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可以修煉的都有力量的源泉,修者修煉元力,以腹穴為基。獸族修煉巫力以心竅為本。小囉嗦這樣的真神異類,所有手段要動用都要依靠那對瑩白的雙翅。那面前這個魔族強者力量的來源,八成也跟心竅跳動的光點有脫不開的關係。
束手待斃,不如傾力一搏。
右手支撐著手中金杖,左手喚出已經被磨掉了尖刃的漆黑匕首,抬手直接刺向躬身壓在他面前的魔族強者。
雙眼睜開的這魔族強者見張毅風直攻他的心竅,連忙後退了數步。
竟然開口說話了,只聽他說道:「可惡的人類修者,將我族鎮壓在此萬年,還不甘心嗎?」
這話聽得張毅風一頭霧水,魔族想要將真神一脈據為己有,怎麼到了這魔族的口中,倒像是在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不過眼下這些不重要,剛才的發現已經證實了他心中所想,不敢說所有魔族,至少眼前這個四臂魔族很重視心竅的光點。搞清楚了對方怕什麼,那眼前這魔族也就不那麼可怕了。
&戰就戰,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張毅風從地面上起身說道。
&子不殺無名之輩,報上你的姓名來。」這魔族強者大聲說道。
剛才幾乎身臨死境,眼前這樣的變化到讓張毅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些魔族怎麼都這樣刻板教條,對敵的時候還要問清楚對方的家底,先是姜怒魔皇是如此,眼前這個魔族也是如此。
張毅風直言道:「我叫張毅風,那你叫什麼?」
&沒有名字,不過吾主是魔族響噹噹的大人物,說出來怕嚇得你個黃毛小子腿腳發軟。」這魔族的聲音有些冰冷。
這似乎是一個好的開始,正愁對魔族的情況不清楚,眼前這個魔族強者看起來很好說話。不如趁機了解下魔族的情況,然後再好好打一場。
抱著這個想法,張毅風說道:「哦,還真不知道是哪位魔族的大人物。是大人物又怎麼樣?還不是乖乖的被鎮壓在葬魔之地中萬年。」
被張毅風這樣一激,這四臂魔族極不服氣的說道:「你個小兔崽子懂什麼。吾主遮天魔主身居九大魔主之一,統轄魔族五十萬,我不過是吾主麾下八大魔族中多臂魔族的一個小嘍嘍。我母親六甲之身隨吾主征戰真神,我便出生在葬魔之地中。若不是這該死的葬魔之地將魔元從我們身體中抽離,別說八千年,就是五十年。老子就可以成長到魔將修為。」
&將?比之魔尊的實力如何?」見這多臂魔族的傢伙打開了話匣子,張毅風也不管是否露怯,直接問道。
這四臂魔族說道:「我母親便是魔尊,而我父親是多臂魔族一族的十大魔皇之一,若是按照你們真神一脈的說法,魔將便是四方大陸的准神巔峰強者。不過我魔族魔君不會像你們真神一脈的神君一般,會限制屬下的潛力。在我們魔族,只要你足夠強,你便會獲得重用。只要你真正強。強大道能夠打敗魔君,那所有魔族都會臣服於你。」
張毅風心中的震撼已經難以言喻,五十年成長為準神巔峰強者,眼前這個四臂魔族若不是葬魔之地中。要是在外界遇到了,恐怕一根手指頭就足以將他覆滅。而且眼前這個傢伙已經存活了八千年,還是出生在葬魔之地中的。魔族的生命果真頑強至此,八千年!破空無望的巔峰大能們最多也就存活兩千六百八十年。
還有這個老傢伙口中的魔元。正是因為這魔元被抽離,才讓自己這樣六段修為的人類修者能和眼前這個活了八千年的老傢伙匹敵。
定了定神,張毅風故意帶著嘲諷的口吻說道:「這些都是前塵舊事了。不好好在你們魔族的地方待著,跑來我們真神一脈撒野,有此下場,也怪不得別人。」
這四臂魔族不怒反而有些悲愴道:「都說了你個小兔崽子什麼都不懂,誰會願意離開自己的家園呢?魔族空間雖然荒涼,軟肉強食,同族相殘的事情時有發生,但至少在哪裡我們是自由的。懶得跟你廢話,既然你以真神修者自居,那便做我的口糧吧,反正你進來了,想出去也是萬難。是你自己了斷?還是我親自動手。」
這話里別有一番深意,似乎魔族也並非情願來到真神空間,張毅風急忙說道:「等等,反正遲早也死在你的手裡,那你能講講你們魔族的往事嗎?還有,為何你會睜開眼睛?而百里範圍內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