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實感覺,還有沁徹人心的濃濃愛意。「你想得美。」明明心中歡喜,卻又習慣性地說出執拗的話來,白鶴染覺得她在這方面可能是沒救了。「我最多咬你一口,咬深一點兒,保你幾個月百毒不侵罷了,其它的想都別想。」她狠狠瞪他一眼,
掙開懷抱。但臉卻紅了,說到底還是因為在自家府門口,不好意思。
可君慕凜這人臉皮厚啊,媳婦兒不好意思不要緊,他好意思。於是剛掙脫的人就又被拽了回來,手臂一展,緊緊環住。「就親一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比這更親密的事咱們又不是沒做過。話說起來,染染,你是從咱們相遇的第一天起就驗證過我的實力了,應該
放心才是。」
白鶴染覺得自己遇著的是個色狼,「當初怎麼手賤管了你,讓你毒發身亡多好,我也省得有這麼多糟心事。你快把我放開,光天化日的讓人瞧見了成什麼樣子。」
「不放,再抱一會兒。你同我在一塊兒哪能有什麼糟心事,糟心的該是那些仇人才對,強強朕手,打得他們滿地找牙嘛!」
堂堂十皇子,跟別的女人挨得近點兒就會產生強烈排斥的十皇子,現在居然抱著個姑娘甜言蜜語,貼到近得不能再近,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邊上的侍從落修都看傻眼了,之前雖說十殿下對這個未來的王妃也很不同,也挺出乎他意料的。但眼下這都直接抱上了,還是讓他有點兒接受不了。
迎春和默語也接受不了,她們家小姐還是未出閣的小姑娘呢,這會兒天都大亮了,怎麼可以這樣啊!這不是……這不是流氓行徑麼?
可耍流氓的人是十皇子,她們敢怒不敢言,只能拼命地給落修使眼色,意思是別光站那兒看熱門,管管你家主子。
落修實在被白眼飛得忍不了了,無奈輕咳了兩聲,開口道:「主子,該出發了。」君慕凜一臉的厭煩,「要你們幹什麼,就知道壞老子好事。」話是這麼說,手臂卻還是放開了。「染染。」他沒了那副調兒浪蕩的樣子,雖然還是握著她的手,面色卻愈發的嚴肅。「這個事情很嚴重,九哥脫不開身,別人去我又不放心,只能自己跑一趟了。你在京里有事就找九哥,不管什麼事情他都會幫你。還有,昨天你在街上遇著的人是我四哥,他人也很好的,雖然之前一直都不在京里,但既然回來了
就會站在我們這一邊。所以染染你放心,就算我不在,你也不是沒有人保護,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的,知道嗎?」
他就像個老媽子囑託女兒一樣,念念叨叨,生怕哪一樣漏掉了,他的小染染就會受欺負。
白鶴染被他念得煩,小聲罵了句:「囉嗦。」「我囉嗦點總比你真的遇了事情時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找誰要強得多。」他告訴白鶴染,「上都城很複雜,遠比一座文國公府要複雜得多。你回來不久,還沒有融入到這個圈子裡,等以後你慢慢的接觸到
更多的人之後就會明白,在這裡,沒有個實實在在的靠山,是無法生存的。我這樣說你能懂嗎?」他彎下身來問她,像在呵護一個孩子。
白鶴染點點頭,「我都知道。」
「那就好。」他伸手入懷,掏出幾張銀票來,「這些給你的。」
她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銀子夠花,上次還從你那裡拿了不少,之前紅家的舅舅也給了很多,我怎麼都花不完。」君慕凜卻還是堅持塞到她懷裡,「拿著吧,我把你一個人扔在京里是越想越不放心,好歹多給你留點銀子,遇到事情也可以周轉。」說著,又取下自己的玉牌,「拿著我的腰牌隨時可以進宮,真遇了誰都
解決不了的急事、大事,就進宮去找母后,我都和她說好了的,不管什麼事她都會幫你。別怕你繼母的一個靠山,那老太太在宮裡沒地位的,母后才是一國之母,輪不到福喜宮那老太太說話。」玉牌給完又給了一串鑰匙,「這些都是尊王府庫房的鑰匙,你拿著,隨便進出,想用什麼就用什麼,想花多少就花多少,全搬空了也沒人敢問你半句。要是白家住不下去,你就乾脆到王府去住,但記得
自己帶丫鬟,尊王府里沒女人,他們照顧不好你。」說完這些還覺得不夠,又再加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