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古騰挺身而上,手中的戮力棒在不停地旋轉,風聲緊驟而上,竟然快到極點向薛家寶的胸部疾刺而來,轉眼間快要刺穿他的胸部。
薛家寶看見他的來勢如此之快,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和怠慢,立即偏側著身子,躲過了這快如流星般的一刺,身體一躍而起,連忙用手中的鐵鏈集中全力猛然向古騰的頭部天靈蓋抽去,勁風纏綿不絕,頭頂之上立即感覺到了一股涼意直透心房。圖古。
圖古騰翻轉著身軀,身體也隨之上升起來,一腳猛然踏出,鐵鏈末稍端已經被踏偏離了正位,圖古騰的身子猛然向上一躥,身子不經意間已經躥到他的背後,戮力棒直刺他的後背,只要一刺中,他就必死無疑,因為他早就在戮力棒上淬過毒,這種毒性至強,只要一刺破肌膚,定會身中巨毒而亡。想到這裡嘴裡面發出陰惻的笑意,聽起來就叫人毛骨悚然,無不打了一個冷戰。
薛家寶再定睛一看,古騰連身影都消失得無影蹤,正感疑惑不解,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陰惻詭異的笑,立感大事不妙,立即旋轉著身子,看見他手中的戮力棒欲想從他的後背刺穿而去,還虧他反應極快,立即旋轉著身子看清了一切,要不魚此時定會命喪當場,再看看他手中的戮力棒,棒尖泛起天藍之色,夾雜一股惡臭味撲鼻而來,聞到此味立即感覺頭有點暈。
薛家寶深知他手中的兵器已經淬有毒藥,這種毒可是其毒無比,只要劃破一點皮,那定會馬上死於眼前,想到這裡身子立即向後飄移數米遠,不知何時左手又多了一條鐵鏈,揮動著鐵鏈,鐵鏈在功力的摧動下,兩條鐵鏈就像兩條毒蛇飛快地向圖古騰席捲攻擊而去,翻騰的鐵鏈帶著纏綿的勁氣,逼得他連連後退,幾乎沒有什麼招架的餘地,只能左躲右閃,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
哪知薛家寶的雙手中的鐵鏈緊追不放,根本就不給他喘氣機會,鐵鏈越逼越緊迫,再往退根本沒有任何退路可退,只見身體縱身一躍,把自己內力增強了五層,戮力棒立即變得通體透明起來,陣陣陰寒之氣從勠力棒棒身散發而出,瞬間像一張大網直向薛家寶籠罩而去,緊接著手提雙棒俯身而沖,半空中傳來破裂尖銳之聲,直貫薛家寶的雙耳之中,他此時立即感覺到一陣頭暈。昏昏暈暈在床上轉了幾圈。
當戮力棒即將要刺穿他的天靈蓋時,立即被兩棒發出陰寒氣體在體內遊蕩個不停,頭腦一下子變得清醒過來,立即偏倚著身體旋轉起來,手中的兩道鐵鏈猛然向半空中抽打而去,力道雄渾無比。
圖古騰一刺落空,心中懊悔萬分,怪自己一時大意把自己戮力棒的涼意顯露出來,才導致他的清醒,要不然他早就成為棒下亡魂,思索及此,只見鐵鏈鏈影閃動,有一股雄渾力道撲面而來,他此時不敢直攖其鋒,深知對方的實力是不可小覷的,萬一被這鐵鏈抽上那是必死無疑。
段寶貴和韓庭芳看見圖古圖和薛家寶斗得如火如荼,真氣在半空中斗得游離渙散,甚是滿意,段寶貴笑道:「韓將軍你看他們兩人在半空中斗得如火如荼,打得正旺,我們可不要在這裡袖手旁觀呀!我們也要為朝廷盡一分力。」
韓庭芳看了一眼段寶貴點了點頭道:「段將軍所說得話正中我意,如果我們兩人再這裡靜靜等待,那可有辜皇上的聖命,就談不上為朝廷效命,我們就枉稱朝廷大將,我們今天一定要拼盡全力戰勝面前的塔古而罕,斬殺於船艇之上,這也是大功一件呀!」
段寶貴道:「現在如果不將塔古而罕斬殺於面前更待何時?」
說完兩人相視了一眼,都明白對方的意思,展臂旋動,抖動著劍勢,劍氣立即變得磅礴起來,劍氣浩蕩,殺氣騰騰,直向的面前罩去,立即感覺到了面前的劍氣凜冽,殺招必出,感嘆道:「沒有想到兩位也是軍隊中的高手呀!我真是小看了你們的實力啊!有什麼絕招就直接使出來吧!免得和你們打得沒勁。」
段寶貴道:「高手不敢當,我們在沒有從軍時,受到高人指點一二,跟塔將軍比起來還差得遠了,今天我們一戰必須要拼死一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一方存活。」
塔古而罕冷冷看了他一眼道:「高人指點,我今天倒要看看那高人傳授給你們什麼絕招,我今天正好拿你們這些所謂的高手下手,今天你們沒有一個人存活,就讓我直接取你們的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