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君道:「不如你進去看一下,小姐的叫聲如此慘烈,八成是真的出事了,不如你進去看個究竟,我在外面守門,這樣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柳巡芳道:「那我先進去看一下,這樣也放心得下,」於是手推開了門,進了柴房,只見她滿臉大汗淋漓,雙手捂住肚子不停的叫喊,看到此狀況,他飛馳疾步的跑到她的跟前道:「小姐你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狀況?」
柳其思苦不堪言道:「柳二叔,自從我剛才吃了娘剛才送進來的飯菜,肚子就疼痛不停,我現在都承受不了。」
柳巡芳馬上蹲下身子,雙手扶住她的雙臂道:「小姐,你先忍著痛,我扶你起來,」於是用力扶住她坐在椅子上,「等一會兒,我給你請大夫起來,幫你治病療傷,這樣很快就會痊癒的,也不會這麼痛苦了。」
柳其思一邊捂住肚子,一邊想這下子可糟了,如果一請大夫過來,不就露出馬腳,這樣還是走不出去,這件事還是趁早解決。
柳巡芳看見她好像沒有什麼響聲道:「小姐你現在沒事吧!」
柳其思道:「我現在稍微有點緩解,有時還會隱隱作痛。」
巡芳道:「小姐你現在沒事,我也該出去了,」說完調頭就走。
柳其思拿起桌上的筷子疾步向他的背後刺去。
柳巡芳忽然感到身後有異動,在他沒有任何防備之下,她的筷子已經點了他的昏穴,啪地一聲柳巡芳就地倒下,昏睡過去。
紅君在門外焦急無奈道:「奇怪呀!柳巡芳進去半天也不見出來,也聽不見小姐半點的叫喊聲,難道出事不成,」用懷疑的心理走進柴房裡,只見柳巡芳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紅君飛快地跑到他的旁邊道:「巡芳快點醒來,醒來呀,小姐人到那裡去哪,怎麼看不見她。」
叫了半天也沒有應一聲,這時才知道他是被點中了昏穴,才導致昏迷,於是伸出食指,準備解開他的昏穴,突然背後被點了一下,手腳卻無法動彈,柳其思從他的背後走出來。
紅君失聲道:「小姐你這是幹嘛?」
柳其思冷笑道:「你們二位難道不知道我的什麼用意?」
紅君搖了搖頭道,「小姐你為何點了我們二人的穴道?」
柳其思道:「我就老實告訴你們,我不想呆在這個柴房之中,我一定要走出去,親自上蒼山派了,阻止爹傷害劉欣,讓蒼山派無辜的生命不會遭此劫難。」
紅君道:「小姐你千萬別要離開這裡,如果一離開這裡,老爺怪罪下來,誰能背得起這個黑鍋,又有誰能夠擔得起這個責任,我們又如何交待?」
柳其思道:「這個我可管不著,要是追究什麼責任,你們就多擔待,擔待,」飛快地來到自己的閨房,收拾自己的行李,帶著一把佩戴的寶劍,從院內騎一匹棗紅馬,迅速地離開了柳家大院。
秀梅用手指著不遠處的幾間房屋,「相公你看前面不遠處有幾間小屋,這小屋是不是我們在二十年前所建造的房屋。」
熊志平肯定道:「不錯,這確實是我們所建造,是我們用一磚一瓦所並蓋,沒有想到一晃二十多年沒有來過,一切還如此依舊,仿佛又回到以前一樣,往事又好仿佛重現眼前。」
他們一邊說,一邊走,已經到了這房屋的門口,推開門,門上面的灰塵飄落而下,灑落在他們二人的的臉面和身上。
他們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再看看屋內的一切布置,到處都是蛛絲馬跡和灰塵把所有的東西都蒙上了一層,狼藉一片。
看到這一切,熊志平立即心酸起來,秀梅沒有想到這二十年間,一切都變得如此不堪,一看到這些這的心裡就會憎恨許多,這一切都是於天雄所賜,是他害得我們傾家蕩產,一無所有,我一定要叫他以數倍的代價來償還,以消我心頭之痛。
秀梅道:「相公這裡雖然又髒又亂,經過自己的打掃和整理,一定還會和以前一樣的,我們現在的生活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但我們現在拿什麼來維持生活。」
熊志平道:「娘子你就放心,就憑我的功夫,解決生活來源是沒有問題的,從明天開始,我就到附近的樹林中狩獵,一定會帶來豐盛的獵物,這一段時間我還要勤修苦練功夫,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