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再也不想孤單單地活著,害怕這個世界對她強加的冷漠和痛苦。
北冥莊園,地球儀立在厚皮書邊,被一隻手撥弄著,輕輕地旋轉著,兩個小人兒靠在一起。
撅起小嘴嘴,發現小人兒一個像爸爸,一個像沫沫,可是沒有寶寶!
冷厲的腳步聲走來。
嚇得把手縮回來,爸爸平時從來不讓人碰的,有次碰了被爸爸打手手了。
「誰讓你碰我的東西,手太多了想斷掉幾隻?」北冥少璽臉色冷酷下來。
慌忙捂著自己的小手:「不多不多寶寶才兩隻手手」
北冥少璽看著小包子小腿上、手臂上的淤青,嘴角邊還破了!
掃把打過來的時候很用力,傭人根本是一通亂搗!
被打了好多棍,很痛,嘴角還被戳破了一道傷口
北冥少璽手裡拿著碘酒,剛去取了藥過來,親自給兒子上藥。
小傢伙在北冥莊園被照看得很好,兩年多了,沒讓他吃過什麼苦,北冥少璽性格暴戾,也沒少見兒子做混事,可都寵著沒捨得打過。
現在看到身上帶傷,就跟有人在季安安身上打了幾棍似的,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棉花沾著藥,小心地塗抹他的唇角。
「痛就叫一聲!」
「寶寶不怕疼但是寶寶怕怕」
「有屁直放,再敢吞吞吐吐等挨揍?」北冥少璽口氣很兇,動作無比溫柔。
「寶寶怕沫沫不要寶寶叻」淚眼汪汪。
北冥少璽的手一頓,心口像被這小子揉進去一把碎玻璃,最疼痛脆弱的部分絞痛起來。
嘴角撩起一抹諷刺的冷笑,他好像不以為意,眼圈卻更紅了:「她不要你,還有老子。你是個男人,別太矯情了!」
皺著小眉頭,想要說什麼,被兇狠的目光一瞪,蔫蔫地垂下了小腦袋。
北冥少璽幫兒子上上下下的傷勢都檢查了一邊,擦過藥的地方讓他晾著不准動。
旋上藥蓋,北冥少璽起身去洗手之前,將地球儀拿走,放在拿不到的高櫃,還上鎖了。
癟了癟嘴,忽然小眼神掃到床上的被子裡露出來毛茸茸的一小團,好眼熟呢?
小屁屁磨下椅子。
跑到床前,掀開被子,發現是他不翼而飛的小熊熊。
爸爸是個大賊,總是偷寶寶的東西!
上次沫沫送他的圍巾,找了好久發現戴在爸爸身上!現在又偷他的小熊熊!
「北冥司墨!」北冥少璽幽冷的嗓音響起,「叫你別動你找死?放回去!」
「這是的熊熊」緊緊抱在懷裡。
北冥少璽怒然:「刻你名字了?寫著是你的?」
「這就是的!沫沫送給寶寶得!」
「她送給我的!」北冥少璽幾個大步跨過來,看到他剛剛塗好的藥水蹭到了小熊上,火氣就更大了。
「爸爸你好潑皮」簡直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