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戛然而止,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和往常一般,天色已經翻起魚肚白,琴音已散,西域所有高手如夢初醒,穿畢衣衫來到庭院中,看見庭院中一切事物都亂七八糟,地面上都是枯枝敗葉和積塵,都有過打鬥的痕跡,只見西域至尊一個人站在那裡看著遠方發呆,大家都覺得奇怪。
他們都向布依聖者使了一個眼色,布依聖者知道他們所使眼色的含義,於是上前問道:「至尊法王看這個場面一定和人交戰過,為什麼我們全然不曉,一點感覺都沒有,和你交戰的那些人又到了那裡去呢?」
西域至尊看了布依聖者一眼,臉色古井無波淡淡道:「是呀這裡的確大戰了一場,而且這一場是非常的激勵,你們全然不知是中了十指迷魂琴的琴音之毒,所以你們都昏昏欲睡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些人都在激戰時全身而退。」說完鮮血在胸腔中急速涌動,哇的一聲悶響,從口中噴射出一口血箭,整個身軀竟向後倒退了數步,臉色蒼白無力。
布依聖者連忙用手臂扶住了西域至尊不讓他就此倒下,連忙安慰道:「至尊法王你沒事吧?沒有想到十指迷魂琴的威力如此大厲害,既然把你也能傷成這樣,既然也能全身而退,幽明教我們和你們勢不兩立。」
西域至尊用衣袖擦拭了嘴角的血跡,輕聲道:「幽明教教主梅芝琳都被我輕而易舉的給打敗,是我太輕敵,竟讓十幾個幽明教年輕女子所傷,這簡直就是我人生最大的恥辱,」說完話又重重咳嗽了兩下,「年輕人也不能太小看他們的實力,往往會超越前輩的功力,說不定會更強大。」
接著又道:「我現在重傷未愈,在這兩三天中我要閉關固元,養足精神迎戰三天之後的大戰,如果這一次能贏,我們在中原地位就已成為定局,坐上中原武林盟主之位就指日可待。
布依聖者對西域至尊所說的話,有點不太相信,一個勁地搖頭,心想怎麼可能有那麼厲害呢?十指迷魂琴的琴音之毒不可能如此厲害既然把我們眾多高手迷魂得一點感覺都沒有,像催眠一樣。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要看看此琴聲會達到如此厲害程度。
雖然心裡不相信西域至尊所說的一切,嘴裡還是附和道:「至尊法王也不要太過擔心,就算他們後輩再怎樣厲害,我們西域這些高手也不是吃素的。說完扶著西域至尊來到一間居室之中。
西域至尊雙腿盤坐在床榻之上,雙手交叉平放在丹田之上,運氣療傷,布依聖者悄悄地離開了這間居室,慢慢地合上了門,徑直離開了這裡。
西域所有的高手看見布依聖者滿懷心思走了過來,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迎了過去,雨君莉問道:「至尊法王傷得怎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布依聖者笑道:「你們放心至尊法王怎可能有事呢,傷是受了一點內傷,只要稍為調息為會有好轉,你們想想昨天晚上一夜的激戰,為什麼我們所有的人都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們覺得奇不奇怪?就算十指迷魂再怎樣厲害,我們不會一點都聽不到吧!」
雨君莉點了點頭道:「其實我們所有的人都對此話有些迷惑,我們也算是西域數一數二的高手,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有感覺,一夜打鬥如此動靜,我們怎麼可能一點都感覺不到呢,說起來也真奇怪,難道真的中了十指迷魂琴的琴音之毒,才會昏昏欲睡,迷失自我。」
布依聖者搖了搖頭一臉的疑惑道:「我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師傅幾十年的修為卻比不上一二十年的徒弟的功夫,徒弟的功夫卻超越師傅的的多少倍。」
雨君莉笑道:「左護法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當時在這危急之時,如果她們當時不將十指迷魂琴發揮到極致時,她們這些人誰都離不開這大理寺之中,甚至有性命危險。」
布依聖者道:「現在我總算明白了一切,在最危險時力量卻是最強大,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所以他們才能安全脫離這裡。」
接著又道:「以後三天他們那些後輩晚生的功夫又會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變化,我們是否可以強行將他們壓製得往,本來是信心百倍現在卻擔心了起來。」
雨君莉道:「我們西域這些高手也來到中原也有一些時日了,和他們之間一戰也是再所難免的,是否成敗就在所一舉了。」
絕龍鎮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