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周圍不斷響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他們耳邊縈繞不停地迴蕩著,此時他們強忍著心中的痛,還是強忍著閉起了雙眼,細細體會著風之刀的來勢,又從那裡攻擊,雖然身邊又響起了那慘叫聲,他們還是不敢睜開眼睛去看一下,就算有再大的動靜也不敢輕易睜開眼睛去看一下,說不定下一個死亡就是自己。
沒有片刻的工夫他們立即感覺到了風刀的來勢和模樣,從那裡攻擊而來,都被他們第六感覺已經感覺到它們的存在。
他們立即睜開眼睛,雙眼精芒閃現,連忙揮動手中兵器,身形或左或右飄閃不定,向左右上下砍去,只聽見兩兵刃相擊碰撞聲,強勁的風之刀立即瞬間被崩潰散去,他們的身邊再也沒有殺氣騰騰的刀氣所籠罩,突然變得風平浪靜,這一陣也徹底的破了。
他們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維布科特笑道:「這一次還虧拖雷將軍運籌帷幄,用這個方法來感應風之刀的存在,要不然我們全軍覆沒都沒有辦法知道風之刀的存在,這一次雖然死亡慘重,但是我們也有意外地收穫。」
拖雷道:「這一次雖然的僥倖獲勝,這八卦陣中還有最後四陣,這四陣的難度也相當大點,說不定會犧牲更多的將士,包括我在內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只要我們不要輕易地放棄,我們就有勝利的一天,最終的勝利是屬於勇者的。」
有一位將士突然站出來道:「我們是不會被這些殺戮而嚇倒的,我們有信心破了以下四陣,爭取破了他們的五形陣,我們才有機會和外面南宋六位將軍一戰到底,你說我們有沒有信心?」
所有人聽到這話,立即高聲吶喊,聲音震動整個山谷中,迴蕩不息。
山頂上的五位將軍看見他們又輕易地破了一陣,雖然有數百人死亡,這對他們來說就像拔一根漢毛這麼簡單,王天佑氣道:「他媽的他們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四次布陣都能讓他們劫後重生,既生瑜何生亮,拖雷啊拖雷為什麼每一陣都能被你輕易給破掉,我真的不甘心。」
完顏聖君淡然道:「王將軍你有什麼不甘心的,在打仗裡面能人多得去,能破陣的人也不少,你能布陣,他就能破陣,這都是正常的,沒有什麼應不應該的事,我們八卦陣下面還有四陣,這四陣我們六人聯手一定要將功力使用最強的氛圍,才能扭轉敗局,否則的話,他們只能損傷小部分人馬,我們所布置的八卦陣全都會泡湯。」
殷離恨點了點頭道:「我們下面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不然的話又全忙了一場,為別人作嫁衣。」
完顏聖君正色道:「這一次你們無論如何一定要聽我的安排,最後四陣讓他們來得去不得,我一定要讓這些囂張跋扈的蒙古韃靼全軍覆沒一個不留。」
蒙古將士們在陣中休息了片刻時間,覺得體內也恢復了不少,站起身來準備朝裡面進軍,拖雷道:「各位將士們你們進陣時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再亂跑亂竄亂了陣腳,否則的話又不知有多少人死亡。」
眾將士聽完點了點頭,他們心裡知道,他現在所說的話,就像聖旨一樣,決定人的生死,生死只在一念之間。
他們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的情況,就害怕有什麼意外發生,走了不多久的時間,就清晰地看見一個牌子上寫著水泄陣,他們一看到這三個字立即心裡也就害怕起來,因為水要泛濫成災的話,他們是蒙古人身在大草原上,從小到大都在草原上生存,他們從來都不會游泳,遇到泛濫成災的水患只有死路一條,再也沒有存活的機會。
連他們三位將軍也不例外,水對他們來說比野獸更加恐怖萬分,他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到河裡面游泳過,更能體會到河水對他們的威脅有多大。
維布科特道:「現在我知道大家的心情,大家天生都對水有恐懼感,正所謂洪水如猛獸,再大的猛獸我們也要去征服他,把它打敗,我們越是害怕離死亡線就越近,我們只有鼓起勇氣才能戰勝眼前的困難。」
塔古而罕朗聲道:「我們所有將士們都隨大汗南征北戰十幾年從來都不知怕字怎麼寫,不能為眼前洪水所懼怕成這個樣子,我們有能力戰勝它。」
拖雷道:「兩位將軍所說的話也是我所想的,既然這樣我們就鼓足勇氣來戰勝面前的一切的困難,這也是我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