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風手持血色長劍,輕鬆的將那囂張的松陽宗少宗主請出了客棧後,收起手中長劍。許三胖酒也稍微醒了幾分,對著張毅風笑了笑,他明白張毅風為什麼要出手,兩人本身就有任務在身,若是他出手,說不好一下子就會要了松陽宗少宗主的性命,定會生出不少麻煩。
另外一桌的紅袍男子包括身後的兩個僕從都露出了吃驚的目光,見張毅風簡簡單單的一招制敵,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他身上有太強的念力波動,最令他們吃驚的還是張毅風手中那把氣息凌厲的血色長劍,定不是一般鑄器師鑄造的凡品。
那綠衣青年倒飛出去後,撞在了一架疾馳的馬車上,車中之人掀起帘子看了看四周的情景,當看到許三胖的一瞬間,車中之人面色一沉,隨後便放下車簾驅車離開。
&們到底是誰?」綠衣青年扶著手中的鎦金棍艱難的站起來,走進客棧叫囂道,此時他面色潮紅,氣息混亂。
張毅風和許三胖依舊閒聊著,沒有理睬他,只是許三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綠衣青年氣的青筋暴起,被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來歲的小子一招敗下,還是當著自己那麼多的僕從面前。
&長老,將他們殺了。一切後果我擔著。」綠衣青年怒吼道。
忽然一個佝僂身影鬼魅的現身在客棧中,二話不說便攻向張毅風二人,七把柳葉飛道覆蓋濃郁的武力,眼看就要命中二人的要害所在。
張毅風雙目微凝,隨手五層念力屏障放出,護在二人身前。只見那飛道勢如破竹,已經擊碎了第四道念力屏障。能這般輕鬆擊碎自己的念力屏障,可見此人修為定然要高出自己不少,張毅風自然不會懈怠。
只見張毅風條然起身,身形輕退兩步,十四道念力風刃湧出,瞬間融合成七道後,與身前的七把柳葉飛刀撞擊在一起。只見那柳葉飛刀在風刃的來回切割下,上邊覆蓋的武力潰散。
&給你。」張毅風輕喝一句,原本屬於佝僂老者的柳葉飛刀此時在念力風刃的加持下,全部倒飛了回去。
佝僂老者大駭,鬼魅身影再動,不斷的騰挪轉移,一隻只武力大手頻顯,愣是接下七把柳葉飛刀,看著張毅風的眼神也是變了變。
簡單的一次交手,明眼人都看得出,張毅風占據了上風,自然不是那佝僂老者弱,而是張毅風的手段更高明。
一旁綠衣男子此時也是大為震驚,這柳長老雖然在他們松陽宗中實力只是中等,但也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能輕易對付的。
佝僂老者回到綠衣青年的身旁悄聲說了點什麼,見那綠衣男子轉頭看向紅袍男子那一桌後臉色突變,而後來到客棧老闆身前說道:「老闆,今天是葉某管教僕從不嚴,這些便當做您今天的損失,快帶那位小哥去醫館看看,應該還有救。」說罷放下一大堆的雲金幣便轉身就離開。離開之時,綠衣青年惡狠狠的看了眼張毅風二人。
見這群瘟神走了,客棧老闆來到張毅風二人桌前戰戰兢兢的說道:「兩位客官快走吧,那松陽宗是深丘國十八宗之一,平日囂張跋扈。今日你們得罪那位少宗主,恐怕便會有無盡的麻煩,這些雲金幣權當小的給二位今天的謝禮。」
&板不用了,我們還事要辦,這是我們的酒錢。」開口的許三胖,扔下幾枚雲金幣便拉著張毅風離開了。
兩人穿梭在人群中,七拐八拐的走了一個多時辰,來到一處僻靜的之處後,許三胖這才輕聲說道:「毅風,稍後我們分頭行事,三日後在深丘城北門外見。」
張毅風見許三胖神色緊張,不解的問道:「胖哥,你這是怎麼了?」
&事,有點麻煩而已,放心,以你胖哥的實力能解決。」許三胖笑了笑說道。
許三胖都這樣說了,張毅風也不好多說什麼,兩人又聊了一陣後,便各自離開。
第一次來深丘國,百無聊奈的張毅風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了一天後來隨意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棧住了下來。
入夜後,張毅風換上一身黑斗篷,朝著深丘城西南方飛奔而去。
出現在張毅風眼前的是一個歌舞坊,名曰:逍遙。在門口許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迎來送往。
&官,快請進。」一個渾身散發著惡俗香粉味的女子拉著張毅風的胳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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