈的事。
戰漠北的初衷,是想讓戰痕能得到帝王妖脈的庇護。
事實上,戰痕的身體被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