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兩人走進大廳時,看見滿大廳中站滿了,每一個人的神情都是那麼的嚴肅,就仿佛天要塌下來一般,李幸飛情不自禁的問道:「二師兄現在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看看他們的神情都那麼怪怪的,真的想不通。」
潘知林低聲道:「三師弟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看掌門東張西望像似在找什麼東西似的,我想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要不然每一個人的神情也不會如此的嚴肅不可取代,我們還是進去問問其餘的師兄師弟再說,」說完小心謹慎的向大廳中央走去。
九宮宣看見他們二人走進大廳中,渾身氣血翻騰,恨不得要踢他們兩腳,腳步飛快地走到他們跟前嚴肅道:「你們還知道回來,你們只從吃過午飯之後就看不見你們的人影,就好像在人間蒸發似的,找也找不到,難道你們的事情比整個武林安危的事還重要嗎?你們給我老實交待,到底做什麼事情去了,」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射到這邊來。
潘知林唯唯諾諾低聲道:「其實我們也沒有什麼事,只是看見午飯後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想想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就喊三師弟和我一起到練武場去看看,走走,所以不知不覺地耽誤了時間。到了大廳才看見站滿了這麼多人,才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
九宮宣冷冷道:「西域至尊向武林各派掌門發起挑戰書,整個江湖及將面臨著生死關頭,你們還有空到練武場去閒逛,還找出一些理由來為自己辯解,再看看你們現在這樣子,自從你們小師弟結婚你們就好像變成了一個我不認識的樣子,叫我此去怎可把大任交託給你們共同來承擔崑崙大業。」
潘知林道:「掌門這一次我們深知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你就重重的責罰我們,我們毫無怨言。」
俞加傑深知此時掌門在各門派所有的人面前下不了台,如果真的追究責任,他們一頓重罰在所難免,說不定還被逐出師門,可想而知這種責罰也太大了,於是上前道:「掌門如果責罰他們我也有罪過,要責罰就把我和他們一同責罰,一同受過。」
九宮宣怒喝道:「小傑你何罪之有?我怎可責罰一個無過之人。」
俞加傑一字一字解釋道:「我身為大師兄對其它兩位師弟管教不嚴,讓他們私自出去,使他們的性格一時散漫,造成這後果應由我造成,你說我有沒有過,應該受不受罰?」
九宮宣深知他們兄弟情深,如同手足,這分明是為他們開脫,其實他又何嘗想對他們痛下恨心,讓他們嚴受崑崙派的重罰,話又說出口,騎虎難下,又讓他左右為難,頓時臉色氣血翻騰,雙手捏緊拳頭,發出嘎嘎響,狠聲道:「這是你們自找的怪不得掌門如此心狠,來人啦用派規來處治。」
突聽眾人之中傳來一聲慢,眾人把頭都轉了過去,向人群中看去,只看見聖德師太從人群中走出來,來到九宮宣面前道:「九宮掌門請息怒,現在並不是責罰徒兒的時間,如今西域至尊發起挑戰書,此去凶多吉少,所有的門派都需要眾弟子中最強悍最得力的人留守各門派之中,崑崙派也不例外,現在真是用人之際,如果崑崙四傑傷了三人,所有的勢力就會消退了三分,到時西域高手萬一攻入崑崙派,你們又該拿什麼來和他們相抗衡。」
九宮宣點了點頭道:「師太所說有理,如果我真的責罰了他們,那豈不是釀成大禍,無法彌補的大禍,今天就看在師的面子上,就輕易地饒過你們,下次如果再犯我定不饒你們。你們還是起來吧!」
他們三人聽了此話也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向崑崙派所有弟子中走去。
葉子君和董小婉由剛開始聽到他們要受到責罰,心裡別樣的緊張,後來又聽說饒過他們的的過錯,整個神情又開始放鬆起來,臉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此笑容又有幾分甜意。蕩漾著綿綿的情意。
潘知林和李幸飛此時看見她們臉上的表情無不被陶醉萬分,剛才所擔心責罰的事情早就拋之腦後,相視回眸一笑,在他們心中的那份激情早已在心裡根深蒂固,早已彼此接收對方,此時她們二人又有點羞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他們看了看周圍人那麼多,沒有直接過去打招呼,慢慢地走到崑崙派的弟子中央,俞加傑緊跟其後。
俞加傑看了看九宮宣一眼,看見他還在原處跟聖德師太在交談著什麼?於是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