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判斷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獸的眼睛隨時盯著獵物,誰會願意在自然環境中落敗。生存等於殺戮,別說同情的話,因為你的手和我一樣,沾滿血腥。
冬天什麼時候會過去?數次的大雪把36區完全覆蓋於一片白色之中。當天白天和黑夜再無區別,寒冷成為主導,倒正符合了36區一貫冷漠、孤僻地宗旨。
時鐘敲過晚十二點,馮藤卓才從外面回到據點,客廳里一片安靜,大夥早已入夢鄉。馮藤卓輕輕走進客廳,卻發現茶几上有一杯茶,正冒著熱氣,誰十二點還沒睡?隨著熱氣飄裊到屋頂,博克明從廚房走出來,見馮藤卓,知他正是去菲葉館玩遊戲回來。
「你怎麼不睡覺?」馮藤卓把外套掛在衣架上笑問。
該如何判斷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獸的眼睛隨時盯著獵物,誰會願意在自然環境中落敗。生存等於殺戮,別說同情的話,因為你的手和我一樣,沾滿血腥。
「睡不著。」博克明喝口茶回答,又替馮藤卓倒一杯熱茶。
「不如我們叫上李若融一起去酒吧喝酒。」馮藤卓提議,也不等博克明發表意見,已經一個手機打到李若融的電話上。手機響了半天卻沒有人接。馮藤卓掛掉電話,突然問:「郭娉今天回來了嗎?」
「沒有。」
該如何判斷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獸的眼睛隨時盯著獵物,誰會願意在自然環境中落敗。生存等於殺戮,別說同情的話,因為你的手和我一樣,沾滿血腥。
沒有?馮藤卓拿起電話打郭娉手機,但是沒有人接。他又打電話到郭娉的實驗室,也沒有人接,不覺有些蹊蹺。
「我不能喝嗎?到處叫人?你醉了我也能把老大你抗回來。」博克明起身去拿衣服。
怎麼兩個人都不在?馮藤卓感覺事情不妙,他有一個不好地推測,如果以李若融的能力,郭娉並不一定能得手,可是李若融從來沒有把郭娉當作防範的對象,那麼郭娉得手可能是很高的。
「走吧。」博克明穿好外套出來。
「我很想找郭娉喝酒,不如我們去她的實驗室瞧瞧,最近她很忙,我怕她累壞了。」馮藤卓笑道。事情沒有弄明白以前最好不要讓博克明知道,否則,會有什麼麻煩連馮藤卓自己也料不到。
「老大,現在是半夜十二點半,你覺得我們去找個女孩子合適嗎?」
「沒關係,以前也經常半夜找她喝酒,你怎麼沒彆扭過?」馮藤卓打哈哈,先往外頭走。
從車庫裡取車,一直到郭娉的實驗室,足足花了三十分鐘的時間。郭娉的實驗設在一家多年前廢棄的工廠里,郭娉花錢將它買了下來,作為化學實驗室之用。
廢棄的工廠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安靜得出奇,只有一盞門燈微弱得泛著光,馮藤卓走上木樓梯,按下門鈴。
博克明不覺奇怪,馮藤卓今天還真是反常,半夜找郭娉喝酒,還特意跑到從來不到的實驗室。從氣窗看,工廠里一片漆黑,很有可能實驗室里的人早已經睡了,這樣沒禮貌的行為,不像馮藤卓慣有的習慣。「大概睡了,別吵她了。」
「叫起來一起喝酒。」馮藤卓足足按了二十分鐘的門鈴,實驗室里始終沒有反應,人肯定不在裡面。
該如何判斷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獸的眼睛隨時盯著獵物,誰會願意在自然環境中落敗。生存等於殺戮,別說同情的話,因為你的手和我一樣,沾滿血腥。
「今天怎麼了?」
「我要進去看看。」馮藤卓沒正面回答他的話,拿了張磁卡把門劃開,推門走了進去,在牆壁上摸到燈,順手打開。
這間工廠規模中等,是一個通間廠房,除了一間辦公室和兩間男女廁所之外,其它地方都沒有設立任何隔離。原來廢棄的機器被堆到角落裡,取而代之的是兩排巨大的架子和無數燒杯、試管等實驗器具。中間過道是兩條超長的桌子,一條堆滿了實驗器具,一條則飼養了各種有毒的動、植物。原先辦公室的房間現在已經變做郭娉休息的地方,此刻也黑著燈。
「還是原來的樣子。」博克明敲辦公室的門,沒人應:「郭娉根本不在這裡。」
水池裡堆著未來得及清理的器具,馮藤卓手在桌子上輕輕一撫,手上捻上一層薄灰,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