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於天雄在洞中受了極強的內傷,一時半時還無法恢復內力,一定通過鴿傳書到西域,邀請四狂來幫忙對付我,我看勝算的把握甚少。」
秀梅擔心道:「那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報不了這個仇。」
熊志平道:「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只不過你現在和我一起練吹花神功。」
秀梅聽說練此神功,心中一怔,「相公你不是說笑話吧!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沒有練武的根基,怎麼可以練此吹花神功。」
「怎麼不可以,俗話說得好,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此神功只要掌握心得和心法,就可以練得此神功。」
玉玲瓏躡手躡腳的走到蕭媛的背後,用雙手捂住她的雙眼道:「猜猜我是誰?」
蕭媛用雙手仔細地摸了摸她的手道:「我猜一定是玲瓏,玲瓏快點把手鬆開,老是把眼睛捂住,我都快受不了。」
玉玲瓏道:「再猜猜我是誰?猜不到我絕不鬆手。」
蕭媛道:「我作出一個肯定的回答,是玉玲瓏准沒錯。」
玉玲瓏微微笑道:「算你識貨,一下子就猜中了,暫且放過你,」於是放開了雙手,「總管我看你從石枯林回來,心事重重,心不在蔫似的,是不是在想什麼問題,考慮得如此的深重投入。」
蕭媛道:「從石枯林回來,我好像和以前判若兩人,有許多的問題無法找到答案,從來不考慮男女之間的情懷有過深重的考慮和懷疑,現在越來越覺得人世間有真愛的存在,而且這情懷是充滿執著溫馨,相互體貼,關懷,總之這種情操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
「還有最讓人羨慕的兩句詩,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還有一首詩寫得真好,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玉玲瓏聽到這些話也開始心動起來,「噓,小聲點別讓教主知道,如果真的知道了,我們可就死路一條,但是我有時親眼看到,男女之間的恩恩愛愛,如膠似漆,難離難棄,這更能深動的描繪人世間的真情所在。」
「玲瓏但我還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為什麼教主要憎恨天下所有的男人,說他們都是薄情寡義,忘恩負義,損人利己,沒有一個可以值得依靠,白頭到老,稍為得到一點好處,就把你忘得一乾二淨,什麼海誓山盟,什麼相敬如賓,早就拋到九宵雲外。」
玉玲瓏道:「我想教主也有她的緣由吧!但歸根到底這個緣由誰也不敢去猜測,去理論。」
蕭媛道:「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人世間的情,太奇怪,太美妙,在石枯林中與劉欣相遇,我就對此人有一種好感,有一種極具強大的力量在體內復燃,燃燒,揮之不去。喜悅和快樂總在心裡漫延,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難道我也開始有了這種至高無尚的情懷。」
玉玲瓏輕聲道:「總管,我想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七情六慾對每一個人固然重要,但我教最忌諱的是談情說愛,不准和那些男人有任何的情感,為了預防萬一,特地在我們手肘上誘上一枚紫宮砂,,只要和他們有深厚的交往,這紫宮砂就慢慢地縮小,甚至消失得無影蹤,每隔一月都檢查一次,我們只能遠觀不能接近這種情感。」
蕭媛嘆了口氣道:「難道我們就這樣被束縛在這不符合邏輯和現實的困境中,孤老終死,沒有一個真心相愛的人在一起,這樣還活得有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一陣颶風破門而入,此風巨烈而渾厚,隨風而伴落一些花瓣飄落而下,玉玲瓏和蕭媛心中一陣驚慌,不好教主現在怎麼過來了,難道出了什麼事不成,來得這麼突然。
梅芝琳凌空射步,身形飄影踏入房間,她們二人立即躬身道:「未迎接掌門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教主恕罪。」
梅芝琳厲聲道:「你們快快請起,聽說你們已經染上了庸俗的七情六慾,你們早已知道,我教的幫規,最忌諱的就是七情六慾,你們卻是知法犯法,卻違反了教規,視教規為無物,你們該當何罪,你們也知道如果違反了幫規,責無旁貸,要承受萬蛇吞噬叮咬,要想存活,完全就要看你們的造化。」
玉玲瓏聽到這些話,心裡驚恐萬分,汗水不停地從腦袋上滲出,啪地一聲跪在地上道:「教主不要責罰總管,這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