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番驚心動魄的生死之戰後,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便是蘇紅兒,我也終於明白了「懸空劍派」的真正含義。說實話,之前我一直把紅兒當個孩子看待,卻沒想到,他的能力居然能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不過,我內心還是有疑問,就悄悄問他道:「那麼多劍,你到底藏在哪兒的?這葫蘆,也裝不下啊。」
蘇紅兒「嘿嘿」一笑道:「這是本門之密,方大哥還是別問了。」說罷,有意識的看了背後的葫蘆一眼,我立刻明白了,原來就是這葫蘆,看來,之中還是有秘密。我暗暗心中對此物艷羨不已。
焦魁則走一路罵一路,恨心綿綿不絕,好像剛才在洞裡和降屍死戰的人是他,而不是我們。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一片村子前,只見村寨的入口處擺放著五個之上蓋著紅布的法壇,而每個法壇之上都供奉著一尊造型不同的法像。不過,雖然造型不同但法像的表情都很兇惡。
焦魁帶著我們繞過法壇進了村寨後,盧教授左右看了看問道:「兄弟,你說要帶我們去找青春不老泉,可這兒,應該是你們焦家村所在地吧。」
焦魁解釋道:「沒錯,本來確實是先打算去那兒的。不過,我的鎮屍銅鑼丟了,你們得替我證明,是那個死道士偷去的。不然,我交待不了啊。」
聽他這麼說,我們也就無話可說。眼前這些屋子,大多是由泥巴和草堆砌而成,和經濟落後的村落並無兩樣,區別是在於,這裡看不見一寸農田,也沒有什麼煙火。看來,這裡就是焦魁口中的秀西嶺焦家村了。
而且,不知道是否因為我心裡作用,焦家村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一處死氣沉沉的地方,雖然我們也能看到,大多數屋子裡都有人在,但村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看見我們這些外來客,當地村民連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沒有。
這很不正常。
一直走到最靠里的茅草房,只見此屋大門緊閉,雖然大白天但裡面隱隱有橘黃色的光線透出,焦魁上前敲門說道:「八爺,我回來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只見不大的屋子裡,六個身著黑色道袍的人圍著桌子坐成一圈,主座上的人大約四十多歲年紀,身高體壯,膀大腰圓,雙眼透著凶光,臉上掃帚眉、八字鬍,若不是因為身材雄壯,那模樣像極了癆病鬼,一對鼓出的牛眼在我們身上略一打量問道:「你接的生意?」
焦魁臉上一紅說道:「不是,這幾位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朋友。」
八爺臉色一變,抬高聲音說道:「你好像是送人回去的,放著營生不做,又扯他媽蛋的帶幾個朋友回來?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我這下也明白了焦魁為啥髒話連篇了,看來,這焦家村的男人,人人如此。
此人話語粗俗,但焦魁明顯很畏懼此人,低聲說道:「山裡的道士,把我的鑼給偷走了。」
「你說什麼?」八爺皺著眉頭問道。
焦魁略微提高嗓門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話音未落,只見一個茶杯驀然飛至砸在他的額頭上,「嘩啦」一聲脆響,茶水和碎片在空中飛濺,焦魁被砸的腦袋後仰,朝後連退幾步,鮮血立刻從額頭上流淌而下。顯然,焦魁並沒有想到會受到這一下「突然襲擊」,他立刻握緊了雙拳,渾身都微微顫抖,似乎憤怒到了極點。
八爺可顧不上他的「心理感受」,起身大步走到他面前,手指頭簡直就要戳到他的臉上,怒道:「你信不信我當場就剮了你,鎮魂銅鑼是什麼東西,你難道不知道?這你都敢丟,怎麼不把自己一塊給丟了算了,剩得回來丟人顯眼。」
焦魁低著頭一聲不吭,八爺氣的在屋門前來來回回的繞著圈子,屋子裡其餘幾個人也跟了出來,有人說道:「八爺,這些假道士這麼做,擺明了就是要和咱們開戰啊?這可不能忍。八爺!」
八爺忽然一把攥著焦魁的脖領,將他抵在屋子牆壁上,惡狠狠的說道:「孫子,你他媽最好別騙我,否則,我宰了你。」
焦魁一點不懼,說道:「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說完,望向我們。
過了一會兒,八爺鬆了手,調整一下情緒,轉身對我們說道:「你們這些人,竟然敢進入無量山腹地,膽子可真不小啊。」
我對他實在沒有好感,就冷冷說道:「我們膽子大小與