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最後一絲希冀的火苗也熄滅了……盯著眼前比她矮半個頭的男人。
眼淚,早已經乾涸。
明知道她最討厭短腿,偏偏給她找了個短腿還西瓜肚的。
北冥少璽摟著美人在懷,冷睨可怕的目光盯著她:「我說過,只有我做選擇權的份。你,只需服從。」
「你好霸氣,好有男人味,我就喜歡你這個feel的……」女人嬌嗔地依偎在他懷裡,笑得像偷腥的小貓。
季安安用力閉了閉眼……不管選了哪個男人,她死也不會被沾染。不是第一樣麼?
她白天鵝一般的手被執起,豬朝她的手背上吻了吻,連贊「reatbeauty」大美人。
「謝謝。」季安安優雅接受讚美,強忍著將手抽出來的衝動。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像鵝肝似的被切成了一片片,連血都滴不出來。
原以為不管北冥少璽怎麼折磨她,她一顆已死的心,都不會再有波瀾。
偏偏,北冥少璽能破了她的下限。
痛嗎?她覺得吸氣都在顫抖地疼痛。
被豬先生摟住腰,季安安看著北冥少璽,她的眼神是深刻的,一點一點地描繪著他絕情冷酷的樣子。
而他的目光,最後一眼也吝嗇於她。
「北冥少璽,記住,我們兩清了。」
他親手把她送出去,清了。
北冥少璽側顏崩動著線條,冷凝著說:「如果你求我」
「不,我覺得北冥先生這個主意非常好。正合我意。」季安安輕浮地笑起來,「我被你看穿了真面目,一直想要藏著這惡毒又噁心的靈魂,誰知道你這麼厲害,一眼看破了我的本質。我一直在玩弄你,踐踏你的感情……因為,你太愚蠢了。玩弄你,讓我覺得……很有趣!」
北冥少璽……你太愚蠢了……
每次傷害你的話,你一字不漏的,全都信了。
季安安說著這樣的話,眼眸濕潤的,凝聚了一層巨大的水霧。
北冥少璽終於正視她,那碧藍的眼眸里涌動著深海中的潮汐一般,格外的暗寂。
沒有看到憤怒,更像風暴前來的寧靜。
鷹一樣的手鑊住她的下頜,他用著差點擰斷她的力量:「再激怒我,別怪我送你一群男人。」
「……」
「不僅在質量上,數量也夠你餵到撐,這一生都不敢再碰男人。」
季安安驚懼的光芒閃過。他的意思是輪?
北冥少璽倏然放下手,摟著女人轉身離開,並吩咐身後跟著的兩個保鏢:「看著她,季小姐今夜沒玩盡興,別讓她離開俱樂部半步!」
季安安的腳崴了一下,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上。
她原打算逃跑,等他轉身離開,她就走……
北冥少璽……竟派人看著她。
這和把她扔給男人強女干有什麼區別?
所謂的渙妻俱樂部,別人都是自願,而她不是……
季安安眼神空洞,豬先生迫不及待地伸了伸手:「請,我在三樓套房訂了房間。」
兩個保鏢跟在她身後,像兩座大山壓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