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北寒看了眼手錶,到了匯報公司情況的時間了:「你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去書房開個會。」
阮念念點頭,揮揮手:「去吧,去吧,阿寒要努力賺錢養我哦。」
黎北寒附身在她的紅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嗯哼,小調皮。」
書房。
視頻會議剛進行到一步,秘書辦里的人就進來匯報。
「陳特助,墨先生來了。」
黎北寒問道:「是墨寒?」
「是。」陳一對秘書辦里的人揮揮手:「最近這段時間,墨寒先生時不時是總是會來黎氏集團找您。」
「找我?」黎北寒問道:「他沒有離開江城?」
最近他都沒能跟墨寒聯繫,以為他早就離開江城了。
畢竟以墨寒的身份,不宜頻頻以真面目示人的。
「沒有。」陳一也覺得有些奇怪:「說起來也奇怪,墨寒先生第一次來的時候我都已經跟他說過了,您不在江城。」
可他還是隔三差五地一直來。
更何況,以墨寒的能力,自然是能夠查得到黎北寒在哪兒的。
「讓他等著。」黎北寒對他說道:「繼續。」
陳一繼續匯報黎氏集團的情況。
時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所有的情況才都匯報完畢。
「黎總,您還有什麼吩咐?」
「其他的事情倒也沒有什麼,就是城南郊區的那個項目你得要時刻派人盯著,不可以有一絲一毫的差池。」黎北寒叮囑道。
陳一點頭:「我知道了,黎總。」
掛斷視頻會議之前,黎北寒問道:「墨寒還在公司?」
陳一往會客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房門雖然緊閉,但窗戶的遮簾卻是開著的,一眼就能夠看得到他的人影。
「在的,黎總。」
「呵——」黎北寒笑了:「你去把手機給他。」
陳一從總裁辦公室出來,拿著手機去了會議室:「墨寒先生,聽到您來了公司,我們黎總找您。」
墨寒從他的手裡接過手機。
「喲,果然是新郎官啊,這蜜月度的你是春風得意啊,這才短短几天沒見,你的氣色都變好了。」
「墨寒,你沒事老是往我那兒跑什麼?」黎北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難不成我公司里有什麼寶貝值得你惦記的?」
墨寒笑了:「沒辦法,門裡的老巫醫最近在檢查我身體的時候說我身體不太好,需要在陽光充足的地方多走動走動,沒辦法,全江城裡就你這地方是塊風水寶地。」
所以,他就只能來這兒了。
「身體不太好?」黎北寒上下打量著她:「確實,我看你這虛的,也快是不行了。」
聽到他的話,墨寒倒也不生氣:「虛不虛的,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麼會知道?」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有女人了?」
夜門雖然是個神秘的組織,加入這個門派里的人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是個人就有七情六慾。
可這些男人們就算是有女人,也不絕對不會把女人留在身邊的,也不會讓自己有軟肋。
因為如果是這軟肋被對手給知道了的話,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尤其是在墨寒這個位置,是更加不能的。
也不可能。
「女人在你的眼裡,不只是一個工具嗎?什麼時候你對我公司里的人有了心思?我怎麼不知道?」
黎北寒沒想到墨寒和他公司里的人還有這麼一檔子事。
「黎北寒,我發現你這個人現在一點兒都不可愛,你生活過的滋潤,就不能盼著點別人的好?」
墨寒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希望門裡的那老巫醫說我不行了,你就要拍手叫好了?」
「那是自然。」黎北寒倒也沒藏著掖著:「只要你一死,夜門裡就不再是兩極分化,而我就能解決掉所有的問題。」
只聽命於一人。
到那個時候,把夜門這個組織隱藏於世,也不是不可以。
「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