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處理停當,離開段府都已經到了下午,張毅風依照地圖中所示跟煩人涵一起尋找紫海棠所在。海灣城足有海豐城的兩個大,為了更快的找到紫海棠所在,張毅風便在路邊雇了一輛馬車。
&風,等我們順利的加入了冥之後,你要趕緊弄一把趁手的武器,對付一般的對手直接使用武器還是快一點。」煩人涵說道。
&雖然從小看父親鑄造武器長大,但除了這把平安鎖外,我從來沒有動手鑄造過什麼任何東西,還得先好好練練再說。」張毅風說著還摸了摸跟平安鎖掛在一起的鋸齒骨狀鑰匙,想起父親張清遠對他囑咐。
&位,您要找的地方到了。」車夫的話打斷了張毅風的思索。
張毅風和煩人涵魚貫而下,看到一處破舊不堪的宅子,「大叔,你確實這裡就是地圖上的地方?」張毅風問道。
&客官,正是這裡。」中年車夫答道。
張毅風取出兩枚雲金幣交給了車夫,車夫接過雲金幣連番道謝後,匆忙趕著馬車就走了。他害怕這兩個小冤大頭反悔,城內的馬車無論走到哪裡都只需要五個雲銀幣而已,而一個雲金幣相當於是一百個雲銀幣。一下子就賺了四十倍,他不跑才怪呢。
張毅風慢慢推開宅門,剛要進去,煩人涵攔住了他,示意他拿出了道暖給的海棠簪和海棠香。將兩樣東西從納物球中取出,二人便一同進了院子。
剛進去,只見院內四周種滿了白色海棠花,張毅風將念力灌注在海棠簪後,將海棠香粉末散在地上點燃,一直清幽的香氣擴散開來。張毅風只覺得自己有點昏昏沉沉的,似乎看到周圍的所有的白色海棠花都變成了紫色。
宅院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而院內的僅有的一間屋子的房門此刻卻敞開了,張毅風看到一個張牙舞爪的模糊紫色身影飄了出來,「二位,前來我紫海棠不知道有何事?」自身身影問道。
&神弄鬼。」煩人涵怒喝一聲,一把匕首甩出,直飛向紫色身影,只見紫色身影轟然消散,而匕首順勢飛向屋內,一聲大吼傳來:「你們到底是何人,得罪我們紫海棠可不是明智之舉。」
煩人涵輕輕拍了一下張毅風後,衝著屋內喊道:「是我動手毀了你這滿院的幻花,順便要了你的命,還是你自己撤掉它。」
&輩稍等。」聲音從屋內傳出,只見院內的紫色海棠花又恢復成了白色。屋內的紫袍人滿額頭的汗水,煩人涵的匕首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轉醒過來的張毅風大驚道:「煩人涵,怎麼回事,我剛才好像看到一個紫色的身影。」
&事,你中了幻毒而已,辦正事吧。」煩人涵說道。
&想委託紫海棠一件事情,幫我尋找轉魂靈草的下落,需要多少雲金幣,閣下大可以說。」張毅風定了定神對屋內喊道。
屋內的紫袍人此刻哪裡敢提錢的事情,自己的命都在別人手上呢,哆哆嗦嗦的說道:「前輩所託,我紫海棠自當盡力,錢財就免了,權當紫海棠交二位這個朋友了。」
張毅風一愣,天下竟有這樣的好事,聽對方的聲音似乎在懼怕什麼,看了眼旁邊的壞笑的煩人涵,張毅風不住的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們兄弟自然願意交紫海棠這個朋友,不過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豈能讓你們紫海棠做賠本的買賣,這五萬雲金幣權當定金,待尋到轉魂靈草的下落,再奉上五萬金魂幣。閣下看如何?」張毅風示意煩人涵不要再威脅屋中之人。煩人涵聳聳了肩,單手一揮匕首便回到了手中。
紫袍人見匕首飛離了自己的脖子,趕緊說道:「成交。這是紫海棠的貴賓信物,還請前輩收好,一旦有消息,海棠簪自會閃亮,只要前輩將海棠簪置於水中,便可得到具體的消息。」一根開著五朵海棠的簪子從屋中飛出,落在了張毅風手中,一同飛來的還有一瓶海棠香。而道暖交給他的海棠簪上只有三朵海棠。
&辭。」張毅風留下了一地的雲金幣後,便同煩人涵離開了宅院。屋內的紫袍人慢慢的走出了屋子,看著兩個剛五尺上下的少年,心中的驚懼之色更甚。
在去格木多海灣城分會的路上,張毅風心情大好。
&人涵,你剛才幹嗎要威脅紫海棠的人?」張毅風問道。
&幻毒雖無害但能讓人產生幻覺,紫海棠這麼做一來是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